[快穿]摸出大事儿了

分卷阅读63

己已经迷惑了这个少年,却不想最后反倒送上了自己的性命。
程已没给它们逃生的机会,手中寒剑化为剑雨,斩断众虫生机。
“来,握着它”,耳畔是男人的轻声细语。
记忆中的少年一手握住了,男人伸手握住少年的手,沿着剑锋轻轻划过,分不清是谁的血,顺着剑身溅落地面。
“疼吗?”
“不疼。”
“给,你的了。”男人将手抽回,用含血的指尖沿着少年的面颊轻轻蹭过,“这方面,我没有什么好教你的。”
“砚一,就是杀人的剑。”
“记住了吗?”
“嗯,记住了。”
黎明时分,整个村庄被血腥味笼罩,全是尸体,全是黑血。
南宫亿不顾形象狼狈地躺在了地上,浑身像是从血浆堆里捞出来的,她身侧的贾宝也好不到哪里去,气喘吁吁,本来就没怎么晒过阳光的肤色如同没有瑕疵的美玉,如今染上了血渍,看上去竟让软萌的面庞多了些妖艳。
南宫亿一手拉着对方的手,满脸嫌弃道:“天呐,你手上居然没肉!”
“你不会比我还瘦吧!”她眼珠子瞪大了,道出一个昨日的她怎么也想不到的问题。
“好像是的”,贾宝不会撒谎,软软地回了一句。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身上的面团全部落了下来,整张面庞只有一层皮了,看上去瘦削地有些可怕。
此时面团正堆在他的脚边,它们还是瓷白的,没有染上任何血色。
“……”南宫亿叹了口气,幽幽道,“你每天吃得几桶米饭去哪了?”
贾宝沉默了一会,南宫亿这才发现自己似乎在询问贾家傀儡术的奥秘了,连忙道:“抱歉,你不想说就算了。”
贾宝摇了摇头,点了点地上的面团,有些委屈道:“它们和我抢吃的。”
“所以,我才很饿,想吃东西。”说着,肚子就叫了,可怜巴巴道,“之前你还不让我吃。”
“那你以后多吃点啊!”南宫亿连忙道,“我的也给你吃!”
“好啊”,贾宝开心地笑了,这一笑,却让南宫亿挪来了视线,还好脸上全是血,倒是看不出脸红。
作者有话要说:
基友说,和翠翠的打斗过程太简略啦~不过我想了想,还是这样吧,懒得改了【懒死我得了】
基友又说,虫族让她想到了星际文【其实就是蛊虫啦,将就将就】
最后说一句,贾宝其实超级瘦喔,人家是个萌萌哒男孩子⊙w⊙
么么~
第47章非正统古代
比起两人的狼狈,程已和苏砚就好太多了,根本看不出在血村中待过的样子。
作为女子的南宫亿竟是最脏乱的一个,还好她想开了,并无自惭形秽,反而是起身指了指远处还在吃血骨的小红,“她怎么办?”
“她不是脏东西,带出去安排吧”,程已将手中的砚一擦拭干净,又藏入了衣内,南宫亿就见到那柄不知从何冒出的寒剑又倏然没影了。
若是昨日,她定然会双眸睁大,如今却是淡定了,不仅没问,还点头道好,还问:“地上这些呢?”
“尸骨埋了”,程已道,“其他烧了。”
其余人没有意见,将被蚕食的尸骨埋了后,又一把火烧了这个面目全非的村庄。
呲呲的火焰中,南宫亿似乎看到了那些倒下的尸体中似乎有什么东西爬了出来,是黑色的虫形,但刚出来,就被烈火烧了个干净。
火丛堆中,那哀鸿遍野的虫鸣让人心悸。
南宫亿将这发现和程已说了,程已点头道:“今日立春,破茧而出。”
南宫亿顿时有些庆幸,还好发现了,不然若让它们从肉.体中逃出来了,以后怕是个大患,她抬眸望着程已被火光照得通红的面颊,上面依旧挂着温和的笑容,不知怎么的,她觉得有些骇人,连忙挪开了视线,却正好和苏砚似笑非笑的眼神对上。
也许是火光的原因,那双本来深不见底的双眸一闪一闪的,让南宫亿一下子想起了这里孩童的眼睛,下意识退了一步。
苏砚慢悠悠挪开了视线,一手拉住了程已的手,“差不多了,走吧。”
程已点头道好。四人没有久留,带着毫无神志的小红离开了村庄,连日跋涉,当晚到了另一个村庄,南宫亿心有余悸就怕遇上相同的事情,程已安抚了她一句,说这里并无脏东西的气息,而贾宝也是相同的态度,南宫亿才好受了些。
将小红安排妥当后,四人本预连夜赶往燕都,当晚却到了封飞鸽传书,只见上面写着:
“治本。”
“那个鬼地方不会还要去吧!”南宫亿吼道。
程已点头道:“的确。若是你……”
“我去,我当然要去!”南宫亿说着就挥手去了住处,“明早见,我去洗澡了!”天知道她一进这个村庄就差点被当成杀人犯,要不是看她是名女子,村民说不定都要将她赶出去了!
贾宝也没有久留,村民临时给他们安排的住房里顿时只剩下了程已苏砚两人。
此处倒是稍微宽敞了些,程已手中捏着那张纸,若有所思。
“怎么?”苏砚拽回了程已的神志,“还在想那件事?”
“嗯,即便村长承认了,我还是觉得不太对劲”,程已解释道,“他们怎知我们在找脏东西?那虫卵又是从何而来的?”
这事的确蹊跷,即便村民们被虫卵寄生了,却也没必要扯出一个女鬼来,像是在引.诱他们留下一样,而程伊人一走,他们干脆露出原型直接吃了五人,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们,这里的确有脏东西。
若是其余几人没有想走的念头,恐怕“村民”不会来一个鱼死网破,毕竟这些天它们都忍下来了,显然是打算破茧之日好好享受的。
更奇怪的便是这虫卵了,这东西到底哪来的?南宫和贾家全是除魔世家了,却也对这东西完全不清楚……
“明日去了不就知道了”,苏砚懒洋洋道,并不将这当一回事。
“师父,你是不是知道什么”,程已无奈地叹了口气。
“你觉得我应该知道什么?”苏砚反问道。
程已捏了捏手中的纸,温声道:“若不是有事,你没必要跟着我来的吃苦的。”
“……你觉得为师是为了这些事情而、吃苦?”苏砚语气淡淡,程已却心中摇了摇头,得了,又闹脾气了,好笑道:“师父,阿已错了。”
他这话一说,苏砚什么性子都没了,却还是说了一句:“我从来不会委屈了自己”,捏了捏程已的面颊,“睡觉休息”。
那你这些天,不就是在委屈自己吗?程已嘴角抖了抖,却还是没将这话说出,听话地躺下了。
房间内烛光淡了下去,一时无言。
良久的沉默后,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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