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摸出大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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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刚想说话,另一声音却打断了,“云丞兄,你在这啊,快和我去见父亲啊。”
此人匆匆而来,看到程已,声音的温度低了些,“你怎么在这?快给我回去!”
程已点了点头,“好的,父亲”,刘云丞只能松手,程已说着要离去,却放缓了脚步,将注意全部集中了耳中。
记忆中他倒是直接走了,也不知这里能听到多少了。
刘云丞道:“程兄,不知刚才那人是?”
另一人犹豫了一会,才道:“……伊人的同胞弟弟。”
“哦?伊人竟还有同胞弟弟?叫什么?”
“程已”,声音不欲多言,忙道,“云丞兄啊,快和我去见父亲吧,父亲该等急了。”
对话没了,程已若有所思地站了一会,也走了。
他本以为,程家只是在出事前将程伊人送到了刘云丞的府上,这事是苏砚告诉他的,却不想私底下竟是偷偷见过刘云丞一面,怕是苏砚都没查到吧。
而这日之后,该来的,还是会来,程已抱着小白躲在了石洞中,他耐着性子,等着那人的到来。
石洞再次被劈开,程已等了六年,终于等到了开口喊一声“哥哥”的机会。
这次,他嘴角的梨涡也露了出来,却没有记忆中那么甜,甜的像是假的一样,相反,是有些淡的,却是发自内心的。
“有个小家伙”,男人轻声勾笑,“那就杀了好了。”未给程已任何反抗的机会,紫色的袖口轻轻一扫。
尘埃弥漫,石窟轰塌。
本该受伤的程已笑着从石洞中爬了出来,那致命一击未给他造成任何伤害。他望着地上要杀他的男人,嘴角的弧度深了些,温声道:“师父,谢谢你带我回去。”
男人有些愕然,身形渐渐消散,只留下一句懒懒的,“小家伙,谁你师父,不害臊。”
程已笑着摇了摇头,再次睁开了双眸。
身侧的小白看到怔住的主人终于反应过来了,几乎喜极而泣,真是吓死宝宝了!主人,要亲亲抱抱举高高啊!
程已忙将不知何时落到地上的小白抱了起来,“抱歉抱歉,让你担心了。过了多久?”小白汪了一声,程已便知,只过了一炷香的时间。
其实从一开始陷入这个幻境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怎么出去了。他不是第一次遇到,也知道这东西越是沉迷,就越难自拔。
它会在你最为沉沦的时候,给你致命一击,程已当然知道他心中的那个弱点在那里,原本是可以强行脱离的,但他却有些不乐意了。
虽知是假的,但他也想回到那天,对那人说声谢谢。
虽事儿挺多,但那人毕竟是他师父啊。都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苏砚那闹幺蛾子的性子,即便当不了老父亲,却也是个好师父。
程已心中是这么和自己说的。
他一边想着,一边却已是摸索着道路过去了,他说不清此处到底怎么回事,只能隐隐闻到鼻尖的潮湿味,还有股、死气。
他和苏砚两人一跳下来,也遇到了个漩涡,虽没被它所伤,却也暂时分开了,不过倒是相距不远。程已已能隐隐感知到对方的存在,像是停留在了某地,没有离去。
不会也遇到相同的处境了吧?
程已倒是不担心他师父会受伤,却下意识想起了那夜记忆中的满是血腥味的木屋,他不再浪时间,快步朝那个方向而去。
只见原本停留的那人也疾步朝着这里过来,几乎是程已一感知到动静的时候,他就被拥了个满怀。
程已吓了一跳,是真的吓了一跳,“师、师父?”
苏砚用力至极地抱着他,紧紧抱着,两人亲密地几乎没有一点空隙。苏砚体温偏凉,被抱着,本该令程已觉得偏凉,但他身体却烧了起来,心中焦灼更甚。
苏砚的情绪不对啊!
“师父,你没事吧!”程已挣扎着就要推开,语气中满是担忧,“让我看看,你哪里受伤了?”
“没,我没受伤”,苏砚的下颌靠在程已的颈间,他动作很亲密地用面颊蹭了蹭对方的脸庞,沙哑道,“我只是突然发现,我也很欢喜你。”
“像你欢喜我一样的欢喜”,苏砚语气是那么的温柔,听到之人恨不得溺死在他的温柔乡中,听在程已的耳畔却如同魔音。
“什、什么!”他舌头打结道。
苏砚并没有发现异常,他整个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柔着嗓音轻声道,声音里藏着数不清的蜜糖,“我知道,你很欢喜我,我也一样欢喜你,我太欢喜了。”
眸中是万千星辰,他恨不得将此刻的心情塞到少年的心中去,抬眸开心道,想将口中的欢喜说上千遍万遍,“阿已,我真的好欢喜你!”
“什、什么!”程已被吓得整张脸都是麻木的,又舌头打结说了一遍。
少年面上的温和不见了,剩下的是无与伦比的震惊。
是惊。不是喜。
震惊和惊喜即便只差了一字,却还是差了九万八千里啊。
苏砚像是被人当众浇了一盆冷水,也像是立于冰天雪地间,即便是被那人折磨调.教,即便是被关在永不见天日的黑屋中,却都没有如今这般恐慌和痛苦。
“你、不欢喜我?”他动了下喉结,声音很轻地问道,几乎如同喃语。
“我……”程已茫然了,什么是欢喜?他欢喜么?
如果只是简单的没有杂质的欢喜,那他当然欢喜,可他知道,苏砚口中的欢喜不是那么简单,他不能自己还没搞清楚,就去承认。
他舍不得委屈了他家师父,哪方面都不想委屈了。
看到程已又阖上的薄唇,这一瞬,苏砚的心底又爬起了一只恶魔,他在蛊.惑他,暗示他,只要轻轻一动,他面前的人就能永远在他身边了,也永永远远不会跟着别人走了。
就像那个幻境中一样,他欢喜的少年,娶了别人。
他们形同陌路,永不可能,这人再也不属于他。
“孩子,你是魔,不会有人要你的”,心底的声音在低语,那个缠绕着他多年的声音又冒了出来。
“孩子,你看,他出卖了你。”
“孩子,你看,她想弄死你。”
“孩子,你看,她怕你。”
“孩子,你看……”
程已只觉咽喉像是被人掐住,他甚至不能呼吸一二,他像是又回到了那晚,黑暗压抑的处境令他毛骨悚然,而且更甚,更狰狞。
那次,他尚且有勇气上前一步,抓住了那只冰冷黏腻的手。这次,他又怎么会怕?
“师父,阿已在这”,程已的嗓音几乎是从喉咙中吐出来的,但他固执己见地伸手拽紧了面前人的手,死死不放开,委屈道,“阿已疼。”
这声疼,唤回了苏砚的理智,他心中怨恨万分,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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