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过的历史都崩了[快穿]

分卷阅读29

,元让一咬牙,面巾一扯,直接冲进了皇帝寝宫。
方才听闻吕布反叛,盟军攻入洛阳而正惊喜掺杂着的刘协眼前一闪便凭空出现了一个人。
周围服侍他的侍女尖叫着四处逃散,而那人却一把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故意用恶狠狠的语气问他:“玉玺在哪儿?”
闻声进来的守卫看见皇帝被一个不速之客挟持,架起弓/弩,却因为顾忌皇帝而并不敢轻举妄动。
刘协本就在董卓的淫威之下茶不思饭不想,时时刻刻担忧着自己的小命,而现在他骤然间看到了闪着寒芒的利刃离自己的脖子如此之近,以为对方要杀了自己,竟两腿一蹬,直接吓晕了过去。
元让嘴角一抽……他好像还没干嘛吧。
这小皇帝一晕便没了用处,元让以极快的速度松手一丢,把他放开,又如来时一样影子一闪便出去了。
而那迎面而来的漫天箭雨自是伤不了他,甚至还为他借力了一番。
于是皇宫禁军们就看见那不速之客实际上什么都没干,悄无声息的潜入皇宫,把小皇帝吓晕之后又大摇大摆的飞出了皇宫,嚣张至极。
禁军们:……好气哦。
冒险潜入皇宫却一无所获,正当元让失望之时,忽然有所感应的抬起头来。
只见南面冒出了冲天霞光,他直觉性的朝那地方掠去,望见了一口缭绕着五色之气的深井。
【这儿灵气冲天!和氏璧定然在那底下。】
系统霍然开口。
元让轻咳一声:“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
天有异象可不是寻常事,四处已经开始有人赶来了。
元让不敢耽搁,屏息潜入井内,瞅见了一个被泡的发胀,面目狰狞的小黄门尸体。
那尸体手里头还抱着块东西,而元让直觉他要找的就在这里。
元让忍着恶心,伸手一捞,把尸体给拎出了井口,找了个隐蔽之处放下,伸手把尸体僵硬的手臂小心掰开那东西正是传国玉玺。
有传说曾言:岁星之,坠于荆山,化而为玉,侧而视之色碧,正而视之色白。
乍然一看,传国玉玺确实不同凡响,约摸有四寸有余,上刻“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字,纽交五龙,却缺了一角以金补上,仿佛散发着微光似的,柔和至极。
作者有话要说:
当年攻入洛阳的时候找到传国玉玺的是孙坚,天有异象什么的。_(:3∠)_
被晋江和谐的词我都用“/”给隔开了。
下章三国篇完结啦~
谢谢荒帝往事不堪回首的地雷~
第36章无责任番外之元宵
【这个番外并不算剧情,是脱离整篇小说之外的,时间线定在了确定关系之后。】
大齐的正月十五,元宵。
这一日夜间,街上看灯会的人熙熙攘攘,就连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女子也半掩面孔,施施然加入了其中。这是一场举国的欢欣。
四处灯笼高挂,亮如白昼,夺目的花灯极为繁复,恍如漫天的星。
元让拉着沈砚挤过人群,来到了一处灯谜前。
边上的灯笼闪着莹莹的光,元让扯着纸片凑近端详。
“身自端方,体自坚硬,虽不能言,有求必应……”他睁大双眼,认真的把谜面念了出来。
沈砚则是鼓励地看着他。
元让皱眉思考了一阵,随即恍然大悟:“砚!”
耳边传来清脆如银铃般的娇俏女声:“答对了。”
那出谜的姑娘见二人十指相扣,气度不似寻常人,便会意一笑,递上了一对同心结,翘着眉毛小声对他们祝福道:“百年之好。”
二人俱是相视一笑,对着姑娘道谢后便继续逛着灯会。
人流极其纷杂,而两人的手则是紧紧交握着,并未被冲散。
元让忽然壮着胆子凑近沈砚,贼兮兮的冲他喊了一声:“砚。”
沈砚用另一只手揉揉他的脑袋,笑着应了。
元让咧嘴,反过来蹭了蹭他的掌心。
灯会上有着不少手牵手的爱侣,是以这师徒二人在立其中并不显突兀,而是十足的和谐。
万家灯火阑珊。
……
元宵节自然是要吃元宵的。
回府后,一向远离烟火的沈砚捋着袖子开始煮了起来。
虽然从未进过厨房,但在缜密的计算之下,尽管生涩至极,却竟也像模像样的煮了两碗。
元让的眼神亮晶晶的,宝贝似的捧住瓷碗,愣愣的看着沈砚已吞下了一个,有些不知所措。
先生亲手做予他,可元让绝对是不舍得吃的。
须臾,他眼前出现了一柄勺子。
那勺子托着元宵,白白软软的,闪着晶莹的水光,在元让眼前晃着晃着,缓缓凑到他嘴边,勾的他心痒痒。
元让听话的往前一咬,却咬了个空,抬眼一看,勺子已经被沈砚狡猾的移到了一尺外。
正当他不解之时,耳垂上传来一阵被牙齿轻咬而微微酥/痒的颤栗。
元让下意识一缩。
原来是刚才凑近勺子时,他无意中把自己的耳垂送到了沈砚的唇边。
沈砚丝毫不客气地往前一叼,咬住了白皙莹润的耳垂,牙尖轻轻厮磨着这方柔软。
耳垂可算是元让最敏感的地儿,那一阵酥麻带来的后果便是他整个耳朵肉眼可见的泛着微粉。
就在他愣神之时,灼热的气息铺面而来,微张的薄唇上也受到了某人蜻蜓点水的一吻,似是引燃了导火线一般,漾开一阵烈火。
二人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
元让的脑内开始混沌,霍然间恶向胆边生,伸手猛地扣住了沈砚的后脑勺,制住了他往回退的动作,恶狠狠地反亲了回去。
而因着吻技实在太差的缘故,这并不像是一个吻,倒像是狼犬发现了颇合自己心意的骨头似的乱啃。
沈砚内心顿觉好笑,耐心的等他乱啃一通、颇觉挫败之时,缓缓探出了那温软的舌侵入其中,辗转厮磨,破开牙关侵略着元让的每一寸。
带着不容违抗的意味,仿佛要与他抵死缠绵。
元让被吻了个天昏地暗,待他从那晕晕乎乎的感觉中脱离出来之时,却发现自己已经被沈砚一把抱起,送到了软榻上。
而沈砚正注视着他,目光专注而温柔。
见元让清醒过来,沈砚笑了,问道:“如何?”
依照元让如此乖顺的反应,也不枉他早已在脑海中演练千遍万遍,生怕在这方面输给了自己的爱侣。
虽已经在内心模拟过多次,却远远比不上这一次来的真实,来的缠绵。令他沉迷眷恋,乃至疯魔如此,恨不能吻到天荒地老,死生不离。
可此时的他却发现元让低着头,颇有些委屈的样子。
沈砚关切问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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