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过的历史都崩了[快穿]

分卷阅读39

的忠义!
正当他打定主意破釜沉舟的时候,忽然接到了报信萧滓,时春率大队人马正在来援。
这心情骤然间一起一落的,饶是王勋年纪并不算老,还是捂着心口直抽抽。
只要他能够撑到援军赶来就可以了。
阳和。
江彬一礼道:“将军,宣府总兵、参将及游击已至阳和。”
“让他们在阳和待命,不得擅自妄动。”
“属下明白。”
元让扯着地图,手指在上头勾勾画画,低头思索。
半晌,他皱眉疑惑道:“这么点兵力,还是不够。”
朱厚照凑近,压低声音对他咬耳朵:“我已经秘密抽走了一部分京城的兵力,现已出了居庸关。”
元让猛然抬头看他这是下了老本啊!
“王勋被你作了诱饵,但你如何能肯定达延汗必定会上当?”
朱厚照挑眉:“那群人生性贪婪,南下不过是为了劫掠,达延汗是顺风顺水太久了。”
元让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与王勋激战数日后,营内的达延汗敏锐地发现了不对劲。
他虽这回犯了轻敌的错误,但多年以来的经验还是让他迅速做出了判断他这是被狡猾的明军诈了。
而明军诈他就是为了拖延时间。这时候兵力不足的人拖延时间还能干嘛?
定是在等援军。
一旦援军赶到,这次的南下就功亏一篑了。
达延汗冷静下令道:“包围他们。”
他转身坐到了交椅之上,上头披着一块他亲手所猎的虎皮,在他们鞑靼部落,那是力量的象征。
“大汗……”身边的亲兵似乎想说什么。
“都出去。”达延汗开口,语气不容置疑。
事实证明,虽然达延汗老了,但他的话还是很有威慑性的亲兵们悄无声息地下去了。
他托住太阳穴,轻叹一口气。
早闻明军将领多诈,定然是不止眼前这些花样的。但对方用兵的风格十分诡异,他也无法知晓自己的决断到底正不正确。
就在达延汗头疼之时,一柄闪着寒光的利刃直接对着他穿胸而过。
达延汗死的十分平静,因为他根本就来不及感受到痛苦。
一击毙命,角度十分准。
极其熟悉的手笔。
朱厚照一捅元让,小声道:“快放我下来,我小时候就听说达延汗随身带着那消失已久的传国玉玺,趁着他们还没发现,快找找!”
元让嘴角一抽传国玉玺,这名字如雷贯耳啊。
虽然对这件事的真实性抱有十分的怀疑,元让还是伸手扒了达延汗的衣服……那件貂皮半臂。
朱厚照一翻,没有。
元让继续扒,还是没有。然后他就停手了。
“怎么不扒了?”朱厚照对他的举动表达了十足的疑惑。
“我不扒,再扒就是里衣了!”元让随手找了一块布擦手指。
朱厚照揶揄:“你这是家有猛虎了?”
“我这叫洁身自好。”
朱厚照非常不雅地翻了个白眼,伸手扒达延汗剩下的里衣,果不其然在里头的暗囊里找到了一块玉一样的东西。
元让凑上前一瞧:“假的。”
朱厚照对他眨巴眨巴眼,示意他快说。
“真正的传国玉玺,它的角上是缺了一块的。”
朱厚照闻言把玉玺翻过来仔细一看还真没有。
他不由得有些失望:“那群蒙古人总拿我大明没有传国玉玺说事,今日原以为能找到,却不曾想是个假的。”可惜了,仿得跟传说中还挺像。
元让摸下巴,对他使了个眼色:“既然那群蒙古人都以为是真的,那么假的也能变成真的。”
朱厚照眼珠子一转,会意一笑:“没错,它就是真的。”
就在此时,有一个蒙古亲兵掀帘子进来报军情。
“跑啊”朱厚照被元让一把扛在肩上还不忘大喊道。
果然,那些亲兵先是看见了他们,接着便注意到了达延汗的尸体。
一具露出胸膛,还被扒了上半身的尸体。
有些心智薄弱的蒙古兵直接吓得弃了刀,还有一些则是该张弓搭箭的张弓搭箭,该架起弓/弩的架起弓/弩,漫天箭雨朝着这两个嚣张的不速之客射去。
元让这会可没了世界意志的阻碍,直接借那些箭杆子的力窜上了云端,而被他扛在肩上的朱厚照则是十分配合地拔出佩剑把即将射到二人身上的箭矢拨开。
分明是第一回配合,却无比的默契。
朱厚照望着底下的仰头看他们的敌军,偏头问元让:“你到底是从哪来的?”
“从该来处来,往该去处去。云游四海,随心所欲。”元让随口胡诌。
但朱厚照显然把这句话听进去了,也不知脑补了什么,望向元让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敬重。
元让:……
在空中“飞”了很久,直到他们眼前出现了乌压压一片人,元让才提气往下跳。
领头的那白面无须的宦官一愣,但在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后,对着朱厚照就是一礼:“皇爷。”
朱厚照示意他起身:“达延汗已死,蒙古军大乱,你率军从侧翼进攻。
魏彬增援朱銮,周政,从后破开敌军,务必要把他们的阵型冲散。
张忠围剿散乱的兵马,一个都不要放过。”
“遵旨。”三人一礼便立刻分开调兵。
元让挑眉:“皇爷?”
朱厚照心虚:“是……但我其实没骗你,我也叫朱寿嘛,领总督军务威武大将军总兵官一职,还拿着户部的俸禄呢。”
元让瞬间就明白了沈砚当时捏他手心的暗示。
先生怕是一早就看穿了朱寿的身份。
话说回来,因着战役的缘故,他被迫与先生分开了好几日……如今确甚是想念。
京城,被元让惦记着的沈砚搁下了手中的毛笔。
一边的杨廷和见他拟好了章程,惋惜道:“阁下大才,为何不愿出仕?”
沈砚回以浅笑:“非某之志尔。”
杨廷和抚着长须,摇摇头:“可惜了,大明若得阁下一人,胜那朝野上下远甚。”
沈砚闻言淡淡道:“阁老谬赞,砚不过是侥幸罢了。况且某虽不出仕,不还是被那小皇帝扔到这里来同阁老一块摆弄什么新法?”
杨廷和见他还有兴致开玩笑,也笑着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兹事体大,只有寥寥数人得知,若是泄露出去,怕是会动摇国本。”
朱厚照这次密谋的可是大手笔了若是由他推行这样的新法,怕是半个朝廷都想着要掐断他杨介夫的脖子。
话音刚落,便有小厮急急来报:“阁老,府门口围了一群人,正嚷着要进来呢!”
杨廷和皱眉,顿觉不妙。
作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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