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过的历史都崩了[快穿]

分卷阅读46

皇爷……”
朱厚照狠掐了一把大腿,试图驱散走蒙汗药带来的昏昏沉沉,低声道:“围起来,一个都不能跑了!”
张永领命而去,而朱厚照的那匹宝贝红马也颇有灵性地向城门那跑去,离混战的地方越来越远。
看见信号弹急匆匆跑过来的元让瞧着江彬双眼紧闭、浑身是血的样子,吓了一跳:“先止血再拔箭!”
说罢忙不迭从朱厚照手里接过江彬,把他翻过身来伤口朝上,手指唰唰唰点了几下止血,顺带阻止毒素扩散。
这是典型的江湖之中紧急处理伤口的方法。
沈砚过来往上面补了一个地方:“漏了这里。”
虽然那儿不起眼,却是影响止血效果最重要的地方。
元让缩缩脖子。
这会儿沈砚倒是几人中最镇定的一个,他冷静道:“先去个干净的地方拔箭,此伤不在后心,却是穿胸而过,若是偏了半毫便必死无疑。”
作者有话要说:
照照其实挺渣的……
说实话,在感情这方面,照照还真的比不上只娶了张皇后一人、极其专情的他老爸弘治帝。
他老爸就两个儿子,其中一个夭折了,另一个就是照照,于是就把他宠坏了orz
第56章都别吵了
由于御驾亲征表面上的目的是南昌,所以天子的兵马是向南行进的。
出事的地方正是保定府,离京城并不太遥远。
保定府。
江彬被就近抬至一处亮敞的医馆内。
里屋只有元让他们几个,但是外面挤着的一群医者却吵得不可开交,其中甚至还有金发碧眼的洋人。
随行军医扯住那洋人的领子,面上微有薄怒,两脚一跺率先开口:“以毒攻毒?亏你想得出来,江提督的身子骨本就不甚康健,叫你一下子这么倒腾,毒倒是解了,人的命也没了!”
那洋人的领子被提起,也瞪着一双碧眼,涨红着脖子,操着一口流利的官话反驳:“那毒的烈性极大,如果不以毒攻毒,你在短时间里到哪里配最合适的解毒/药去?他有慢慢治的这个命吗?”
朱厚照在里头听得心烦,两指掐了掐眉心,留下一道红印子,掀开帘子探头吼道:“安静点,吵死了!”
这句话一喊,嘈杂的声音明显小了很多。
就在朱厚照极度焦躁的时候,一个从外头回来的小厮掀了帘子,端了一碗黑乎乎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进了里屋。
元让眼睛一亮:“来了。”
朱厚照瞅着这碗仿佛还带着些血腥味的药,接过来小心翼翼地端着,起身走向勉强倚靠在床上、箭还没拔下来的江彬。
因为接连受到毒素影响的缘故,他已经昏迷了过去。
元让探头看他这碗药的药方倒是先生弄出来的,什么都好,就味道稍微难喝了一点……
这个世界应该没有什么千奇百怪的虫子了,或许江彬喝药的感受还能比他幸福一些。
事实证明江彬并不“幸福”,因为昏迷之中的他无法自主做出吞咽的动作,加之朱厚照也没有任何喂药的技巧,他根本就没能喝进去。
还没等元让去帮忙,朱厚照就把那碗东西塞到了张永手里。
张永瞪大眼睛,疑惑地看向朱厚照。
朱厚照朝他努努嘴,做了个吹气的表情。
元让倒是看懂了朱厚照的意思这不就是人工呼吸么。
白面无须的宦官张永这下脸是真的发白了,他的眼睛里盛满了不可置信。
朱厚照催促他:“快去,别耽误治疗。”
张永深吸一口气,一脸视死如归的样子,端起瓷碗含了一口,准备去给江彬喂药。
谁知道他刚入口,一阵古怪至极的味道便顺着舌头直直地蔓延到四肢百骸,直令人受不住想吐。
忍了再忍,还是没忍住,张永“噗”地一下子全部喷了出来,接着便双腿一蹬白眼一翻,咕咚一声晕倒在地。
元让嫌弃这装晕技术太差了好不好。
不管张永到底是不是故意在耍赖皮,元让还是接过碗,走上前捏着江彬的下颚,迫使他嘴巴张开,往里头灌药,接着托起下巴一抬,迫使他咽下去。
好在这回成功了。
朱厚照松了口气,招手让小厮剪开江彬背上的衣服:“可以取箭了。”
这小厮是随行军医的副手,属于学徒一类,平日里经常干这种活计,比站在这的任何人都要熟练。
待他划开那部分衣物,伤口狰狞的全貌便显现了出来。
薄薄的皮肤被穿透,肌肉撕裂地极其严重。虽然血是止住了,却因为毒素扩散的缘故微微发黑。
插在身上的箭还带着倒刺,如果硬要用蛮力强行拔出,那江彬的这条小命就真不保了。
朱厚照偏过头来,有些不忍。
这时,沈砚取出了一个青色的颈状小瓷瓶。
元让从没见过沈砚拿出过这样的东西,有些好奇的凑近了看。待看清那东西的全貌时便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他清楚地看到小瓶里爬出了一只肥肥白白的蛊虫,一时之间身上的寒毛都快竖起来了。忙退开两步,但又因为好奇,虽然有些恶心虫子,却还是站远了眯眼望着接下来的后续。
那蛊虫颇有灵性,它张开嘴巴时露出了满腔尖锐的牙齿,一口一口啃着,竟把那根满是倒刺的箭吃掉了一大半。
朱厚照的嘴巴也张开了好凶悍!
沈砚把它回去,取出另一个一模一样的小瓶放出另一只肥肥白白的小东西继续吞噬着这看上去坚硬无比的箭矢。
朱厚照睁大眼睛瞧着这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虫子看上去好像很好玩的样子。
元让忍着起鸡皮疙瘩的冲动,凑到沈砚跟前咬耳朵:“先生莫不是平日里都把这些带在身上吧……”
沈砚轻咳一声:“只是临行前捎带上了而已。”
他虽然不讨厌蛊虫,却也不喜欢这东西,把它天天带在身上就纯粹是元让瞎脑补了。养几只不过是以备不时之需,只是这一回难得大发善心给江彬用了上。
元让很明显松了口气那就好。
沈砚挑眉:“你讨厌它?”
元让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怕倒是不至于,就是讨厌的紧。
“以后为师不用了,左不过也能用其他的东西代替。”
元让冲他一笑,伸手握住沈砚莹润如玉的手指,脸朝着他脖子上贴了贴,嗅到一丝淡淡的竹香。
先生最好了!天底下第一好!
朱厚照看着这两个人黏黏糊糊的样子,绝望地捂住了眼睛娘嘞,这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个头啊。
眼见着外面那些某种方面来说是德高望重的医者们还在外面争论到底该不该以毒攻毒,朱厚照再次掀开帘子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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