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娘当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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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对待吗,你以为就凭你那点儿银子,就能买通你身边的人吗?
就在你让他们弄毒药给你的时候,我就一清二楚,以至于,你这些小把戏,没有一样瞒得过我的眼,这些掺了毒药的点心是你得了信,知道皓思皓玉会来看你,就开始准备的吧,这个茶壶里的茶没有下毒,但那口水井,却给你倒了整整三大包毒药进去。
你不止想毒死皓思皓玉,你想毒死我们所有的人,甚至,被你买通的人,你不想活了,就想拉着所有人垫背,谢一娘,你还真是够狠,够毒,即便关到了庄子上,还能想出这样的毒计来,若不是我早对你有所提防,今天即便我们没有喝你下毒的井水,皓思皓玉也必死无疑,不过,如今你这诸般算计都得落空。”
谢一娘不禁道:“我不信,不信……”回头去看皓思皓玉,被郭曼娘用力推开:“常言道虎毒不食子,谢一娘你怎么忍心对皓思皓玉下这样的毒手,你不是他们的娘,不许碰他们。”
跟嘉言一个人一个抱起孩子,安嘉慕叫安平安顺接过来:“我叫人换成了迷药,不要紧,睡一觉醒了就好。”
两口子这才放心,把孩子交给身边的婆子,抱到外头马车上安置。
安然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刚才安嘉慕一直拽着自己,原来他早就知道这一切,看了坐在地上,眼神慌乱,嘴里不知嘟囔什么的谢氏,安然忽然觉得,这个女人虽狠毒可恨,也极为可怜。
怪不得她能跟大姨娘坑瀣一气,两人从本质上就是一种人,自私,贪心,她们的世界里除了她们自己,没有别人,哪怕是自己的骨肉也一样,孩子只是她们实现自己私欲的东西,一旦无法实现,就会变得狠心非常,她们根本不知道作为人该有的东西,更不能体会到夫妻之间即便清贫相守也会有的快乐,她们想的始终是自己,这样的人太恶心。
安然拉了拉安嘉慕的手:“走吧,我不想在这儿待下去了。”
安嘉慕点点头,牵着她出了小院。
嘉言扶着曼娘往外走,刚走到院门口忽的谢氏冲了过来,一把抱住嘉言的腿:“老爷,老爷啊,一娘错了,一娘只是嫉妒,嫉妒老爷娶了新人,一娘只是怕,怕老爷永远忘了一娘,忘了一娘还在等着老爷接我回去,一娘是一时糊涂,才做下这样的事儿,皓思皓玉是一娘身上掉下来的肉,一娘怎忍心毒杀他们,一娘是糊涂了,糊涂了,老爷您就原谅一娘这一回吧。”
嘉言低头看着她,这个犹如疯婆子一般的女人,只觉这个女人比毒蛇还要毒一万倍不止:“一回?谢一娘,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毒杀了我两个侄儿,而毫无悔过之意,你根本不能算个人,你听了你娘的话,觉着女人就得狠,对别人越狠,才能有好日子,你娘这么做了,也教给了你,你可知你娘如今下场?”
谢一娘一愣,她一直被关在庄子上,许多事都是自己变着法儿才扫听出来的,但是谢家她一直没问,也不知她娘上吊的事儿。
见她怔愣的脸色,嘉言就知道她不知:“你娘死了,你们谢家对外说是暴病而亡,可京城没有不知的,你娘是上吊了,你爹恨毒了你娘,你娘连个全尸都未落下,被你爹一把火烧了,骨灰洒到了茅厕里,你说,你爹跟你娘做了这么多年夫妻,何至于如此恨她,我不是你爹,做不到你爹这样,但嘉言今儿跟你说一句,从今往后,我安嘉言与你生死不见,皓思皓玉也再没你这个娘。”
推开她,两口子转身走了,刚走出院子,就听后头咚一下,仆妇惊呼了一声:“谢氏夫人一头碰死了。”
嘉言脚步停了停,却并未回头,只冷冰冰的道:“殓了,对外就说暴病身亡。”
谢氏一辈子都听她娘的,估计当初也没想到自己会落的跟她娘一样的下场。
很快谢氏暴病身亡的事情就在京里传开了,沉寂许久了谢府,这回却蹦了出来两个人,正是谢一娘的两个兄弟,谢文,谢武。
当初起这个名儿,本是希望他们文武双全,做个有出息的人,不想,却是两个纨绔,成天不务正业,正经事儿一件都干不成,吃喝嫖赌一学就会。
谢家早就成了破落世族,当年的光一丁点儿都没剩下,原先借着自己亲姐姐嫁到安家,时不常的往家送银子,这哥俩的日子过得倒也阔绰。
后来谢氏虽关到了庄子上,安嘉慕看着那个香料铺子堵心,索性把谢氏名下那个香料铺子还给了谢家,爷仨指望着香料铺子又过了一年好日子,如今挥霍一空之后,可就真没地儿弄银子去了,外头赌债逼着,门都不敢出。
这当口却传出了谢一娘暴病身亡的消息,爷仨一商量,这可是最后一锤子买卖,怎么也得讹安家点儿银子。
哥俩脸一抹就来安府闹事,买了全套的孝服穿上,堵在侍郎府的大门外,口口声声要给自己的姐姐讨说法,不一会儿功夫就围了不少看热闹的。
安远出来瞧了一眼,知道这俩舅爷不是什么好东西,自己应付不来,老爷如今又上朝去了,再说,二老爷便在,一个朝廷命官也不能把自己舅爷如何,忙着来寻大老爷。
安嘉慕正拿着一个嫩嫩的莲蓬,逗弄自己儿子呢,小家伙大了些,不跟之前似的除了吃就是睡,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多。
虽说这小子总跟自己争媳妇儿,到底是自己的亲骨头,安大老爷自然也稀罕,尤其这小子越长越漂亮,那双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的,跟两颗黑葡萄珠子似的,看着就那么水灵。
吃了白白胖胖,脸蛋红扑扑,一张小嘴虽说总往下滴哈喇子,吐奶,却红润好看,安嘉慕觉着,儿子这张小嘴像极了安然。
两只小胳膊从襁褓里伸了出来,想够自己手里的莲蓬,莲蓬上的嫩刺都被细心的磨掉了,即便如何,安嘉慕也小心的不让儿子的小手碰上,逗的小家伙啊啊啊的喊叫。
别看才三个多月,小子长得极壮实,劲儿也大,一把没抓住莲蓬,却抓住了他爹是手指头,跟他爹掰起了手腕子。
安嘉慕嘿嘿直乐:“小子,才几个月就想跟你爹比力气,早着呢。”
小家伙仿佛听懂了一般,不干了,啊啊啊叫了几声。
安嘉慕更乐了:“儿子比嗓门可没出息。”
小家伙没辙了,眼巴巴瞪着他无良爹手里的莲蓬,瘪瘪嘴哇一声哭了起来。
安然从里屋正拾东西呢,这一晃在京里都住大半年了,一说要动身回冀州,要拾的东西还真不少,主要是小家伙的东西,儿子满月的时候,了好些东西,这是儿子的东西,得带回冀州。
眼瞅着厨艺学院也盖的差不多了,这次回去,就得开始忙活招生请先生的事儿。厨艺学院的先生,安然早就想好了,就请各地那些名厨,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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