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们全都追上来求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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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狈不堪。
完了,主角不会死吧。谢关雎心想,略微焦急担心地看向秦容。
他这么一看,落在沈宜完眼里,却是十分刺痛眼睛。
沈宜完忍不住暴怒起来,连连几招,浑身真气凛冽,将秦容击得节节败退,朝着山上悬崖那边掠去。两人真气扫过寒潭,寒潭周围巨石尽数飞起,砸在周围草木上,草木不生。千丈瀑布自寒潭中升起,冲上云霄,又砸落山间。
谢关雎身上被淋了个湿透,感觉像是近距离看了场4d大片。
秦容也将他刚才那一眼看了去,心中只觉得值了,于是挥出万剑齐发,朝着沈宜完杀去。沈宜完不甚被其中一剑擦了过去,划破脸颊,刺痛之中,血珠渗了出来。
他狠狠盯向秦容,眸中之色越发阴冷。
他自从修习这一派以来,从来没有败在谁手上过,包括当年令整个修/真界闻风丧胆的沈父,说的不好听,就是被他亲手刃之的。
他处心积虑地取了凶兽之血连喝十五日,待沈父取他的半条仙根接入自己丹田之内的时候,根本没有察觉到那半条仙根带毒,所以这才走火入魔,真气暴动,无法控制,暴毙而亡。
只是他不敢和沈宜灯多说,只怕在沈宜灯心里,那个有血缘关系的父亲终究比他这个半路出来的弟弟要亲。
可是刚刚那一招,他居然处在了这个初出茅庐的山小子的下风?他居然输了?!
无论如何,绝不可能!
绝不能让这个人将哥哥带走!
沈宜完眉心红纹愈发呈现出朱红之色,显得邪佞无比。他身上衣袍猎猎作响,一头黑发被风吹起来,整个人显得妖冶无比。然后他缓缓将双手拉开,仿佛从澎湃的真气中酝酿着什么。
谢关雎一看就知道。沈宜完修炼了当年沈父修炼的那种魔功,在短时间内能够暴涨十倍的功力,对付任何人,对付千军万马不在话下。但这魔功极容易走火入魔,一旦遭到走火入魔的反噬,轻则废除一身功力,重则爆体而亡。
这方法实在太过铤而走险,一旦使出,要么秦容死,要么沈宜完亡,不可能有第三种结果。
可他们二人都不能死。
转瞬之间,谢关雎却想到了第三个办法。
他竭力运起体内仅存的残余真气,逆着二人的凛冽真气而上,勉强靠近,大声对秦容道:“快手!我不会跟你走的!”他说完嘴角就溢出鲜血,感觉五脏六腑受的伤又重一点了。
沈宜完有些愕然,分心看了谢关雎一眼,嘴角却忍不住邪气地勾起,嘲讽地笑:“听见了没,我哥哥不愿意走,你哪里来的还不快滚回哪里去!”
说完又是重重一道真气朝秦容打去,右手汇聚起来真气却已经转移至手臂之上,即将聚满。
今日,即便这小子没能带走哥哥,他也绝不可能放走这小子。既是斩草除根以绝后患,更是报方才这小子以剑刺伤他的仇怨,他一向睚眦必报,仅仅这两件,就足够将这小子千刀万剐了!
秦容额头上渗出夹杂着血水的汗来。他显得比沈宜完更为狼狈,浑身浴血,但仍然咬着牙,不肯退让。他也不去听谢关雎的话,他知道,公子一定是怕自己有危险,所以才说不肯跟自己走的!这话分明是受到胁迫才不得不说出的。
如果他真的信了公子的,此时走了,岂不是不仁不义?更何况,既然是他决定要守护的,谁都不要和他抢!
公子在这种恶人的手下被关押了三个多月,一定吃不好穿不好,整日受折磨,是他来晚了!
秦容眼眸暗了暗。
他分心之于,胸膛忽而被沈宜完手掌刺穿,鲜血顿时狂飙而出,整个人也于空中摇晃一下,脸色一白。
502提醒道:【攻略对象黑化程度增加50,当前黑化程度60。】
谢关雎:“……”秦容你清醒一点清醒一点啊!
黑化之后的秦容忽然不管不顾,抓住沈宜完未回去的手,使劲往身前一拉,随即重重一掌,汇聚全身真气往沈宜完肩上一拍!
他自己口吐鲜血,沈宜完近距离受此一掌,也是伤得不轻,顿时拉开与秦容的距离,退后几步,高深莫测地扯了扯嘴角。
既然如此,今日别想活着下山了!
他右手上汇聚成功的真气凝成一团,在空中逐渐出现不成形的形状。那玩意儿一出来,整个天地间别说变色了,顿时黑了,山间飞沙走石,电闪雷鸣,暴雨冲刷,视线五米之内再也看不清楚。他身上的血红衣襟和黑发翻飞,眉心红纹已经如同烙印般,深深嵌入他的眉间。
他一步步朝秦容走去,嘴角噙着的笑容不止令人发怵,而是令人如同见地狱。
杀了他,所有会靠近哥哥的,都去死才对。
谢关雎心头怦怦直跳,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沈宜完神情的变化。
他知道,作为这个世界的主角,秦容是绝对不会死的,所以当沈宜完使出了当日沈父修炼的魔功时,最终死掉的只会是沈宜完。
第66章万人迷
如果死掉的是沈宜完的话,一切都白功夫了。
谢关雎吼道:“沈宜完,你快住手!”
沈宜完见过养父暴毙的惨状,难道不知道修炼这种魔功的代价吗,自然是知道的,只不过他太过自负,不将此当一回事。如果今天他迎上的是别人的话,他魔功已经修炼到了最后一层,是绝对不会败的,但他今天对上的是秦容,他是敌不过天道的。
秦容擦掉嘴角的血,万剑以待,两个月不见,他身姿拔高修长不少,分心看了谢关雎一眼,眼眸也极为复杂,像是已经下定决心赴死了。
他其实觉得没什么,两个月前在山洞做出了那种事情之后,他就发誓了,日后一定以命相抵。只不过这一天实在是来得太早了,让他觉得有些委屈,甚至还没能好好看公子一眼,就要死了。
“公子,你别担心,也别难过,我是心甘情愿的。”他望着谢关雎,轻轻地说。
沈宜完顿时面色一冷,这小子真是不知死活,在他面前说这种话,是不是当他死了?
山间天地又暗淡了一些,风也呼啸成鬼哭狼嚎。
谢关雎看着沈宜完,硬着头皮道:“阿完,你记得上次答应我什么吗?你答应我不杀他的。”
见谢关雎一而再再而三阻止,沈宜完脸色极为难看:“上次是上次,这次是他送上门来,我要是不杀他,我怎么跟你那个杀人不眨眼的爹姓呢?”
他忽而眼眸一转,阴寒地看向谢关雎,故意说道:“哥哥,你为什么三番两次不让我杀他,你不是说过,这小子在你心里不及我万分之一,任我杀任我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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