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首散步的公鸡似的,又像是老旧火车的轮子,随著汽笛的声音越来越快地前後拉动皮带。妖媚男看天籁似乎已经掌握好了分寸,便手下又动起来,一只手继续揉著前面的敏感,另一只手则抽插著後面的穴内,抓骚著又热又软的肠壁。
“唔……唔唔……呜呜……呜呜呜……”
天籁的泪水止不住地淌下来,腰部虽然努力抑制还是忍不住本能地扭动和抽搐著,他像狗似的趴在地上,两只手死死地攥住衣袖像要扯破似的,全身的肌肉都拼命紧绷著对抗难以抑制的快感引起的剧烈扭动,然而这种对抗却只带来更剧烈的颤抖,这种夹杂著快感和痛苦的抑制让妖媚男无比愉悦。
“喂,你们两个是故意的吗?在我面前把人弄成这样,不怕我一会儿控制不住弄死他吗?”
疯癫和狂乱中突然听到这样的话无异於雪上加霜,天籁强忍著泪水睁开眼睛,看向声音的方向──眼镜男竟然带著一种充满期待的表情淡淡地笑著!
“我们是没意见,但是得等大哥尽兴之後,对吧?”
妖媚男看了眼肌肉男征求意见,谁知肌肉男已经沈浸在快感中,一只手死死抓住天籁的头,另一只手在他的肩膀上胡乱地抓著,面目狰狞,闭目深喘,像是要把天籁的嘴巴戳烂似的又狠又快地挺动著腰,突然一阵神经质似的抽动,狠狠地撞在天籁的脸上,一下子软了下去。
“哈……哈……哈……”
肌肉男舒服而爽快地丢开天籁的头,粉红的唇边马上牵出一条银白粘稠的线,挂在下巴上淫荡而糜烂。
“啧啧,你禁欲太久了吧?这麽两下就完了?”
妖媚男这时候还不忘讽刺肌肉男。
“滚一边儿去,再多嘴老子一会儿操死你!”
妖媚男扁扁嘴不说话了,回头看了看老大和眼镜男,突然脑袋里灵光一闪,忽地笑了出来。
“大哥,这家伙真不错呢。正好庆祝这笔生意的成功,大夥儿一起来一发吧。”
肌肉男一听这话一下子从沙发上弹起来:“操!老子刚射完你就来这招,你找操是吧?”
天籁第一次对肌肉男充满对救世主似的无限感激。说实话,他现在已经是极限了──帮肌肉男口交倒是没什麽,主要是妖媚男的手段,简直是又阴又狠,榨乾了骨头还要吸髓的那种,毫不怜悯,毫不留情,毫不给人活路。
“那样的话,就先让我享受一下,等‘石头’准备好了再一起吧。”
眼镜男说著文质彬彬地向“大哥”点了个头,随後脱掉外套,走到桌边打开一瓶润滑油,又去箱子里翻了一堆东西,这才走到天籁身边,哗啦啦倒在地上。
天籁被妖媚男蹂躏著下体不敢乱动,只能小心地把头侧过去,这才发现泪水已经把视线模糊了,滑到眼睛里的头发刺得眼睛睁不开,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到什麽东西伸到自己後面,身体里感觉到妖媚男的手指抽了出去,随後滑溜溜的东西浇了上来。
──应该是润滑油吧,因为以前也被用过,所以记得。
“喂,这麽大的可以吗?一会儿大哥还要用呢,弄坏了可就糟了。”
“不会坏的,弄得松软一点,大哥用的时候才会舒服一点。”
“哪有?明明紧一点才比较舒服吧?”
“不要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啊,大哥的尺寸,如果不先弄好的话,可是会死人的。你忘了上次那个大阪男孩儿了吗?”
“啊~你说那个粉色屁股的小个子啊……”
“而且你还特地点名要了个‘雏儿’,多花了好几万块呢,怎麽也得玩儿够本吧?要是中途就死了,那不就亏了……”
後面传过来的悠然的对话,让天籁听得胆战心惊。然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什麽巨大的东西已经碰到菊穴的口,强硬地沿著甬道塞进来,猛地撞击到深处,天籁被顶得猛地往前一冲,嘴巴里含著的液也噗地喷吐出来。
“呃……咳咳……啊、咳咳……”
被液呛得难受,天籁咳得满脸通红。然而眼镜男似乎没看到他的窘态似的,顺手抄起一根皮带勒住天籁的脖子,天籁觉得难受极了,好像被什麽卡住喘不过来气似的,越想用力咳越是被皮带死死勒住。突然脖子被从後面拉起来,天籁听到铁链的声音,冰冷的触感沿著後背压在脊柱上,滑入两臀间,被人死死踩在地上。
“呃……呃咳呃……呃呃──”
液顺著嘴角流过喉结穿过两条高耸相对的锁骨正中,眼镜男从背後剥下天籁的衬衫,露出平滑的後背,已经满满地缀了一层潮湿的薄汗。
“咳……咳……呃──呃──”
锁链更加用力地往後拉,瘦削的身躯被迫向後弯成一张弓的形状,仿佛要断气似的声音从被皮带勒紧的喉咙里挤压出来,天籁憋得泪水涟涟,可怜兮兮地张著口向上望著,想要求饶却没有办法发出像样的声音。
“真是可爱的表情啊,我都想把你私养了呢。”
眼镜男眯著眼睛,居高临下,一脸吸了大麻似的表情,迷醉而恍惚地盯著天籁的脸,危险的气味恣意地毫无遮拦地散发出来,笼罩住天籁赤裸的周身。天籁连抽气的声音也不敢发了,只是满眼惊恐地瞪著眼镜男,被神崎社长虐待的情景又一次回到他的脑袋里,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打起颤来。
“对……对不起……请……原谅……我……”
破碎的嘶哑的被挤压的声音就像风吹过破了的气球似的从天籁的嗓子里发出来,天籁自己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还能发出声音,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求生的本能吗?
“竟然自己求饶了呢,这是在诱惑我吗?”
含义不明的回答比什麽都让人恐惧。天籁不知道怎麽才能得救,他只觉得自己快要被勒死了,要麽就是腰被折断而死,哪一样都很可怕。
──不要,我还要回去演戏,还要见他……
一想到那个人的脸,天籁突然心里涌起一股灼热的暖流,好像摔倒後看到妈妈张著怀抱跑过来的小孩似的,满腹的委屈和依赖。原本已经乾涸的眼窝再一次花花地流了滚烫的泪出来,眼镜男的脸在模模糊糊的泪水中和新城润重叠了,天籁的目光突然变得温柔而充满爱意,他任凭皮带勒著自己的脖子,竟然向眼镜男伸出了胳膊。
“抱我……求你……”
眼镜男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这个按理说应该是第一次被s的“雏儿”竟然是个天生的m,明明已经被虐待成这样,却突然流著泪向自己求爱!那张在凌虐中渴求著爱和支配的脸纯洁得如同天使,眼镜男的表情瞬间融化了,竟然也鬼使神差地向天籁伸出了手。
“……叫主人。”
眼镜男咽了一口唾沫,喉结不自然地滑动了一下。
“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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