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情景比较诡异,但是对天籁来说负担却减轻了很多。不过他不敢怠慢,赶紧也假装呻吟起来:
“嗯……啊……哈……嗯……啊……”
男人们似乎看两个男人这样对著玩儿很是享受,期间还不停有人揉捏天籁的阳物和乳头,天籁也如他们所愿地发出享受的呻吟。不过天籁在意的是,“大哥”自始至终坐在一边冷冷地看著,这个人到底要什麽?难道他只是来参观的吗?
对插之後又是69,还有二人双马对骑,中间穿插著鞭子、皮带、绳结、吊环,以及各种各样天籁见都没见过的东西。好在眼镜男每次虐待他的部位都不同,虽然神上不堪忍受,身体的器官却还能轮流休息一会儿。
──这样就好,这样就可以活著逃出去了。
即使绝望,
即使被彻底毁掉,
即使身体和神都残破不堪,全都接受就好了。
因为自己必须得活下去,因为……
“因为还要去上那家伙的课呢。”
“你说什麽?!”肌肉男的一双浓眉怒目马上瞪过来,虽然天籁的声音比呼吸还弱,还是被他听到了一点声息。
“我说,天快亮了吧。”
苍白的唇弯起一个极漂亮的弧度。
“放心,我们会充分利用你到最後一刻的。”
粗大的马鞭挑起低垂的下巴,毒蛇的眸子透过玻璃片盯著已经濡湿不堪的脸。
终於,地下浮起了一股寒气,天籁想起那些在地上过夜的夜晚,暗暗猜测差不多该五点多了吧。他低头看了眼自己饱经摧残的身体──果然除了脖子和手腕以上没有什麽伤痕,虽然其他的部位已经到处是淤青、血痕,还挂著各种污秽的液体。
“大哥,已经差不多了。”
另一边,妖媚男正气喘呼呼如同死人似的平躺在地上。不过看样子他玩儿得很尽兴,毕竟自己这一夜流出来的体液除了那盆尿也几乎全被他喝光了。
“嗯。”
大哥点了点头,突然站了起来,走到天籁眼前,天籁甚至连抬起眸子看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过,他还要干什麽?无论他要对自己干什麽……
天籁心里明白,自己已经彻底疲力竭了。
大哥蹲下身,解开天籁一身的束缚,天籁立刻如一滩烂泥软倒在地上,不过大哥不管这个,只拎著他的脚上了床,直接丢床上。
自己都已经这样了……他还要上吗……
虽然来之前特地弄了点提神的药,但是事到如今天籁已经完全撑不下去了,马上就可以进入昏死状态。
“不错,火候很好。”
大哥拍了拍天籁即将失去意识的脸,满意地看了看空洞的眸子,然後扒开他的大腿,瞄准後穴,一鼓作气挺了进去。──当然,天籁也没有任何力气再阻挠他了。
“嗯……嘿……嘿……嗯……啊……嗯……嗯……嗯……”
天籁觉得自己就是一堆烂肉,或者一具还没冷透的尸体,然而男人似乎很喜欢自己这副样子,越抽插越起劲,头顶的日光灯被他的影子律动地覆盖著,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耳朵里的声音和身体里的感觉也越来越遥远……
“真没想到这小子能撑到现在啊!”
“是啊,害大哥等了这麽久……”
“不过被干得要死的人真的这麽爽吗?搞得我也想试试了……”
“你可以等大哥完了再试。不过可千万别搞死了,之前那几个搞死的事後……”
“啊……那我可……”
“……哈哈哈……”
“啊……嗯……啊……嘿……嗯……嗯……”
☆、.第五章11
那夥人前脚刚走,天籁马上就失去了意识。不过三个小时後,他就被来打扫房间的大妈用扫帚加咒骂的攻击打醒了,只好硬撑著用皱巴巴的衣服包住污秽不堪的身体,然後一瘸一拐地扶著墙,拐到前台,找那个妖媚的男人要钱。男人早点好了十万块装在信封里交给天籁,天籁拿过信封後掂了掂,突然一扯男人的衣襟,“啪”地一个一模一样的信封掉在地上,里面的钱显然不比天籁手里的少多少。
“介绍,要的太高了点吧?”
天籁的声音嘶哑得吓人,惨白的脸色有气无力,但是那一双眼睛却好像地狱的罗刹一般,只是从侧面看一眼都会觉得好像一辈子都会变得不幸,若是再多看一会儿,感觉灵魂就会被拖到暗黑阴冷的深渊里,永世不得翻身。
──刚经历过地狱的男人是可怕的。
“老板娘”深深地知道这一点,咽了口唾沫,伸了两个指头出来。
“至少得两万,不然以後你的事儿再别找我。”
“不会再找你了。”
天籁从信封里抽出一万五来,塞在男人口袋里,转身出了旅馆。
啧,早晨的阳光真刺眼啊!风也冷得刺骨,好想躲到新城的被窝里睡觉……
天籁懒洋洋地想著,突然有一种无比怀念无比委屈的心情,就是那种想扑到最亲的人怀里大哭一场的心情。可是他没有哭,只是吸了吸鼻子,低下头,然後揣著自己用命换来的钱,幽魂一般向熟悉的旧宿舍楼飘去,一边给宗介发了条信息:
──钱够了。明天给你。
“哔──”
因为天籁一夜未归,所以新城也就一夜没有睡觉。第二天早晨起来,全身冷得像冰一样的新城到了学校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宗介质问。宗介因为已经知道天籁拿到钱了,索性就把真相告诉了新城,顺带替一起隐瞒的凌子和小南道歉,并表示钱已经借到了,请新城不要担心。
虽然宗介他们不知道,但新城知道天籁家不可能那麽轻易给钱。不过新城马上就想到了一夜未归的天籁──原来如此,昨晚去陪男朋友了吗?既然有钱带他去美国生活五年的话,十万块钱应该根本不算什麽吧?
说到底,自己只是一个老师而已,钱也没有,什麽也没有,有什麽资格去关心他的过往呢?就算他淫乱,他的男朋友如果不在意的话,自己有什麽资格去质问他,要他给自己解释清楚呢?
想清楚了这一点,新城也就不再生气了。他离开宗介,照常回到办公室整理这学期学生们的课堂测验考卷,一边的吉田老师正在跟人打电话,吵得他一夜未睡的脑袋疼得不行。
“什麽?你又去跟那帮人鬼混了?!祥二你这混蛋,以後你要是再做……岂有此理!你……你竟然还来跟我炫耀!!”
“什麽叫没关系?那种人都是什麽样的人你没看到吗?你别说你只是介绍的,跟这没有关系。”
“这且不说。我问你,那个学生怎麽样了?什麽叫丢了钱就不管了?万一死了怎麽办?”
“嗯,反正你得给我找到他,确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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