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起来。
蔚又将他转了个身,背对著,小腰扭动,饱满挺翘的肉屁股上上下下,果然好风景。
乘骑位自己动起来,其实特别不得劲,比起被禽兽这样那样的啪啪啪,快感差了许多,裴宁动了会就不乐意了,自己转过身来,小裴宁挺挺的指著虎面门,“动好了,你说了,让我射。”说著裴宁又动了动腰,拉过蔚的手,放在小裴宁上。
蔚是不太满意,但想著小家夥也忍了许久,便不再为难他。
在两人交合处沾了些淫液,抹在小裴宁上,腰身徐徐如清风般挺动,配合著手中套弄,很快裴宁便将今晚第一股水尽数射在了蔚坚硬的小腹上。
射完後,裴宁仿佛失了力道,整个人瘫软在蔚身上。
埋在体内的凶器也沈静著未动,蔚让他好好感受高潮後的余韵,沾了些许水,手指伸到裴宁嘴边,蛊惑道:“尝尝。”
裴宁乖乖张嘴,将那根手指从上到下舔的干干净净。
小舌一勾一勾,又令蔚想起裴宁唯一为他服务的一次。
全身再次火热起来,抱著裴宁翻了个身,将他压在下方,转而为传统姿势,将裴宁两腿架在肩上,掐住腰身,如暴风骤雨般开动起来。
裴宁还在回味高潮,被忽然袭击,忍不住大声呻吟,配合蔚的进攻节奏,自发将臀肉往前送。
蔚被讨好了,便不再折磨身下的小家夥,抽插几十下後,也在裴宁身体深处喷发出珍贵的水。
☆、9.冷战
日出而起,日落而息。
山里的日子意外过的很快,裴宁数著石壁上的划痕,三个正,外加一横一竖,已经是第十七天。裴宁可以想象这些天来父母的担心和伤心程度,还有老师同学,也许以为他已经死了。
十七天,应该已经放弃搜寻,那他的父母呢,会不会也已经放弃。
蔚见裴宁蹲在墙角一边用树枝画圈一边叹气,就知他又在想念以前的生活。视而不见的撇过头去,只是专心梳理舔舐身上的皮毛。
裴宁偷偷拿余光看过去,见老虎对他漠不关心,就有些伤心,他在期待什麽,期待这只臭色虎主动关心他,主动送他回去吗,别天真了,他一定恨不得你一辈子都呆在这里,陪他解闷,陪他交配。
裴宁越想越心烦,将手里的树枝扔掉,扑倒在熊皮上开始打滚。
就像个无赖,滚到白虎身边时,还用光著的脚丫狠踹了几下,不过这几下在蔚看来,更像是撒娇,於是他问:“饿了?”
正午已过,白虎还窝在洞里,看来是不打算去狩猎。
裴宁用脚搁在他背上,“不饿。”又摸著肚子又说,“早上吃多了,肚子胀。”
裴宁虽爱吃肉,但天天顿顿吃肉,是个人都受不了,好在有野果,不然真要便秘了。
白虎抬爪想给他揉肚子,才搭上去就被裴宁一巴掌挥开,“你这是想压死谁啊,这麽用力!”
看来是成心要找茬了。
白虎也不与他计较,不揉就不揉呗,又低下头舔起皮毛来。
裴宁嘴里哼哼,两脚踩单车似的在白虎脊背上踩踏起来,反正就是不肯消停。
被踩的不耐烦了,蔚一翻身就将两只脚丫子制住,拢在身下道:“汝若无聊,不若来做些快乐的事。”
裴宁被烫了似的回脚,憋了老半天,才说:“白日宣淫,不好。”
白虎不为所动,“吾非人。”
裴宁心说,你是不是人,你是禽兽啊!
不过终究是怕,这色老虎教训他的方式太多,裴宁可不敢真正将他惹恼,蜷缩在一边不再说话。
过了许久,才终於下定决心,“我,我想回家。”
声音不大却透著坚决。
“我想回家。”
裴宁滚到白虎身边,伸手抱住他,将头埋在他胸前柔软的毛发中,又说了一遍,这次一字一顿,清清楚楚。
裴宁抬起脸来,眼中已含了泪水,他是真的很想回家,很想。
蔚面无表情的看了他许久,问道:“汝不愿在此陪吾?”
裴宁胡乱揉了揉脸,将眼泪抹去,“不是不愿,而是有太多牵挂,爸妈一定都在为我担心。”
蔚冷冷说:“当初是汝自己走入吾之结界,此乃天意,吾不会送汝回去。”
裴宁心中载满希望的泡泡被一下戳破,碎了一地,虽是想过白虎不会答应,但连日来的温存,令裴宁心存期待。
“什麽结界,什麽天意,都是狗屁!我要回家,你听好了,我!要!回!家!就算你不送我,我也会想办法回去!”裴宁蹭的窜起来,边吼边四处看,想找东西来砸,看来看去却都是他自己的东西,只好将之前处理好准备晚上烤来吃的食物扔的乱七八糟。
蔚冷眼看他,莹黄色的眸光中透出嘲讽,“没有吾的帮助,汝如何回家。”上次他独自跑出去,如果不是自己及时出现,小家夥早已被啃的尸骨无存。
明知裴宁的不情愿,他也不愿放手。
一个人,太寂寞。
两人陷入冷战,裴宁以绝食来表明自己非回不可的决心。蔚则不再与他说话,食物爱吃不吃,想他何种身份,对方不过一个渺小的人类,还不值得自己纡尊降贵。
再说他不让他死,地府还敢来勾魂不成。
饿了一顿还好,只是渴的厉害,裴宁又不是真想死,不过是威胁,乘著白虎出门的机会,偷著喝了小半壶水。
晚间,蔚将烤好的鹿腿肉递到睡袋口。
裴宁将自己整个窝在里面,大热天的,几乎悟出痱子,但他就是不肯出来,就希望蔚能看不过他自虐而答应他的要求。
可蔚瞧也不瞧,随你去折腾。
“不吃不吃!不让我走就让我死!”裴宁裹著睡袋翻了两圈,远离香气四溢的烤肉,偷偷猛吞口水。
蔚是不会哄人的,他说不吃,便将肉了回去,自己吃了,拾妥当,幻出虎形上床睡了。
裴宁窝在睡袋里,难受的想掉泪,可又不想表现的如此软弱,哭有什麽用,想办法说服这臭老虎才是真的。
心里不痛快,身上又粘又腻,身旁的老虎却已经在打鼾。
裴宁又翻了许久,才渐渐睡著。
睡到半夜,裴宁尿急,再加上闷在睡袋里悟的出汗,本身睡的也不踏实,他心里挣扎了一会,还是爬出了睡袋去洞外解手。
洞外凉风习习,裴宁身上黏的难受,後背屁股大腿内侧都有点又痛又痒,摸上去有点疙疙瘩瘩,大概是真出了痱子,干脆拿了脸盆和洗澡用品去溪边洗澡。
月光微凉,四周虫鸣不绝於耳,林间黑影惶惶。
裴宁心慌,脚下几乎是跑的,想著速战速决。
夜晚是野兽出没的时间,特别是溪边,会有野兽去喝水,不过他从未在这条小溪附近,甚至是山洞附近看过有超过一只大型犬大小的动物出现,老虎每次狩猎也是很放心一去就是半天,现在想来大抵是摄取虎的威胁。
不过这臭老虎也真奇怪,明明已经能幻化成人,还是个近乎完美的人形,他却还是以虎形生活,不是该像聊斋什麽的,混迹人世间,找个顺眼的展开一段旷世绝恋,最後或幸福,或不幸,而不是窝在这深山老林里,这和当一头真正的老虎有什麽区别。
洗干净头发,在身上打上沐浴露,忽的听到背後有哼哧哼哧的鼻息声,裴宁吓了一跳,以为又引来了野兽,僵硬的转身,一双荧光烁烁的眼眸,像黑夜中的两盏小灯泡,裴宁下意识往後退了一步,踩到溪底滑石,不受控制的往後摔去,一屁股坐下,溪水刚好漫到唇边,呛了一大口水,咳的昏天黑地。
黑暗中的野兽往月光下迈步,周身泛出橙色光芒,渐渐立起身体,幻出人形。
蔚慢慢踏入水中,浑身赤裸,走定到裴宁面前。
裴宁咳了许久,才稍稍缓过气来,一抬头,便看到两个鼓鼓的囊袋和怒涨的凶器直立在面孔上方,裴宁感到浑身血液瞬间便冲上脑袋,脸颊臊红,不知所措的与他对视,对方双眸中透出赤裸裸的欲望。
☆、10.来打野战吧(h)
大家都是雄性,下面那根这麽硬,傻子都知道他想干嘛。
但裴宁心里有气,谁有空理他,随手用溪水划拉两下,将身上沐浴露洗去就想回洞,却被蔚伸手压住肩膀,令他不得起身。
裴宁蹲在水里,挣了挣没有挣开,嗷呜一口就照著那只压著他的强壮手臂上咬去,力道凶狠,舌尖立即便尝到了鲜血的味道。
然而蔚却仿佛感觉不到痛,纹丝不动。
僵持了好一会,最後还是裴宁输了,他不够心狠,无法直接咬下他一块肉来。
一个清晰带血的牙印,裴宁既觉得解恨,又觉得心虚。但那伤口并未持续很久,很快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自动愈合了。
裴宁撑圆了眼睛,感叹道:“太神了。”
他伸出一根手指,小心在那伤处的位置戳了戳,但头顶忽的一痛,唤回了他的注意力。
蔚拽著他的湿发,令他不得不抬头,火热肉棒啪一声打在他脸颊上。
裴宁又羞又愤,拼著就算变地中海,也倔强的不想碰那玩意。
蔚手里又加了几分力,一手扶著肉棒往裴宁嘴边送。
裴宁疼的嘶嘶抽气,嘴一张开,就被对方趁虚而入将粗长肉棍塞进嘴里,满满当当像一根巨型香肠卡在喉咙里,吃不进去也吐不出来。
裴宁被顶的想呕,挣扎著要摆脱,饶是如此,他也还是将牙齿好好了起来,不想伤到如此过分对待他的色虎,虽然被咬断可能就会马上愈合,但他就是不想,心里觉得自己下贱,又委屈的要死,眼眶中孕满了水汽。
裴宁嘴唇肉嘟嘟的,口中温度怡人,蔚从上方看著粉色肉唇被迫吞吐他的粗硬器物,内里是与下面那小嘴不同的舒爽感,下身更是硬了几分。
可看著那张快被他欺负到要哭又强忍著的倔强小脸,又很是不忍。
蔚微微皱了眉头,掐著他双颊的手放开,将鼓胀的性器从裴宁嘴中抽出。
裴宁低头干呕起来,蔚蹲下身,在他还带有沐浴露摸起来滑腻无比的脊背上下抚摸安慰。
背上生了痱子,被摸的很痒。
裴宁将他手臂挥开,狠狠瞪他一眼,掬了溪水漱口。
裴宁要走,被蔚扯进怀里搂住,胸膛贴著脊背,坚硬的肉棒抵在後腰,上下摩挲,意图明显。
两人差了半头多,蔚一低头,便将裴宁小巧肉肉的耳垂含入口中。
蔚也不说想要,只是不停磨蹭,从臀缝处由下往上,蹭的裴宁双腿发软。
小裴宁不争气的半翘起来,裴宁恨铁不成钢的看著下头那不听话的小东西,浑身都有点发痒,连里面……好像都有点痒起来了。
“送我回家。”裴宁侧身仰头去寻蔚的嘴唇,柔柔的吻了一下,祈望的看他,“我想回家。”
蔚不应,只是将肉棒在他臀缝间游走,之前的沐浴露并未彻底洗净,股间还残留了些许,再加上顶端渗出的液体,很好的充当了润滑的效果。
肉棒从下至上,又从上至下,间或停留在中间菊穴入口,戏弄般的碾磨几下,却并不深入。
裴宁被他弄的头皮发麻,身软腿软,几乎无法思考,整个人半挂在蔚的身上。
“我想回家,我想回家……”他一边配合著身後人的动作,一边不断重复这句话,梦魇了一般,不知说了几遍,忽然幽穴被狠狠撑开侵入。
未做足充分扩张的小穴被猛然顶开,好在穴口已湿润松软,径道也渐渐分泌出润滑液体,虽是疼痛,却并未真正被伤到。
蔚一声不吭,将裴宁压到岸边,未给他适应时间,便不断将肉棍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双囊拍的裴宁臀肉发疼,可见用力之凶狠。
裴宁被顶的整个身子往前冲,身後肉棒差点脱离,蔚掐著他腰的手转而扣住肩膀,劲腰用力向前,两人结合处紧紧相连,好似一人,蔚有种想从此不再与他分离的渴望,汹涌而猛烈,可耳边却不断传来裴宁呻吟著的呢喃,还是那四个字,我想回家。
是啊,他想回家,可他却想他留下。
蔚自上古洪荒时期生存至今,还未曾勉强过一人留在身边,曾经活的久了,只是看著凡间种种,觉得无趣,下去体验了几世,做过武将,当过文官,也经商,也种田,伴侣一只手数不过来,但都未曾知晓他非人的身份。
遇见真正合心意的,也不是没动过表明真身的念头,只是吓疯一个,又吓死一个,他就再不愿尝试,不是不敢,是不愿。
後来看尽人世沧桑,厌倦历史周而复始的循环,便决定隐入深山以虎形生活修炼。
但他并非清心寡欲,某方面的需求虽不算强烈,但也是有的。
他非真的老虎,自然不肯去找蠢闷的畜生解决。
於是乎出山去捞看的顺眼的人类,一开始找女人,但他又不愿以人形出现,见了如此硕大一只老虎,正常女子都是尖叫啼哭,听了便让人全无性致,於是过了一晚便将人送了回去。此後又捞了几人,不是吓得晕厥,就是哭闹不休,严重的更是便溺失禁。
可悲的圣白虎大人,只好抓一个送一个,最後完全没有解决到自己的生理需要。
想著男子胆会大些,便又改捞男人,可结果并没比女人好多少,只其中一个胆子倒是很大,似是喝了许多酒,误闯入他的修炼结界中,与自己一番搏斗,那真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蔚与他缠斗了一阵觉得没趣,使了个障眼法,脱身去了。
屡受打击圣白虎大人,身心俱疲,再不肯踏出山林一步,至於生理需要什麽的,自己舔舔其实也能过。
几百年来他勤於修炼,清心寡欲,直到修炼结界再次被人误闯。
这小家夥实在很合他的心意,不会哭啼个没完没了,也不会整夜尖叫到令人恨不得一口咬死,更不会蠢钝的以为以他的能力可以与他一拼生死。
虽说以天界的标准来说,小家夥实在长得普通,但胜在肤质细腻光滑,屁股饱满有肉,那里又紧,让圣白虎大人恨不得嵌在里面一生一世,永生永世。
可小家夥不愿意再留下来,他全心恳求,念念不忘要回到父母身边。
蔚完全可以使个法术,令他忘记过去,从此快乐无忧的待在自己身边,却又不愿,脑中天人交战,下身也更加狠厉蹂躏,只想将人做死过去。
裴宁经过最初的疼痛後,渐渐也有了快感,野兽交配的姿势,又是在野外,黑暗中也许有无数双眼睛正看著他们,令他既羞耻又有种隐秘而不为人知的刺激感受,他不断呻吟,不自觉的撅起臀部去配合身後男子的进攻,每次都是干到最深处,令他浑身颤抖。
蔚不想再思考,此刻他只想感受全部的欢愉。
在没有任何预告下,他将裴宁下半身拖出小溪,就著插入的姿势,幻出虎形。
裴宁感受到後穴中的器物在不断涨大,疼痛来的快速而剧烈,他大叫出声,“不!”两手往前攀爬,想要挣脱菊穴中非人尺寸给予的恐怖感觉。
意料中的,白虎一爪便将他制的死死的,整个庞大的虎身都趴伏在他身上,裴宁相较之下纤细弱小的身躯,彻底被淹没。
蔚舒畅的发出阵阵低吼,他早已想用兽形与裴宁交配,但怎奈裴宁那处又紧又小,他不断以舌开拓了七日,才堪堪能进个龟头。经过这几日的调教,裴宁已能很好的承受他的人形器物,但只要他加一根手指,小家夥又疼的直冒冷汗,完全是一副无法再多承受一分的模样。
他本想再过些日子,等裴宁後方再松弛些,才用兽形与他做,但今夜他不想再忍。
裴宁大口喘气,努力使自己放松後方肌肉,撕裂般的疼痛折磨的他眼中泛出泪花,实在太疼,这根本不是人类能够承受的尺寸,几乎连尖叫都没有力气,後穴一定已经受伤,他已无法感觉到性爱中的快感,只是无尽的疼痛,每一次进与出,都是一场残忍的酷刑。
裴宁就像是被钉在实验桌上的青蛙,任人翻来覆去,垂死已矣。
☆、11.打一棍子再给个甜枣(h)
“不行,要坏了……别再,别……”裴宁已说不出完整清楚的句子,断断续续,支离破碎。
白虎就著插入的姿势将他翻了个身,裴宁疼的表情扭曲,原本一场两情欢愉的交合,变为一头老虎单方面的发泄。白虎腰身挺动,嘴巴也不闲著,从裴宁的脸颊舔至脖颈,最後停留在胸前的两粒惹人怜爱的粉色乳头上,粗粝的舌头将肉粒揉虐到红肿发疼,每次碰触都能让身体忍不住轻颤。
裴宁仰面躺著,头歪到一边,眼泪一个劲往下淌,两腿大开,任身上野兽在体内进出。
原来做这种事也可以完全没有快感,只有疼痛,小裴宁早已萎掉,小小的缩成一团,可怜兮兮的随著主人的身体微微晃动。
裴宁揪住在他身上发泄的野兽皮毛,发狠的揪著,疼的狠了,又是一口咬上去,拼尽全力。大约是真被咬疼了,蔚由情欲之海中稍稍恢复神智,下身器物周围的白色毛发已被菊穴渗出的鲜血染红,操干太狠,穴口肠肉翻了些出来,嫣红的触目惊心,又淫靡至极,他顿住身体,盯著那处发愣,像是刚刚才发现自己造成的伤害。
原以为开拓了这些天,这幅身体该有些长进,果然还是脆弱的不行,真是渺小又脆弱的人类。
但为什麽他会感到心疼,虽留恋刚才极致的欢愉,却还是硬生生将理智找了回来,幻化成人,瞬间粗大肉刃小了许多,但肉穴已被撕裂,疼痛无法消除。
裴宁嘴里毛毛的触感不见了,拽著的毛发也忽然消失,他转而恨恨揪住蔚如绢绸般的黑发,触感丝滑,令他忍不下心像刚才那样用力,他总是心软,狠不起来。
坚硬如铁的肉棒嵌在他身体里不再抽动,裴宁缓过劲来,但气息依旧不稳,眉头皱的化不开来,嘴里一直喃喃喊疼。
蔚在他眼角眉心落下轻吻,耳朵,嘴唇一处都没落下,抚慰般的在他耳边呵气,“乖,吾不动,一会就不疼了。”
“你这只只知道交配的臭老虎!我诅咒你烂唧唧!”裴宁胡乱的喊。
蔚惩罚般的动了动腰身,裴宁便识相的了口,委屈的呜呜哽咽,不给他回家就算了,本来做这事他就有些排斥,但好在也是有快感的,现在呢,明知道自己受不住他那根粗大的尺寸,却还是给他中途变成老虎,他快疼疯了,疼死了!
“我疼……”他软下声调,双拳发泄似的捶著身上男子坚实的胸膛。
蔚似是叹了声,不太情愿的将性器缓缓抽出,将裴宁双腿提起分开折在胸前,细细察看被自己巨大肉刃伤到的密处。虽只有微弱的月光照亮,但对於可以在黑暗中视物的蔚来说,眼前美好风景一清二楚。
肉穴颤颤蠕动,每一次缩,都有鲜血混合著径道中淫液淌出,流向股沟,可怜兮兮的媚肉微微外翻,肛口肿胀,似有一条淡淡裂痕,看来从外至里全都受了伤。
两人虽做了多次,但私处却很少被如此注视,裴宁羞耻的想要合上双腿,却被牢牢压住,嘴里嘀咕,“别看了,有什麽好看。”
蔚道:“汝全身上下吾哪一处未见过,不用害羞。”
裴宁脑中又出现之前两人交合时,这样那样令人脸红心跳的姿势,肛口忍不住缩起来,但每一次都伴随著让人头皮发麻的抽痛,羞涩又转化为气愤。
“快放开我,不许看了!”
蔚不理他,压著他的腿,伸出舌头,轻轻舔上受伤的菊穴,在外围打了个转,又不容拒绝的往湿热的谷道内挺进,又舔又吸,泽泽有声。
裴宁被他弄的又痛又痒,更可恶的是,小裴宁居然在这时微微的仰起了小脑袋,而且越仰越高,终於整个树立起来,还不讲卫生的往外直吐口水,小腹被沾湿了一片。
舌头模仿著性器抽插的动作,一进一出,虽不像肉棒那样粗长,却更为灵活,菊穴周围敏感的褶皱,包括内里微颤的肠壁都被很好的照顾到,裴宁感觉到之前的疼痛,渐渐缓解,直到好似未曾受过伤害。
他舒服的小声哼哼,眉头渐开,表情因情动而变得十分诱人,全身也泛出淡淡的粉色,肌肤晶莹,惹人怜爱。
在裴宁感觉到舌头的长度渐渐不再足够时,心有灵犀般的,那水蛇般的舌头,忽然就往里游走,到达了本不可能到达的深度,他控制不住的发出一声长而甜腻的呻吟,勾的蔚心痒难忍,几乎要抽出舌头,换上下面火热的物件进去狠狠操弄一番。
舌尖灵活的在肠壁上搔刮,偶尔触到敏感的一点,令裴宁浑身颤颤,脚尖绷紧。快感积蓄,关失守,小裴宁心满意足的抖动了几下,流出一小滩白浊液体。
小裴宁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生生被蔚用舌头舔射了。
裴宁脑子里一片空白,愣愣的瞧著满足了的小裴宁慢慢委顿,这几股水不是射出来而是一点点流出来,是完全只靠了後方的快感,和平时被用手撸出来感觉更为浓烈和异样,通体由内及外的舒畅。
裴宁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的身体真的坏了,自己终於成了这头野兽的“女人”,单单靠著後方就能高潮。
身体的高潮和情绪的低潮,让裴宁非常矛盾。
肠壁不自觉的缩,令蔚察觉裴宁已然泻出水,他回舌头,有些意外的看向裴宁,用手指将留在小腹上的白液沾了些放到嘴边尝了尝,确定是液,在他开口前,被裴宁抢先,“什麽都不许说!”
蔚抬了抬眉,将想说的话重新咽回肚里。
用手指在菊穴外围摸了摸,确定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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