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组合在一起就觉得高下立现,阿屿,原来气质真的是区分一个人的重要因素啊!”
齐屿:“……”
齐屿默默地直视他,含着勺子的宁星宇似乎终于发现自己的嘴直心快,非常直接的伤害到了他的朋友,连忙瞪圆了眼睛摆手,企图弥补一二:“啊……阿屿,我说的是你的气质完胜那一位,真的……”
不会说谎的人心虚地移开了视线,左顾右盼之后,戳了一块手里的小蛋糕,意图用小甜点讨好他,殊不知齐屿一双眼睛瞧准了那个刚从他嘴里拔出来,满是他口水的勺子,心里嫌弃极了。
“你说的是实话,小贫民和大少爷是没法比的。”齐屿一边努力缩脖子,一边把他手轻轻推出去,“我不吃,太甜了,你自己吃吧。”
“那,那好吧。”看他咽着口水把蛋糕吞了,齐屿这才舒了口气。
宁星宇满足地嚼着,嘴里说:“为什么牧总的朋友一上来就那样,莫不是阿屿你们以前认识?刚刚两个人好像要打起来似的,吓得我蛋糕都差点掉地上,”宁星宇两眼放光,“喂,阿屿,那岂不是两攻争一受,太刺激了,可以采访一下你的感受吗!”
“……”齐屿觉得槽多无口,不知道该怎么打醒他,只丢下一句,“宁星宇你脑补的太多了。”
齐屿扫了一眼阳台那边,可惜窗帘挡住了,什么都看不清。
什么情敌,明明是夫夫好吗?
*
此时在阳台上吹风的“夫夫”二人。
窗帘被风吹得晃动,牧时鸣把阳台上的门从外面关上了。
“牧大头你谨慎过头了,”褚泽彦的手肘撑在栏杆上,歪头看他,“弄的要杀我灭口似的。”
牧时鸣:“你怎么来了。”
褚泽彦:“太无聊了来转转,看有没有顺眼的送上门来暖床呗。我自己家的宴会怎么来不了了?我还没问你,你不是一向不喜欢这种,怎么还急匆匆跑了过来,让我猜猜……为了你那个漂亮的小情人?”
牧时鸣不说话。
“第一回看你身边有人,从小到大都以为你是无性恋,要不就是机器人变得呢。”褚泽彦懒洋洋的说,“都这么多年没见了,我回来没见你去接机,这么久连你人影子都没看到过,接手了公司这么忙,结果为了小情人就丢下过来了?都不顾要避着我这件事啦?”
褚泽彦瞅瞅他,觉得他跟自己走的时候差别还是挺大的,“我倒是要谢谢你,要不是你假装看上我了,牧叔也不会和老爷子联手把我送走,那封信我也没拆还给你了,你知道我不会看上你,我也一点不觉得你当时那副死样子是喜欢我……”
牧时鸣抬眼看到他挑起一边的眉毛,这是他从前就有的小习惯,他知道他要说一些刺耳的话了。
“我一直是这么想的,不过今天我看到你的小情人,忽然有点不太确定了,你玩的这么新潮,还找替身?”褚泽彦嗤笑出声,看着他的眼神有些微妙。
“不是。”一直沉默的牧时鸣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你动真格了是吧,你是这种人。不过我觉得你的小情人好像对你不太友好,连我都看出来了,在和你闹别扭?那正好,你也知道我最喜欢的只有自己,他正好长得那么合适,性格也有趣,最主要的是我相信你的品味。”
这话真是刺耳极了,难道齐屿对他就没有敌意了?牧时鸣想,放在以前他能肯定的说齐屿会选择自己,现在多了一点不确定因素,但是牧时鸣心知肚明,齐屿是爱他的,只不过那个深爱他的人格被他锁住了,他终有一日能重新得到他,或早或晚。
不过目前是先解决面前的这个人。
牧时鸣闭了闭眼睛,说:“他不能跟你,你是他哥哥。”
忽然被告知多了个便宜弟弟的褚泽彦:“……”
他愣了一下,“我妈只生了我一个,哪来一个弟弟啊?……”褚泽彦思索半晌,因为他那个花心的老爷子而想到另一个可能,“私生子?”
牧时鸣看着他点了下头。
褚泽彦缓了缓,反倒笑了。
牧时鸣看着他的笑有点懵:“???”
“难怪长得那么像,”褚泽彦说,“那也正好,反正都是男的又怀不了孕,兄弟反而更刺激了哈哈哈。”
牧时鸣:“…………”他真的是低估了这个人的下限。
作者有话要说:
小车车应该快了。
开完小车车这篇也快结局了,先把它更掉再更隔壁吧。
第十章送他一首爱情买卖10不可爱也不迷人的反派角色。
牧家和褚家世代交好。
和牧家这一代人丁稀少,只得了牧时鸣一个不同,褚家小辈众多,不过其中大多数是上不了台面的,这要归功于褚泽彦那个种-马老爸。
这还算是褚泽彦雷厉风行的女强人老妈,牢牢把关,提前将那些揣着未及三月的包子的小三们打发了之后的模样。
就算如此,仍是有了漏网之鱼,譬如说齐屿。
褚家的丑事在当时臭名远扬,奈何两个主人公,褚泽彦他爸妈,依旧各干各的,根本不在乎那点名声。
褚泽彦在这种环境下长大,也许是因为褚夫人的紧抓紧赶,竟然一路优秀了下去,是大院里“别人家孩子”的楷模。
天生追求完美的他于是也和另一个“别人家的孩子”,也就是牧时鸣,成了一起长大的好友。
不过两个人的性格全然不符,这点在他们小时候就体现的淋漓尽致。
可是两个小男孩的别扭的友谊居然一直维持了下去,也许和牧时鸣心里微妙的、连自己也没搞懂的同性恋萌芽脱不了干系,直到褚泽彦选择出国留学,才默默画上了休止符。
由于一起长大那么多年,牧时鸣几乎是对方心里的蛔虫,他知道褚泽彦的许多事情,例如他近乎病态的“自恋倾向”。
这也是在经历又一次褚父的私生子来企图分一杯羹,最后被褚夫人打发跑之后,褚泽彦坚定不移选择出国的原因之一。
“一张与我有几分相似的脸,却放着无趣至极的灵魂,太可怕了。”这是褚泽彦的原话。
牧时鸣遇到齐屿,注意到他起初是因为对他与褚泽彦相似的脸,但仅仅只是起始。
就像是播下一颗种子,却不知它何时生了根,发了芽,最后开花结果。
齐屿和褚泽彦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谁也无法替代谁。
如果牧时鸣一开始遇到的是齐屿,他不会与他变成当时和褚泽彦那般,怏怏作罢,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的结局。
同样的,假使在齐屿之后他遇到了褚泽彦,他也不会像是爱上齐屿一样爱上他。
这是一开始在牧时鸣心底就极为明晰的。
但牧时鸣天生的缺陷,就是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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