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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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屿的视线没从他身上离开,所以他后背僵硬,一动也不动,牧时鸣面上仍是镇定无比,一点看不出来被子底下的手正放在它不该放的地方。
“渴吗?”齐屿似乎也表现的没发现什么异样,照常帮他把饭拿出来,牧时鸣顺着他摇起来的床把枕头推推高,靠着,在此过程中,手总算缩了回去。
但小牧时鸣见到垂涎已久的正主哪里肯这么罢休,分明是不逞凶一场不会软掉的节奏……牧时鸣心火燥热,头疼的用手扶了一下额头,接着意识到这是刚刚碰过那啥的手,脸上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
牧时鸣这时看见齐屿拎着水壶,才想起他问了什么,咳了一声,声音有些哑:“是有点渴。”
“小心烫。我刚打的。”齐屿帮他拉了拉被子,牧时鸣不自然地动了动腿,怕他看出来,十分的做贼心虚,一百分的掩耳盗铃,结果走神之下,猛喝了一口水,被烫的一哆嗦,险些喷出来。
不过这不是最惨的,更惨的是他手里一杯子的水全都洒在了被子上!
齐屿看着他的眼神,仿佛在看自己罹患阿兹海默症的老父亲,手下一掀。
牧时鸣阻止不及:“等等……!”
齐屿:“……”
牧时鸣闭眼扶额,小牧时鸣你可真顽强,嘴里火辣辣的痛,现在压根也抵不过他脸上的火辣辣。
半晌没有动静。牧时鸣打定主意暂时装死了,他拉了拉被子想遮住自己最后的尊严,结果没扯动。
他默默地看向某人,或者应该说是装腔作势,严厉地瞪向。
齐某人占据高地俯视,忽然使出一招阴损至极的猴子偷桃,手握某人“权柄”,脸上要笑不笑,好生霸气:“这个是怎么回事?哦,憋久了?”
牧时鸣腰上一麻,权柄更硬,丢盔弃甲,甚至连脸上身为一个老总对于下属做错事的严厉都挂不住了。
齐屿顺着撸了两把那玩意儿,似乎是嫌裤子碍事,直接往下一剥,“伸腿。”
牧时鸣被他豪放的动作镇住,目瞪口呆地伸腿,然后牧总便成了上面穿着病号服,下身赤裸的模样,他要是这时候还不知道齐屿要做什么,也枉了那么多年和这人的相处了,“你……”
齐屿上了床,跨在他身上,牧时鸣被压的一噎,他视线往下一移,就看见他同样硬了的东西。
齐屿没管自己的,反而两只手都搁在了小牧时鸣身上,一开始还挺轻柔的,后来似乎有些嫌弃了,动作用力了起来。
牧时鸣嘶嘶吸冷气:那不是橡皮泥,怎么能这么搓!
但齐屿明显不这么想,他搓的还挺开心,时不时还会抚弄上鸡蛋般大的头部,牧时鸣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虽然撸的人没有用心撸,但架不住他太久没有弄过这个,在齐屿把拇指反复在他尿道口磨蹭的时候,牧时鸣闷哼一声,疾射而出。
齐屿在手里东西剧烈跳动之前就用一只手捂住了那个液体出来的小口,接住了微热的浊液,另一只手抚弄下面缩动的囊袋,直到他射尽。
闭着眼轻轻喘气的牧时鸣感觉坐在他身上的人动了动,他听见他说:“三号床,你的病有些严重,齐医生帮你看看你的‘针’,唔……”齐屿像称重一样颠了颠射后半软的阴茎,满脸认真,要不是他的‘针’也雄赳赳气昂昂地指着人,牧时鸣还真以为他在研究什么呢……
“好像是受凉了,”齐屿得出这个结论,露出为医者悲天悯人的表情,“没事,医生用小洞帮你暖一暖,很快就好了。”说着用那只沾满粘液的手,探进了“小洞”里,一根一根扩张起来。
“!”牧时鸣耳边轰隆一声,听他一本正经地说荤话这还是人生第一回,他以前那个乖巧害羞,偶尔还会脸红的小明星到底去哪了!
心里很崩溃,身体很诚实,齐屿手里的东西又梆硬了。
牧时鸣看他扩张看的目不转睛,想着如果齐屿在演戏方面有现在一半这么入戏,也不会这么多年都只是小配角了……
不过那也是牧时鸣喜闻乐见的,如果他真的火了,反倒麻烦。
齐“医生”坐在病人身上,双腿大张,对着他的脸,四根手指已经尽没在穴中,插得水声都出来了,齐屿瞧着牧时鸣咽了好几次口水,眼睛笑眯了起来。
他感觉那人的忍耐快到临界点,也不玩他了,得玩过火自己遭殃,于是从依依不舍的穴肉抽出了自己的手指,改为扶住那根许久未见的大东西。
齐屿在那人期待的眼神里,扶着大东西蹭了几下穴口,微微抬起下身,极为缓慢地坐下去。
坐到底那一刻,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喟叹。
齐屿仰着脖子,从脖子到锁骨,满满的都是一片红,漂亮又色气。
他下面吃着东西,脑子里还在想着自己的戏,一字一顿地说:“现在……热起来了吗……”
牧时鸣现在哪有心思接戏,眼睛都红了,只想按着人把他插得汁水横流。
可惜舍不得齐屿这副难得的模样,还想多维持一会儿这个姿势。
牧时鸣看着他俯身下来,满脸红晕,眼神迷离,在他身上扭动晃悠,还好他选的病房里的病床经得住折腾。
看见他目不转睛的眼神,齐屿嘴角弯了弯。
他竟然还冲自己笑!牧时鸣眼前晃过之前那个“罪魁祸首”视频最后这人的模样,似乎与现在的他重合在了一起……自然现在的这个,更加鲜活,更加吸引人瞩目,而且,只有他才能看到!
牧时鸣想到这里,抬手将他压下来,攫住他的唇瓣,深入探吻。
把得意洋洋的某人吻得晕头转向,差点喘不过气来,底下的小穴也一紧一缩,折磨地人发狂。
好不容易被放开了嘴唇,齐屿看他要大干一场的样子,气还没喘匀,嘴里坏心眼地说:“你说……现在会不会……嗯啊……有人突然推门进来?”
牧时鸣:“……”他明显是想到了什么刚才发生的不好的回忆。
齐某人大概是有乌鸦嘴的潜力,话音刚落,房门就被敲响了。
“查房。”护士的声音。
两人维持着不雅的姿势:“……”他们的被子因为沾了水,早在一开始就被齐屿丢到地上去了。
牧时鸣耳边全是紧张的心跳声,几乎是恶狠狠地、又破罐子破摔地,将那个“噗噗”贼笑的人拉下来吻住了。
不过牧时鸣所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那个护士打不开门之后离开了。
耳边传来那个人的声音:“我……关门时候就把门锁了……你是不是傻,哈哈……呃啊!”
牧时鸣把人从身上换到了身下,重重地捅到最里面,身下人像条濒死的鱼一般,皱着眉再没心思嘲笑人。
换了姿势之后的牧时鸣渐渐找回了以前的感觉,如鱼得水,越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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