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观不正(妖孽受VS强攻HE)

分卷阅读22

元气。不时抬头偷瞄他难耐的表情,湿润的眼角红得让人好好疼爱,紧绷的身体也是一片潮红。
「真像家里蒸的大闸蟹。你等下......」
这次谭彦没有逼到最后就放开了,沉溺其中傅磊根本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之后,冰箱里的佐餐用黄酒居然被他找到了。
「我先示范给你看好不好?」
「什么?」
「吃蟹佐黄酒。」
「你好好学着,要这样......这样......再这样......」
被情欲左右的身体,已经无法分辨男人放了几根蘸满黄酒手指进去。像灵巧的蛇不停地探索着从未被开发过的内部,说不上难受,也没有想到反抗,只是浮躁,不知道到底怎样才算是解脱。
「傅磊,我要先开动了。可以吗?」
「唔......啊......你说...什么?」
「吃今年的第一只大闸蟹。」
还来不及思考男人的话是什么意思,身体已经被贯穿了。剧痛让傅磊立刻清醒了过来,这才意识到自己双腿大开,被男人架在肩上,gv里让他觉得匪夷所思的一幕真的发生了,而且被使用那个地方的人--竟然是他自己!
「你!啊......给我滚出去!」
「我怎么滚啊?」
「啊啊......你,没戴套子?」
「第一,我今天身上没有带;第二;你家没多余的套子了;第三;我考虑过你刚才用的那个,结论是太小我用不了。」
男人粗大的肉刃在被充分开发的小穴里被紧紧包裹着,忍不住用力地抽插起来,每一次都把傅磊顶得溃不成声,小小的呜咽慢慢变成带着哭腔的呻吟,在谭彦急缓交替的律动中高低长短起伏。绝对是第一次,这个扬言要作 攻 的家伙,看起来既没有攻过又没有受过。他紧窒的内壁就像处子一般,让男人享受到极致的快感,无法控制的动作也越来越粗暴。
「谭...彦......我绝不饶过你。」
「傅大分析师,是不是这里?」
「你......啊啊,那里......fuckyou!」
「你喜欢做爱的时候爆粗口吗?不过我确实在fuckyou啊。怎么样?」
疼痛逐渐消失,有陌生的快感从身体深度在男人的顶弄中袭过全身。无法再控制自己的身体,将要被过激快感完全吞噬的恐惧感就像在他体内不停侵犯的凶器一样真实。偏偏意识是完全清醒的,好可怕,他清楚明白这个男人是谁在干什么,可是身体无法做出任何抵抗,相反随着他的动作又一次濒临爆发的边缘,然后和他一起攀上灭顶的高潮。
傅磊完败。房间里弥散着男人的汗水、黄酒和液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没有喝酒,也没有春药,他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强上未遂为什么最后会变成反攻以及合奸。噢,这些词也是游戏公会里的小女生告诉他的。
「别伤心了。其实那份报告我已经和墨远商量好买下了,付了你们通常开价的两倍。相信我,你没有亏本。」
「老子伤心个p!」
「还是你在悼念你的童贞?」
「信不信老子灭了你?!」
「傅磊,虽然我不像你有 处男 情结,不过我承认 处男 的感觉真的很棒,那么紧窒那么热情那么销魂......」
一个深深的牙印落在谭彦颈间,他吃痛得轻哼了一下,随后又笑了。
「我在你身上留下那么多痕迹,你还我一个也是公平的。」
伴随着咒骂声,洗衣机绞床单的水声,傅磊清理现场时砸黄酒瓶泄怒的玻璃破裂声,谭彦迎来了三十年人生中最美好的一次日落。
第三季g
现代人的联系方式有多少种?当谭彦试过手机、电话、电邮、im都找不到人之后,他可以确定傅磊从他的视线范围消失了。他没有问墨远,虽然男人和男人上床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但是要说因为这个而吓跑其中一个当事人,未太过私密了。
下班后开车到傅磊家楼下守了一会,起居室的灯忽然亮了。
「你是......」
「你是......」
「啊!我认出来了,你是我哥婚礼上的伴郎。」
「嗯,我叫谭彦,来找傅磊的。请问他在吗?」
「他回美国去了,我是偷偷拿了备份钥匙过来住的。」
「这样......他回美国有什么事吗?」
「不知道。」
「那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他走的时候很不开心的样子,问他也不说为什么。」
吃大闸蟹 那天,后来傅磊黑着脸把他赶出门是真的,但是也没觉得会闹到卷铺盖走人这么夸张。一个人开车回家的路上,谭彦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对傅磊有性趣不假,傅磊尝起来的滋味比看起来还美妙也不假,难不成......脑内剧场第一分镜:中国的法律没有把同性侵犯列为强奸罪,所以傅磊跑回美国准备起诉他?不现实,合奸在美国也定不了罪。脑内剧场第二分镜:傅磊接受不了被同性侵犯的事实,回国自杀?不现实,要自杀何必跑美国去。脑内剧场第三分镜:傅磊在逃避他,这听起来才是最合理的解释。
谭彦有一点内疚,不碰圈外人一直是他恪守的准则。只是坊间盛传的双性恋传闻以及傅磊平时风流无忌的行事作风,让他曾确信无疑傅磊是玩得起的对象。玩,和以前上过床的或交往过的,没什么区别。所以谭彦只找玩伴,倘若谁当真了,就立刻结束游戏,前任男友就是这样和他分手的。谭彦忽然想起傅磊曾经说过的话「你根本不懂游戏的神:纯粹追求快乐,摒弃了一切功利性。」他和他,都是爱玩游戏的人,只不过对于游戏及玩伴的定义却相差十万八千里。他把玩伴当作随性的对象,你情我愿,玩过就算过了,谁也不当真;傅磊却把玩伴当作最值得珍惜的好朋友。
不晓得该说这个傅大分析师是单纯还是单蠢。而一不小心和圈外人上了床的自己,又该如何是好?道歉?这种事道歉有什么用?哄他?又不是女人,再说谭彦根本不知道怎么哄女人。如果傅磊不愿当自己的玩伴,而自己也当不了傅磊的玩伴,那么两人之间到底该是怎样的关系?
想念他敏感的身体,想念他把 老子 长 老子 短挂在嘴边的样子,想念他说 你这种大叔怎样怎样 的语气,甚至想念他写的报告:透过那些逻辑清晰、用词严谨、不偏不倚的分析报告,谭彦常常会有一个身体里装着两个灵魂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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