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震的车子里睡觉

见他第一面的时候，他和我握手，握得很紧。他说：“年轻人，跟着我好好干吧。”老板像一团火，把我的热情都烧了起来。
我单纯地崇拜他，羡慕他，希望有一天能成为他那样的男人。他走到哪里我的眼神都会跟着他，看他笑，看他皱眉，看他对手下大吼大叫，然后又拍拍他的肩。只要和他单独呆在小小的办公室里，我就会脸红心跳。一直期待着他看到我在认真工作，也亲昵地拍拍我的肩。
我毕业之后正式进入公司，那时候公司已经小有规模了。紧接着迎接我的就是老板的婚宴。那时候我才猛然发现我对老板不仅仅是憧憬和崇拜那么简单。可是一切已经太迟。或许根本说不上什么迟不迟，因为就算我发觉得早，真的去追求老板，老板也不可能看得上我。
现在回想起来，其实老板慧眼识人，谁的一点小心思都瞒不过他。他可能早就把我看穿了。毕竟那时候年轻，开始的时候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更从来没有想过去掩饰。
等身上伤都好的差不多了我就恢复了晨跑。按老板说的每天两公里，早起半个小时，跑下来也不太劲。
公司的事儿也忙过了，老板见我气色不错，又约我出去。
老板带我去游泳。去了游泳池，我猜发现就我们两个人。不知道是老板给包场了，还是这就是他的私人游泳池。
老板扯开我泳裤的一角，捏捏我的屁股，有些遗憾地说：“痕迹都没了。哪天再上点儿。”
我听着竟然有点兴奋。不过下水之后立马就被激了回去。
方方正正的一个大游泳池，水温比室温还要低一点。我跳进泳池差点被凉得腿抽筋，赶紧在水中舒展了一下，开始游了起来。
老板在岸上看我。随着我往一边游，还跟着我往那边走。
我有些紧张，生怕自己蛙泳的动作不标准，给老板看了笑话。
老板这样看了一会儿把我叫住，说：“泳裤脱了。”
我小声说：“老板……”
“快点脱了，放心吧没人会来。”
我心脏砰砰直跳，在水下脱了泳裤，递给老板。老板接过泳裤，顺手把我的泳帽也扯了下来。他示意我继续游，水流直接滑过鸡巴，感觉十分诡异。蛙泳的动作本身就有点滑稽，不知道老板在岸上看我是个什么样子。
游着游着隐约听到老板笑着说：“还有点痕迹。”紧接着，他也跳下了游泳池。
老板用的标准的蝶泳，三两下就超过了我。我停下来看老板游泳的样子。他的双臂带起巨大的水花，厚实的背高高地跃出水面，又砸到水里。他浑身都充满了力量感，尤其是腰。根本不像海豚，像一只大鲨鱼。
老板游了一个来回，停在我面前，把我紧紧地箍在怀里，一个深吻。
这好像是我们之间的第一个吻。我一慌忘了凫水，带着老板两人一起往下沉。
老板蹬了两下水，把我推到岸边。
他一手扶着岸，一手掰开我的腿，执着自己的鸡巴胡乱就往里捅。我害怕受伤，赶忙配合他，拿屁股去找他的鸡巴，把自己往前送。
他终于插进来之后，就脚一蹬池壁，带我漂到泳池中。四周没有依靠，我只有抓紧老板，双腿紧紧缠着他的腰。
他在我的体内顶了两下，说：“吸气。”
我听话地长吸一口气，他开始猛烈地抽插。由于动作幅度大，我们俩都开始下沉。我屏住呼吸，觉得肺都要炸了，很快就头晕眼花，手脚无力。我的放松给了老板更大的活动空间，他抓着我的腰，按着我的胯一下下地往里顶。
窒息了不知道多久，我无法继续忍耐，浑身的血管都要爆了，感觉到自己咚咚的心跳声传达到整个泳池，和老板的挺进动作混杂在一起，乱得恼人。我捶打他的胸部，希望他放我上去。睁开眼睛，看到老板在看着我。我的眼眶酸涩，背景的蓝太过刺眼。
眼见我就憋不住，要张开嘴喝水了。老板突然吻住我，毫无罅隙地吸吮我的嘴。他一手捏住我的鼻子，任我从他口中摄取空气。
耳边轰轰作响，我竟毫无征兆地一抖一抖地射了出来。
老板见我射，连忙带着我游了上去。
我终于得了氧气，大口大口地喘气。
老板笑着说：“你又创新快了。”
我这是因为窒息……
我没力气反驳他。
他看我喘得差不多了，又开始抽插。我赶忙吸了一口气。两人沉到池底，他换了个体位，给我转过来，又插了进去。他一手按着我的背，一手捂紧我的口鼻，一下下地从背后捅我。水中阻力大，频率比陆上慢很多。窒息的时候时间感也跟着扭曲。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条件反射地剧烈地挣扎。老板双手抓紧我的腰，重重地捅了几下，在我屁眼抽搐着夹紧的时候射了进去。
我大口大口地吐气，喝水。老板带我游上去，托到岸边。
我上身趴在岸上，一边咳水，一边口水眼泪一起往外涌。
老板说：“你肺活量还不如我这个抽烟的。”
我反击道：“老板，您也创新快了。”
老板问：“你还想再来几次？”
我赶紧摇头。
老板上岸之后把我下身也从水里拉出来。
我头晕目眩地坐在岸边缓了半天。
老板带我去蒸桑拿，我浑身无力地靠在他怀里，他竟然没有拒绝。
我模模糊糊地想。老板以前抽烟不多，只有加班到深夜的时候，会跑去阳台抽上一根。真正开始抽得凶了是从他和妻子离婚开始。那一阵他每天都烟不离手，身边总是烟雾缭绕的。也是从那时候开始，他有了一个又一个的情人。
我突然想起来，便问：“老板，您为什么突然开始找男人了呢？”
老板说：“男人比较禁操，而且没那么矜持，有的要求我都不好和女同志提。”
“比如说？”
“比如说有次我让前妻给我口交，她直接啪啪两个大嘴巴子打上来了。”
我听了忍不住笑了出来。
老板摸了摸我的头发。
一天半夜我睡得正香，老板突然打电话叫我出去。我迷迷瞪瞪地看了看表，凌晨两点多。打了个车到了老板说的地址，竟然是个咖啡厅。
我推门而入，咖啡厅老板见了我几乎喜极而泣。
只见老板面前桌子上摆满了空酒瓶。老板对面的位置放了一杯喝了一半的咖啡，上面还有口红印。我想能让老板这么失态的，应当只有他的前妻了。
我坐到老板身边，“老板，咖啡厅还卖酒啊。”
“卖。”老板又喝了一大口，“不卖他也得给我买去。”
我问：“老板，我带您去酒店？”
“你会开车吗？”
“会……”我回答得有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