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总结婚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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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与他对视,看到那双深褐色的瞳仁里满满都是自己的影子。两人都微笑着看着对方,空气一时间静谧又美好,陶源忍不住探着下巴来亲他,宋飞澜低下头给他吻了一下,然后两腿一撤跳到地上,说:“说话不算话,明明说要当两天纯洁的室友,你看看表,这才几个小时你就意图不轨。”
陶源哭笑不得抄着手,眼皮向下搭看着他,说:“到底是谁意图不轨?我刚刚挨着你,你就已经硬了。”
“……”宋飞澜也发觉自己不争气,顿觉羞臊,想了半天,勉强找补回一句:“我军虽然定力不足,但敌军也是大大的狡猾。”
“不是敌军,是友军。”陶源又凑过来,挠了挠他的下巴,问:“友军邀你一起深入探讨一下战术,要不要来?”
宋飞澜看着他脸上英俊又戏谑的笑容,犹豫了半天才说:“目前我军秘密武器还不宜透露,咱们各自操练吧。”说完一矮身从主卧溜出去,仓惶逃窜。
陶源看着他别别扭扭端着枪离开的背影,忍不住爆发出一阵大笑。宋飞澜走到一半又扭头看他,皱着眉小声骂:“笑什么笑?把老子都笑软了!”
当晚宋飞澜老老实实待在家里没出去浪,张大仙约定的时间其实是明天晚上,他刚刚故意逗陶源玩儿,也好叫他知道,他之前说得那些并不是什么为了抒情的抱怨,而是切切实实存在在他们之间的问题。
两人自结婚以来第一次分房睡,都有些不适应,陶源站在客房门口看了他半天,直把宋飞澜看得发毛,问:“你是准备夜袭吗?”
陶源倚着门框皱着眉:“新婚燕尔,你非得这么折腾?”
“……”宋飞澜被他说得气不打一处来,终于硬气了一回:“明明是你自己答应要当两天纯洁的室友的,再说昨天晚上我是不是对你特别温存?是你自己……算了不说了……”宋飞澜蒙上被子往床上一倒,这是生气了的表现,他每次生气气不着别人,先气自己。
陶源只好说:“我的错我的错,是我诡计多端,本来想诈降的,友军别生气了。”
宋飞澜半晌才从被子里骂了一句:“谁跟你友军?你个阴险狡诈的投机分子!”
“我错了,主公别气了,早点睡,晚安。”陶源走过去搂着被子亲了两下,又跟他逗了两句,才帮他轻轻关上房门。
一夜相安无事,宋飞澜本来以为自己离了陶源得失眠,熟料一沾枕头就着,连梦都没做一个,顿时想:我还要老公干什么?又不操我,又爱找事儿!
陶源没他心那么大,思索了大半夜两人之间相处模式的改进办法,早晨起床时眼圈儿都是黑的。
宋飞澜整个人睡得像头猪,显然是打算仗着这两天松快松快,早晨连样子都懒得装了。陶源来叫他的时候,他脑袋还埋在被窝里,迷迷糊糊地说:“你去上班吧,我一会儿自己下楼吃早点。”
陶源为了表现自己改过自新的决心、宽容大度的涵养,决定给这个破冰之旅打造一个美好的开端:“你前两天不是跟那帮小练习生约好了要检查跳舞吗?这都几天了,再不去估计又忘光了。”
宋飞澜眼神儿都没聚焦,被他从床上捞起来,下意识地两手攀到他脖子上撒娇,一开口全是朦胧的睡意:“你说什么?”
“……我说你赶紧起床,不要以为借着离婚的由头就可以偷懒。”陶源一手托着他的屁股一边在他耳畔凉凉地说。
“……”宋总这才瘪了瘪嘴清醒过来,整个人像游魂一样从床上爬起来,叹了口气:“你在我心目中的形象马上就要幻灭了……”
陶源笑了一声,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跟他轻轻接了一个早安吻,问:“这样呢?”
“……”宋飞澜抿了抿嘴,到底没憋住笑,撅着嘴说:“再来一个就原谅你。”
陶源便揽着他的腰加深了这个吻,直亲得宋飞澜更不想去上班了,心想:这简直就是在惩罚我自己,反正陶源自己不愿意跟我离婚,我还坚持个屁?不管我是泥还是屎,反正是他自己非要往怀里揽。
俩人吃完早饭去上班,宋飞澜本来要坐公交车,陶源说:“几步路,走着去吧,正好给你锻炼锻炼身体。”
“五公里!你看看手机上的地图!这是几步路吗?你数学课是体育老师教得吧?陶源你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再一次不完美了。”宋飞澜抱着公交站旁的一棵树,死也不走。“再说你腿上还有伤呢,你不要这么无私,多想想自己啊!”
陶源一边绷不住笑一边拉着他走:“快松手,别丢人,你肚子上的肉都快长出来了,一会儿到公司给你奖励。”
宋飞澜立刻撒了抱着树的手,凑过来问他:“什么奖励?”
“你想要什么奖励?”
“我想操你。”宋飞澜连磕绊都没打,脱口而出。
陶源一边拉着他往前走一边笑,宋飞澜一边走到他有腿伤的那边,叫他的胳膊挎到自己肩膀上撑着省点力,一边问:“你笑什么?你不相信我能操你?”
“你以前做过吗?跟男的。”陶源扭头看他。
“敌军又使诡计要套我的话,我要说了你生不生气?”宋飞澜斜着眼瞥他。
陶源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说:“那你还是先别说吧,我怕被气哭。”
“……”宋飞澜无语了一会儿,知道陶源这是在笑话他,撇了撇嘴说:“反正我跟你好的时候还是一朵纯洁的小雏菊,你的黄瓜可就不一定了,宽以待己严以律人,双标可耻。”
“我没有处子情节。”陶源很快接口:“我只是觉得滥情不好。”
“谁跟你说我滥情了?我正儿八经只谈过两场恋爱。”
“那甄璃她们呢?”陶源说:“也是那正儿八经两个里的一个?”
“……”宋总刚刚的气势又蔫儿了,眼神儿飘忽地望向别处。
陶源提起这个话题就忍不住想深究,捏着他的脸晃了晃,问:“怎么不说话了?”
“老公,我保证痛改前非行不行?”宋总只好向他撒娇:“以后咱俩每天只做一次我也不嫌你少了,我跟你在一起以后真的连正眼都没看过别人。”
“……”陶源每次都怕宋飞澜贪欢太过伤了身体,这才克制着,没想到现在倒成了把柄,时时被他晾出来晒一晒。
陶源过了半晌才又问:“你说谈过两场恋爱,一个是邢莉,另一个呢?”
宋飞澜无奈回头看了他一眼:“非得说吗?”
倒春寒走了一半留了一半,早晨的温度仍然很低,说话时热气一出口立刻被凝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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