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下体暴露在空气中让他浑身一个激灵,但很快就被一阵强烈的快感淹没。
卫正岳含住了闵言的性器,他也是第一次给人做这个,没有任何经验,只是讨好地拿舌头舔舐着器壁,大力吞吐。
平时就很少自慰的闵言哪能承受这种情欲的冲击,他低头看着卫正岳伏在自己腿间,头发凌乱,偶尔抬头拿灼热性感的目光望着自己。闵言一开始还是双手推拒着卫正岳的头,不知何时就紧紧抓住了他的头发,身子随着卫正岳的运作一弓一弓,很快就在难以把持的快感中射了出来。
卫正岳扯来一张纸巾,将口中的液吐在上面。
闵言脱力得直喘气,眼中泪光点点,久久沉浸在余韵中。忽然感觉下身一阵不适,谁知卫正岳将就了液的手指伸进了小穴中,闵言小力地挣扎起来,因为之前耗尽了力气,卫正岳只用一只手就轻易制住了他。
不容置疑地又伸进去第二根手指,闵言的小穴拼命往后缩想把手指挤出去,卫正岳感受着温热内壁的挤压,感觉自己的性器又胀大了几分。
闵言慌乱无措,意识回笼,声音回到了平时的颐指气使:“出去!”
卫正岳心下一凛,悻悻地伸出手指,转身欲下床。
闵言一把拉住他:“你去干吗?”
“去下洗手间。”卫正岳只留给闵言一个失落的背影,闵言都能看到他耷拉下来的尾巴。
闵言还抓着卫正岳的手臂,低着头,脸红得快滴出血来:“那……那你来吧,把灯关了。”
还没等闵言抬起头,就感觉眼前一黑,卫正岳又扑了上来。
暗夜中,经过一番耐心的扩张,卫正岳扶着性器,略略进去了一个头。
“恩……”闵言不舒服地低吟着,一把抓住卫正岳状的肩背,在卫正岳的后背上挠出了一道道深深浅浅的刮痕。
卡在半路的卫正岳也同样不好受,他又怕闵言会疼会受伤,只得一点点碾磨进去,终于整个性器尽数塞进了蜜穴,卫正岳感觉灵魂都融化在了又紧致又暖热的海洋中。
他把身体伏在闵言身上,两人肌肤毫无间隙地接触,卫正岳只在闵言肩口难耐地呼着气,也不敢动。
闵言被卫正岳的呼吸灼伤,略略挪动了下身子,这一动作极大地刺激到了卫正岳,卫正岳挺起身子,往前轻轻一撞。
“恩……恩恩……”闵言被他撞得往后一颠。
爱人的呻吟往往是床上最好的催情剂,卫正岳此刻再也忍不住了,大开大合地动了起来。
闵言如同一只在情欲深海中颠簸的小船,双手双脚紧紧缠上了卫正岳这块浮木。小床不受重力般“吱吱”地摇晃着,房间里充斥着压抑的低喘和哭似的呻吟。
卫正岳卖力地抽插着,男人的第一次总是短暂的,在一阵急速的抽动中,卫正岳深深顶进一记,射了出来。
滚烫的液烫伤了闵言的体内,闵言竟也跟着再一次颤颤巍巍地射了。
暗色里,卫正岳借着窗外的微光看着伏在身下的闵言,头发被汗水浸湿,微微颤动的睫毛上沾着泪珠,卫正岳俯身深情地吻上了闵言紧闭的眼睛。
后来闵言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卫正岳让闵言坐在自己身上,含着自己的性器,就着这个姿势,面对面缓缓地向上顶弄,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闵言的嘴,用放佛要把闵言揉进自己身体的力气禁锢着他。而闵言已经累得昏睡过去,只是把头搁在卫正岳宽阔的肩膀上,脸上泛着潮红。
窗外的大雪在黑夜里泛着银白色的光,打落在床上抵死纠缠的两人身上。
14.
学校里挂起了各种高考口号的横幅,教室里的倒计时天数在悄无声息中减少,高三进入了白热化的尾声。
整幢高三教学楼死气沉沉,课间,大家都把头埋进厚厚的课本后面,奋笔疾书着永远做不完的试卷,或者趁着这短短的几分钟修生养息。
卫正岳扶了一下架在鼻梁上的低度数黑框眼镜,做着笔记,身板笔直,神情严肃。
随着一次次月考分数的飞涨与名次的跃前,此时的卫正岳已经完然撕下了“混混”的标签,成为了各科老师值得骄傲口径相传的的好学生。每次办公室都会传来老师教训学生的声音:“你看看人家二班的卫正岳同学,以前也是我们九班的……”
每天清晨五点闹钟一响,卫正岳就起床洗漱完毕,坐在雾气未散的窗前默背文言文,乘上公车,耳机里还塞着英语听力,晚上挑着夜灯苦算理科难题。
其实他心中并没有明确的大学目标,他只知道闵言才是他的目标。只有自己在高考中取得了好成绩,才有选择大学的能力,到时候,闵言去哪所大学,自己也跟着去那所学校。在那段艰苦卓绝的日子里,他只要想着未来能够与闵言朝夕相处的甜蜜日子,疲累顷刻驱散,重新振作奋发。
***
闵言背着书包走进家门,学成归来成功接公司事务的哥哥闵俊向他迎面走来:“爸爸在书房叫你。”
闵言抬头疑惑地看着他。
闵俊只给了他一个“自求多福”的幸灾乐祸的表情。
闵言推开父亲书房的红木门:“爸爸,什么事?”
闵爸坐在书桌后的真皮转椅上,手中还在处理着文件:“过几天我陪你去一趟你们学校,走一下程序。我已经帮你申请好国外的学校了,你张叔叔的儿子就在那个学校,到时候他会照应你。”
“我不去。”闵言断然拒绝。
闵爸这才抬起头看着闵言,带着略看不透自己儿子的神情:“放着抬着轿子安安稳稳把你送去国外一流大学不要,非得挤破头和你那些同学一起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我看你是和穷人交朋友交得自己脑子也不灵光了。“说罢警告性地瞪了一记闵言。
“我不会去国外的,最后不管进了什么学校,那都是我自己的事。”闵言不卑不亢地说着。
闵爸忽然震怒:“你是我儿子我还不了解你么?你根本就不是会奋斗拼搏的性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在外面干的那些蠢事家里脸都要被你丢光了!”
闵言内心微微一颤,事情还是被发现了,他转身掉头就走。闵爸抄起手边一个砚台,颇有方向地向闵言砸去,砚台在闵言耳边飞过,哐当一声砸落到门板上,摔下来已是四分五裂。
闵言依旧头也不回地走出书房,后面是闵爸的暴怒声:“你是我儿子,我还管不了你了!?这几天都在家给我老实呆着,什么时候想通了这事情才算完!”
闵言一出书房,在书房外偷听了半天忧心忡忡的闵妈,一看儿子出来了,就用双手紧张地抚摸着闵言的头发和脸颊,看着儿子是完好无缺的才呼一口气:“阿言呐,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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