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喜欢。过几个月强子婚礼上,我就要戴着过去,亮瞎他们的钛合金狗眼。”
说不失望是假的,但很快失望就被新一轮的喜悦淹没,这毕竟是闵言花了心思送给他的。
卫正岳给自己满上一杯红酒,一饮而尽,壮胆几分。
“我也有东西要送给你。”
他走到闵言面前,单膝跪下。
闵言略带疑惑地看着他,但又隐约猜到了什么。
只见卫正岳打出暗色小盒,举起一枚璀璨发亮的银戒。
“我其实很早就买来了,一直不敢拿出来。我知道我今天表现很不好,但我实在选不出更好的日子了。”
“小言,一辈子和我在一起吧,这是我今生最大的生日愿望。”
闵言看着卫正岳高大的身躯蹲在地上,抬头满脸的期待,又带着显而易见的紧张不安。
他向卫正岳缓缓伸出了手,卫正岳仿佛是没有意料到,又仿佛是被巨大的喜悦砸中,他激动地给闵言套上了戒指,牢牢地,紧紧地。
“之前的那单只戒指我还留着,那是我们过去爱情的残缺和遗憾。现在终于是完满了。”
“小言,我爱你。”卫正岳眼中闪着泪光。
“我也是。”
“好!现在我就要开始享用我的礼物了。”
“什么礼物,刚刚不是已经给你了么?”
“不,我最大的礼物是你。”
卫正岳有力地一把横抱起闵言,向卧室走去。
end
番外1
卫正岳跟着闵言考进了本市的一所知名大学,两人不同专业,但好在宿舍楼靠的近,卫正岳隔三岔五去闵言宿舍,去的时候会提上满满一袋的零食,也会分些给闵言室友,所以闵言的几个室友对卫正岳的到来是举双手同意并且热烈欢迎的,久而久之,卫正岳莫名其妙也成了闵言宿舍的一份子,大家对卫正岳过于频繁的拜访是完全的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了。
这是严格意义上闵言的第一次住校体验,他的生活经验与自理能力基本于零。卫正岳任劳任怨当牛做马,早上帮闵言跑操打卡,时不时来替他洗衣服甚至是内裤,闵言有轻微洁癖,而男寝常常脏得臭不可闻,卫正岳自觉拿起拖把扫帚把闵言房铺书桌这一块打扫得锃光瓦亮一尘不染。
对室友卫正岳宣称是闵言的哥哥,毕竟没有熟到可以坦白性向的程度。室友们常常调笑卫正岳干脆打个地铺住进来算了,这么来来回回跑也不嫌累。
本来就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闵言,在卫正岳的悉心照顾下,整个人愈发得俊美白`皙,玉肤玉骨。
夏日的暴雨倾盆而下,昏沉的天幕被几道闪电划破。宿舍显得格外闷热,几个室友穿着大裤衩光着上身吸溜吸溜地吃着泡面,闵言闻着那股味就犯油腻劲儿。
他躺在床上,卫正岳来了条短信:“雨太大,不能一起去食堂吃饭了,你那儿有吃的么?上回给你买的面包饼干还在吧。”
闵言转了个身趴着打字:“干巴巴的不想吃,没胃口。”
卫正岳很快回过来“不能一点不吃,去泡杯热牛奶也行,乖。”
“你管我呢。”闵言把手机扔到一边,卫正岳之后再也没来消息,闵言心情变得愈加烦躁,黏热的空气吸入肺中,整个胸腔都郁结。
过了很久,手机铃声响起来,闵言看了看又是卫正岳。
“干嘛?”
“你下来,我在你宿舍一楼大厅。”
闵言一头雾水,踩着人字拖蹬蹬蹬走下去。
卫正岳果然站在大厅里,整个人淋成落汤鸡,雨水顺着他的发沿滴落下来,湿透的白背心贴在身上,他左手拿着一把被狂风吹散架的雨伞,右手臂抱着一件鼓起来的衬衣。
他看到闵言下来,上前打开手上的衬衣,里面裹着一个食品装小盒,透明塑料包装上面浮了层热乎乎的雾气。
卫正岳把小盒递给闵言:“刚跑去买的奶油小黄包,还热着呢,赶紧上去吃吧。”
闵言看着眼前狼狈得要死的卫正岳,眼神复杂,感动有,生气也有。
“你有病啊,这种天气出去是想被雷劈死么?”
头上的雨水顺着鼻梁流下来,有些进入了眼中,卫正岳揉了揉眼睛,指着手上的雨伞解释:“不会啊,我这雨伞避雷的。”
闵言烦躁地踢了一脚他的雨伞:“这种破雨伞。”
他转身上楼。
“跟我上来,雨停了再回去。”
***
大学周围有太多电灯泡,卫正岳特别欲求不满。为了奖励卫正岳一整个礼拜的辛苦劳作,他们会在周末进行甜蜜的约会,然后去宾馆开`房,但显然这不能完全喂饱卫正岳。
宿舍是按学生原籍地区分配的,和闵言同宿舍的自然也是本地人,在一个节假日都回家了。卫正岳大爷地坐在闵言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看着这一下子空下来的寝室,内心有一丝丝无法言说的躁动。
闵言在床上翻着书:“等下我也要回家了,你是这三天都呆在学校还是回你妈那儿?”
“看情况吧。”
闵言一副随你便的表情。
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现卫正岳也悄悄爬上了床。
“你神经啊,上来干嘛,下去!”闵言朝卫正岳蹬着脚,想把他踢下去。
卫正岳一把捉住闵言晃动的白`皙的脚踝,嘴角浮起一抹邪恶的坏笑。
“不干嘛,上来休息会儿。”
窄小的床铺塞下两人,就格外的拥挤,闵言感觉卫正岳整个人都贴在自己身上,两人穿得也少,几乎是皮肤之间完全`裸露贴合。
闵言感觉有些热。
他丢下书:“那你慢慢休息,我下去。”
卫正岳一把按住闵言,朝着他吻下去。
番外2
到了大二,闵言很快在离学校不远的公寓楼买了房,卫正岳帮着闵言火速搬家,他欣喜若狂,整个人跟装上了小马达一样活力十足永不停歇,拉着闵言去各种家具市场,货比三家,有条有理地置办。
闵言嫌麻烦起先都找好了设计师,却被卫正岳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他认为自己的家就得自己设计,小到地上的砖头,大到卧室的双人床,都要从自己的脑子里完美的具体化。只有自己一点一滴堆砌出来房子才会有家的气息,才会充满人情味。闵言表示无法理解他的神逻辑。
而且闵言觉得卫正岳明明如此胸有成竹,前几天狂刷ipad上的家具,做足了功课,到了家具市场,也是目的性明确,直奔主题。所以这件事完全由他一人操办即可,却每次还得拖上闵言,询问闵言根本不具参考价值的意见,并乐此不疲。
经过好几个月的努力,他们终于成功搬进了新家,卫正岳踏进门的一瞬间差点有落泪的冲动。从小到大,他对“家”的定义有着完整的自我憧憬和想象。小时候妈妈给了他一个遮风避雨的家,卫妈很爱他,但卫正岳总感觉这个家缺了点什么,是破碎的。卫妈为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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