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儿童。
卫正岳很快晒完衣服,擦擦手出来。
闵言抬头看他,觉得他满脸阴云愁苦,其实这么多天,气早消了,后来那也是顺便报复下卫正岳,现在闵言觉得已经差不多可以手了。
他对卫正岳说:“去给我冰箱里拿盒哈根达斯。”
卫正岳转身盯着他,接到圣旨,早就把冷战策略抛之脑后,屁颠屁颠地跑去厨房。
卫正岳替闵言掀了纸盒,搁上一次性勺子,递给闵言。
看着闵言吃,也不走开,就跟着默默坐在旁边。
过了许久,卫正岳试探着开口:“你还生气不?”
“恩,气着呢。”什么叫是不是你对我也是玩玩而已?有这么个玩法么,把自己贡上来让你瞎折腾那么几年。
卫正岳低着头:“我给你道歉,我有错。但你也不能太过分了,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有个家啊?外面是有黄金让你捡还怎么着,这么稀罕天天往外窜。”
闵言脸沉下来:“我不喜欢被人限制,如果这个家让我感到不自由了,那我就不要了。”
卫正岳听了心里大恸,他不想再听闵言说下去了,抱住了他。
“求求你别说这种话。”
闵言回抱住卫正岳,摸了几下他的背。
“好了,放开我,我要去洗洗睡了。”
“那我能睡回来了么?”
“不能,继续去外面呆着,等到哪天我开心了就放你进来。”
如是,卫正岳在第二个星期才如获大赦,重新抱着家当跑进卧室,按着闵言纠缠地要了他好几次。
番外3
卫正岳和闵言在马尔代夫度过了一个蜜里调油的假期,回国后的卫正岳自是红光满面神抖擞,真是应了那句话,人逢喜事神爽。
出了趟国也不忘给亲朋好友带礼物,卫正岳拉开行李箱,不堪重负的行李箱砰地一声大开,里头充分利用了每一处小角落,东西塞得满满当当。他一件件拿出来悉数。
“木雕鱼和鲨鱼牙,给阿城那孙子的。”
“这些海产品给同事。”
“那一袋,给我妈。”
……
卫正岳从最底下抠出一只水晶海豚,摆在液晶电视旁的玻璃柜中,皱着眉左看右看,细心调整摆放位置,许久才觉得妥帖。
闵言踢了一脚地上的纺织纱,“知道的晓得你是出去旅游,不知道还以为你是乡下人进城去拉货。”
蹲在地上的卫正岳抬头说:“你那是不知道我的用意。”
“我只有逢人就送纪念品,那他们才会问‘诶,你这是去哪儿浪了啊?’这时我才能有这个契机跟他们说老子是去度蜜月了,羡慕不死他们。”
闵言久久无言以对,末了丢下一个言简意赅的评价:“虚荣的男人。”
外面的世界再再美妙,终归是家来得舒适安逸,旅行中亢奋的身体后知后觉地在归巢后疲累袭来,他们早早地整理完行李,泡澡上床。
卫正岳侧身撑着手肘,轻柔地抚摸着闵言耳边的细发,摸两下亲一下。
“小言,马尔代夫太舒服了,咱们老了就去那边定居吧,哦不,每年到那儿的旅客太多,你会烦。那我们就选个偏僻未开发的小岛,那里的土著人淳朴善良,我们在海边买个带花园的小别墅,我可以在花园里种些菜,让你吃新鲜无机蔬菜。然后晚上我们披个毛毯坐在细软的沙滩上生火看日落。到了一定的季节,还可以出海捕鱼……”
卫正岳陷入了美好的畅想,好像现在就已经穿着草裙围着篝火在跳舞了。他简直恨不得一夜白头然后飞到岛上去。
“像这种蛮荒的海岛,民风剽悍,也许你会被老酋长的女儿看上,然后被抓去强行进行交配。”闵言闭着眼睛打断了他。
卫正岳一下被惊得坐起来:“这、这不可能吧。”
闵言看到他有点扭曲惊悚的五官,一下就笑了:“逗你的,你怎么那么不经逗,再说酋长女儿看不上你的。”
卫正岳拱到闵言身上:“对对对,全世界就你看得上我就你稀罕我。”
“谁稀罕你,你脸真大。”
“你咋翻脸不认人呢,那几晚在海上被我做得哭着喊着说爱我的人是谁?”
闵言一下就想起了他们有几晚在海边的小游轮里度过,也不能说是游轮,因为它只是个外观像游轮的酒店而已,而实际根本无法出海。它最巧妙的设计在于卧室的地面是一块块的透明玻璃拼接,可以清楚地看到底下流淌的深蓝海水和穿梭的银色鱼群,人站在上面仿佛是站在海面。晚上他们不眠不休地做`爱,底下一波`波荡漾的海水在房间里折射出奇幻曼妙的光影,放佛他们也置身于海底世界中。而成群的鱼儿则给了闵言被人窥看的羞耻感。
闵言回忆着脸开始发热,他推了推卫正岳,正色道:“过几天去我家一趟吧,我爸妈想见见你。”
卫正岳刚刚还浪得跟融化的棉花糖似的,一下就僵硬了。
“这……这会不会太快了?我还没准备好。”
“你准备个屁,我早三百年前就见了你妈了好吧。”
“这不一样,我妈多好说话啊。”
“你什么意思,你想说我父母很难对付很难相处么?”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卫正岳嗫嚅着:“我怕你爸妈对我会不满意,我想再等我奋斗几年,再往上爬,赚上很多很多钱,有了一定社会地位,那样才有底气对你爸妈说,把你们儿子交给我吧,我会照顾好他的。”
闵言眼神暗了暗,疼惜地捧着卫正岳的脸,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说:“你已经把我照顾得很好了,你很好也很优秀。”
卫正岳对上了闵言的眼睛,内心倾覆着温暖的潮水。
闹钟滴滴轻响,卫正岳抬手按掉了它。
看着身边睡得一脸天真如同孩提般的闵言,他低头在闵言的领口处用力嗅了嗅,手掌拨弄着闵言的头发,细碎的吻点在闵言的脸上。
纵然闵言再是嗜睡,也被这瘙痒弄醒,他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无意识地发出撒娇似的鼻音。
卫正岳抵着闵言的额头,满意地看着对方的眼中倒映着自己的脸。
“宝贝,得醒了。过会儿得去见岳父岳母呢。”
闵言想到了任务在身,也不再赖床,懵懵懂懂地起床。
闵言有着很大的起床气,卫正岳早就摸透了路子,哪怕是性子再烈的野猫,只要掌握了门道顺着毛摸,手下的猫咪也绝不会炸毛。他服侍着闵言穿好衣服,把拖鞋放到闵言脚下,领着他进浴室,为他挤好牙膏绞毛巾,闵言从头到尾半阖着眼,耷拉着脑袋,任由卫正岳摆弄。
如此一番下来,闵言也清醒过来了,他坐在床头看卫正岳套上西服,他男人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简直是完美的衣架子。闵言站起来去给他打领带。
卫正岳捉着闵言的手说:“小言怎么办?我现在憷得很。”
闵言一下下抚着卫正岳的大背头:“呼噜呼噜毛吓不着。”
卫正岳躲开:“我好不容易捣腾好的头发,你别给我弄乱了。”
“丑媳妇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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