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这都等了快一个钟了。”
“怎么,你还想他们来啊?”郑殊睨了他一眼。
付离认真地说:“我是想查清楚这事和澄姨那事有没有关联。”
“怎么会?”
“难说,看看就知道了。”付离朝箭馆大门口那使劲瞅,瞅半天也没瞅到什么,“门口装监控了么?”
“装了,前段时间你那广告牌被偷之后装的。”郑殊翻了个白眼,“什么人啊,怎么什么都偷,那玩意除了能看还能吃不成?”
“哎!说不定就是因为小爷我太帅,想带回家……啧!”付离一脸自我陶醉地往屋里走。
“滚!”
郑殊猛地一脚踹到他屁股上,他一个踉跄没站稳,差点扑在地上啃泥,不过这也妨碍不了他自恋的心,摸摸屁股,继续得瑟。
进屋看到那俩人很和谐的在看电视,俩人相视一笑。
郑殊把他领到窗边的书桌上,把监视器的画面调到了正门口。
这时,监控显示,一辆面包车停了下来,从里面下来一伙人,约莫有七八个,都拿着棍子。
终于来了,付离的眼神锐利地盯着监视画面。
在他们以为就这么几个人的时候,又一辆面包车开了过来停下,又是七八个人。
直到门口停了五辆面包车,挤了几十个人,才终于没有车再来了。
付离的嘴角抽搐了几下:“你是不是让他们有了什么误解。”
郑殊也有点无语:“前几次每次都只有五六个,都是我一个人把他们打趴下的,没想到这次带了这么多人。”
“报警了么。”
“没呢,要报么?”
“先别,我问出点事儿再说。”
就这样,一帮人直接把大门给踹烂了,跟什么组似的气势汹汹地走进来,直奔小楼楼下。
“臭娘们儿!下来陪爷几个玩玩儿!”领头的一个痞子吼着。
付离走出去往楼下一看,啧,这密密麻麻的头,这架势,这老掉牙的开头语。
“哟,这么多顶上没毛的。”付离忍不住笑出声。
楼下那一片秃,在阳光下比那电灯胆还要耀眼,反射的光差点没给他闪瞎了。
雾归不知什么时候也走了出来,说了句:“小心。”
“放心吧,能逼逼尽量不动手。”
四个人下了楼,走到那领头的面前。
这人矮,还穿了一双看起来就垫了的鞋子,就连发型都给整得特别蓬松,恨不能把那一头毛全给立起来,真应那句话,身高不够,能凑就凑,脸上青一块肿一块的,应该就是郑殊给揍的。
一大帮子人,靠这么近,如果真动起手来,真不一定打得过。
近战没有武器,吃亏啊……
“有事说事。”付离极其淡定。
“上!”矮子举起棍子大吼一声,冲向付离。
“我操!”付离猝不及防伸脚就是狠狠一踹,矮子被踹飞几米,撞到后边涌上来的几人,正好有了一截动手的空间。
果然能动手就不逼逼是不可逆的!
一开始猛一大帮子人涌过来,着实让他有些措手不及,刚把这面的人踹飞,又涌上来两个人纠缠住,一个人从他侧面挥棍子,他矮身躲过,往后退时被绊了一下差点往后倒,后腰被一只强劲有力的手扶住,那边又是一棍子过来,却被另一只手挡住了,紧接着耳边传来沉稳的声音:“别晃神。”
付离立刻敛神继续接招,好在这帮人只会瞎挥棍子,没什么招数,他三下五除二就撩倒好几个,余光瞥到雾归,也一腿扫飞了几个人,就连卯浅卿也是个高手,付离有些汗颜,他们四个人的战斗力很强,没几分钟就把这几十个人都给打趴下了。
剩下的时间里就是起来一个,撂倒一个,直到没人再站起来。
“说,谁派你们来的。”付离走过去,蹲在矮子边上,抓着矮子的衣领,冷冷地问。
“老子就是不……”
还没等他说完,付离一拳头挥过去,打掉矮子一颗牙。
“呜……吾嗦……”矮子吐掉嘴里的血,看着那颗牙疼得眼泪哗哗流,颤巍巍地从裤袋掏出一张纸,“是这个……放钱袋儿里的,丢我们公司门口。”
付离接过来扫了眼,眉头皱了皱,又把纸递给郑殊。
纸上是一行字和箭馆正门口的照片。
打印的字是:让正安不安宁,五十万,这是定金十万。
正安是箭馆的名字。
这家所谓的公司,其实就是个催债公司。
“有看到是什么人么?”付离继续问。
“没有,你知道的,我们这种公司,地方偏僻……”
“行了,留着警察局说吧。”
“大哥!大哥!我们就是混口饭吃……也没打算怎么着……能不能放我们一马?”
“都他妈把棍子拿上了,还没打算怎么着,摸摸你的脑子,你觉得可能么?”付离撂下一句话就对郑殊说,“报警吧。”
这批人被抓走后,付离接到郑邺的电话。
肇事的已经抓到了。
第24章第二十二章
郑邺那边查到的,也是有人放了张纸条和一笔定金给肇事者,目的其实只是要吓一吓澄姨,没想到被另一辆车撞着,误打误撞才撞到人的。
究竟是谁指使的?
无从得知。
而另外一辆车,本意也是出于好心,不过现在还没有下落。
俩人离开箭馆后,也不急着回家,沿路慢慢走着。
付离看了眼旁边一直抿着唇没说话的雾归,心里有点不得劲。
“我看看你的手。”付离抓过雾归的手就想查看他的手臂。
刚才雾归给他挡下的那一棍,混乱中他也没来得及看一下。
他捏着雾归的手,看到手臂上没有一点伤痕,他才猛然想起,他们不一样,他要是被棍子抡到至少会疼上半天,雾归的话,大概是棍子疼吧。
是了,他怎么会忘记,他和雾归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甚至,不是一个物种。
他的心境居然起了变化,以前觉得这是事实,根本没有什么,而现在觉得这句话太过于现实,横亘在他们之间,无法跨越。
莫名的,心底涌出一股失落感,像一条条密密麻麻的丝线,沿着心口渐渐缠上,直到不留一丝缝隙,再紧紧一拉,裹着整个心脏,无法呼吸。
明明他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为什么会这样?
“付离。”雾归低声唤了声,反手捏住付离的手,看着眼前那个垂着眼暗自神伤的人,轻轻叹了一口气,手上微微一使劲,把他往怀里一带,伸手从他肩上环过,心脏贴紧心脏。
付离的下巴抵在结实的肩膀上,错愕地微微张着口,眼睛都忘了眨,直到有一丝酸涩,直到他的手不自觉地环过去,才回过神来。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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