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倒不如只争朝夕。”
会想起……么?清涟握紧碧血玉,他不想争什么朝夕,如果楚潇不是那样伤他的话,他也不会……他只是希望慕寂年好好的,从未想过他心中有谁。
看来容矜是误会了,以为自己爱上了慕寂年了吗?怎么会呢?这么多年他的心中始终就装着那个说好护他一生一世却在他最需要他的时候不见踪影的人,慕寂年,慕寂年是个可怜人,他只想让他好好活着罢了。
“你,真的想知道楚潇是谁?”一早有人来送饭,明如月开了房门便见到了慕寂年,他除了身子不似见到的一般,旁的都与先前一样,不论是容貌,还是性子。
明如月没想到,慕寂年来找自己,竟然是为了问清楚楚潇到底是他什么人,明如月更加没想到的是,时至今日,他都不清楚,楚潇和慕寂年之间到底有着怎样的渊源,他只知道,楚潇与慕寂年相识三年,从他这里拿走了四样东西,最后一样便是他的命!
慕寂年秋波灵动,一袭白衣翩翩入世,他的容貌还是一样的惊艳,这样的人,又用全身心待他好,他楚潇怎么会丝毫没有动心?果然是心中只装着墨缘姑娘,旁的什么人都看不入眼吗?
慕寂年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点点头,“清涟说,他是坏人,会伤害我,可我总觉得,他……不会伤害我,你……应该知道他是什么人吧,我只想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坏人。”
明如月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楚潇,楚潇才不是坏人,那个坏人是自己才对,楚潇只是不懂他的真心,只是没有那么细的神经,那个慕寂年爱得那么讳莫如深,楚潇又怎么能察觉得到呢?
看到明如月无意识的摇头,慕寂年道:“我就知道他不是坏人,他那日要带我走,可我不知道他是谁,清涟让人将他赶了出去,明公子,你可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明如月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要带慕寂年离开?如果那日慕寂年跟他走了,楚潇是不是当日就不会回到自己身边了?这么说来自己还要感谢清涟将他赶出去,没有让他带走慕寂年。
果然,如他所料,楚潇不会轻易放下慕寂年,自己在难过什么?早就知道会是这样,慕寂年为他付出了所有,他在乎也是应该的,可是、可是……明如月几乎将手心掐破,努力不被看出无助慌乱。
慕寂年看他神情有些不对,慌忙问道:“明公子,你怎么了?明公子,你是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吗?”
“我知道。”他下定了决心,吐出三个字来,看到慕寂年面露喜色,就算是没有了记忆,他也依旧心心念念着楚潇,自己怎么配同他争,怎么忍心同他争?
“既然明公子知道,能不能让他到疏狂一醉来?清涟说我身子不好,不许我出去,我想见见他,我想知道,他到底是谁。”
慕寂年的话落入他的耳中,是何等的讽刺,两日之前自己还和楚潇在一起风花雪月,现在就要为着旁人引荐,只是可惜,他道:“我不能让他来,我不想被他找到,就是为了不被他找到,我才会来这里,才会求慕公子留。”
慕寂年有些愣神,“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害怕,害怕有一天自己会被他抛弃,所以就先离开他,至少不会让自己陷得太深,最后的下场不会太惨,他只是应了月赎命的话,不想去步爹爹的后尘,他张了张口,最后却道:“因为他,想抢我的孩子。”
“孩子!”慕寂年目光转向还在床榻上熟睡的孩子,“他,为什么要抢你的孩子?你不是说,他不是坏人吗?”
明如月摇摇头,轻叹一声,“清涟说的对,关于他的事,你不记得其实……”他起身,去将床上的孩子抱起来,“我想,我或许,不应该待在这里,慕公子,多谢留,在下告辞!”
孩子在他怀中依旧是安安静静地睡着丝毫没有受到影响,慕寂年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他这么着急要走,他起身要拦住他,便看见清涟朝他们走过来,看到明如月和慕寂年待在一起,清涟一丝慌张,不知道明如月有没有跟慕寂年说什么。
他走过去,便听慕寂年道:“清涟,明公子要离开,我……”
慕寂年露出这样无助的神情,昨日才来请求留的人,今日便要离开?不过他在这里,终究是让他不放心,清涟上前道:“明公子去什么地方,可要清涟派人送你?”
明如月摇摇头,“多谢清涟公子,不必了,在下告辞。”
清涟微颔首,明如月穿过回廊,走出后院,看着他离开,清涟才拿出碧血玉递给慕寂年,“寂年,这块玉日后你要带在身上,无论如何都不能离身。”
“这玉……”慕寂年接过他递过来的玉石,碧色的玉石上泛着赤色红光,这玉石看来就是价值不菲,清涟将玉石递进他手中,“你只要记住,不能让玉石离身,这块玉能保你平安。”
“平安符吗?”他的神色严肃,慕寂年反复的看着这块玉石,某一瞬间仿佛看到了什么东西,他眉头微皱,听清涟道:“比平安符重要百倍,你千万不能离身!”
还从未见过清涟对自己露出这种神色,慕寂年颔首,将玉石放入怀中,“我知道了,我会一直带着的。”
沿着都内的大小客栈来来回回找了一遍也没有找到人的楚潇到了月赎命的传信,基本可以肯定明如月没有往南去,他攥着信件站在酒楼的屋脊上,他当然没有往南去,他一直就在自己身边,却一直没有现身。
他如果真的想藏,自己怎么能找得到?明如月,我已经没有耐心和你玩躲猫猫的游戏了,他手中的信件被他丢开,如果再让我找到你你还敢逃跑的话,我绝对饶不了你!
明如月出了“疏狂一醉”,走在街道中,忽然一柄剑拦住他的去路,他立刻护住孩子,袖中银针滑到手中,“什么人?”
剑主人从巷道后面走出来,手中的剑逼着他连连后退,他问身后人,“是他吗?”
他的身后一人探出头来打量了两眼明如月,“没错,就是他!”
这些人应该死中原武林门派中的人,他怎么会惹上这些人?明如月警惕的盯着他们,如果动起手,难伤到明儿,他张口,正想问话,对方先开了口,“把小魔物交出来,我们不会为难你的。”
那些人盯着他怀中的孩子,他侧身护住孩子,“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不懂?别装了,你抱的这个孩子,是异域邪教的教主,这个小魔物要是今日不铲除,等到长大必然为祸中原武林,你把他交出来,我们都是江湖正道人士,不会伤害不相干的人!”
藏在袖中的银针已经蓄势待发,他缓步后退,这些人步步紧逼,“你找错人了,这里没有什么邪教教主。”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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