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还拥有着强大的力量,而并不能说话,或者清晰的与主体之外的人表达想法。”歇尔顿抬腿踹了一脚弥生。
而他实验过,弥生的声音,是可以被一些其他的人听到的,也是靠这一点,才能多次打断那两个人私定终身的。
“也就是说,弥生先一步进入了这个世界,他们就认为是你进来了,所以立马开始了这个并不高明的离间计,并没想到你半路杀了出来。”钟离行一愣,突然想到了那个连哲轩曾经说过的事。
他说自己身为病毒的触角曾经与那位融合过,剥离也没能成功。
那是不是说明,界外之人无法辨别他们眼中的个体究竟是沾染了病毒的神体,还是连接着神体的病毒,甚至是神体和病毒的融合?
那他娘的可就有意思多了。
“喂,歇尔顿,你知不知道你原本的名字是什么?”钟离行一脸意味深长的笑容,看的歇尔顿脊背发凉。
“嗯?我原本的名字?我原本应该有名字吗?”
“当然了就想我原本的名字是钟离行一样,你在现实里的身份据说还很不一般呢!名字你怎么也该想起来了吧?”
“你的名字不是你自己取的吗?”歇尔顿一愣,随后又问道“什么叫我在现实世界里的身份不一般?我们不是相同的吗?你既然有名字,那么也应该有一个对应的身份。
“我跟你可不一样,我我可是病毒啊,病毒你懂吗?”
“……成的病毒?”
“欠砍是不是。”
“你是病毒,那我也就应该是病毒…”
“不,你是一个人类,一个神体游离的人类。”
“你怎么知道?谁告诉你的?”
钟离行搞笑的看着一脸戒备的男人,脸上肌肉不自然的僵硬着,老大一股子醋味冲钟离行扑过来。
“啊…当然是一个你不知道的男人啦…”钟离行托着脸笑着,下一瞬,突然被对面的男人扑倒,鼻尖相抵,注视着彼此的双眼。
“最好还是一个我认识的,不然我可不能保证以后他的零件到底是不是全的!”歇尔顿看着身下故意激怒自己的人,恶趣味的挑起笑容。
“哦,没准你还真不认识呢。”钟离行半眯着眼睛,蓝色还未褪去的桃花眼闪动着皎洁。
歇尔顿看着他,再也不犹豫的吻上了他的唇,火热的带着薄怒的唇舌追逐着温凉的触感,津液的纠缠交换发出yin靡的声响,歇尔顿的手也转移了阵地,渐渐在那低于常人体温的身体上游移,逐渐给钟离行的身体染上常人的温度。
弥生早就瞎眼回到歇尔顿的神域里封闭了感官。
漫长的吻过后,歇尔顿将脸埋在对方的颈窝里,粗重且灼热的呼吸一下下喷薄在钟离行的皮肤上,却未能引起丝毫的变化。
“这具身体,也不是…”活人吗,他的话意犹未尽,钟离行却分外明白。
单单两人结束后,一个人气喘吁吁另一个却连呼吸都没有了,热情就浇灭了一半了。
更别说身上人高大的身躯将他整个人包裹,死了变化的部位抵在自己的大腿上,自己却毫无反应了。
是个人就回伤心吧。
“啊…是啊,是个半死的人,皮肤还软着,人已经死了。怎么…觉得恶心了吗?吻一个死人?”钟离行抱着他的脖子,手指满含意味的划过他的脖颈和脊背。
歇尔顿对着他挺了挺腰,用极度沙哑的嗓音回答“你说呢…要不是…”现在做就跟会发声的娃娃没什么区别,他怎么可能一个吻就结束了。
“等我们离开了这个世界,我找到了一个好的身体,一定能实现你肮脏的愿望的。”钟离行笑着,随后把人从自己身上推开,伸手去碰他的裤子。
“你还没消气吗?”歇尔顿有点发怵的握紧了他的手,脑子里就剩下这人要把自己的蛋切成丝的念头了。
“你在想些什么,虽然大的来不了,我帮你来一发也是可以的啊?怎么不用,自己去打?”钟离行笑着弹了下,随即看到男人的身体明显的抖了一下。
“那就有劳了,夫人。”歇尔顿将脸再次埋在他的脖颈上,随着这人受上的动作呼吸越发粗重,意识渐渐被逐渐袭来的快感侵蚀,等到脑袋空白的时候也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了。
终于谈开了的两个人再次回到了狗皮膏药生活,在飞船上的那些日子都形影不离,钟离行的身份也被歇尔顿当着众人的面肯定下来了,由于星盗的身份,反而不用纠结具有帝国效用的结婚证书了。
大多数手下都是祝贺的状态,并且十分庆幸自己老大不小的头子终于有人要了,也有一部分不大赞同,主要还是菲因娜在别人眼里跟歇尔顿简直绝配,反而钟离行哪哪儿都不行的样子配不上歇尔顿,甚至还说要帮菲因娜给他一个教训。
不过都被钟离行打服了,剩下的就是告诫了,无论如何都要离菲因娜远一点的那种。
钟离行就更不在意了。
钟离行用自己的灵力和发丝制造了对戒,当然了自己的还是女款。
大约过了十天的样子,飞船回到了前行星盗的总基地。
那是一个十分漂亮的星球,虽然不大,却到处弥漫着海洋,而歇尔顿的房子就是一个巨大的临海别墅。
歇尔顿将他们父子安排在别墅里,暂时离开一会,准备交接星盗团的事务,彻底成为甩手掌柜,过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好日子。
钟离行到别墅的第二天,菲因娜就气势汹汹的杀上门来了。
还是十分有胆色的独自一人,张口就是“你这女人活够了吗?那是我未婚夫,你哪来的胆子敢染指,现在离开他我还能给你留一个全尸。”
钟离行放肆的笑着,扫了她一眼就再也不正眼看她了。
菲因娜已经完全认不出来,面前这个瘦小却也与自己有着相同身高的人,是当初受尽她折磨的诺凡巴非拉了。
“你再说什么呢?女士?那是你未婚夫?那是我的丈夫啊,我们都结婚那么多年了?怎么会突然就有未婚妻了?”钟离行用手指抵住下巴,特意将自己左手上的戒指露出来给她看。
“你真是不知死活!我们认识十几年!他什么时候在哪儿睡了一觉我都知道!他什么时候结的婚!”菲因娜的脸愤怒的扭曲着,本想冲上来扯着钟离行的领子来一拳,却又不知名的在估计着什么。
“当然是…在你不知道的地方啦!”钟离行朗笑着仰起脖子,将歇尔顿留下的印记大大方方的给她看。
菲因娜最终还是愤怒的失去理智,不顾一切的冲了上来。
正中钟离行下怀。
第55章当无辜的诈尸了(7)
钟离行也不是多容不下这个女人(就是容不下),只不过是总觉得应该给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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