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目。
“我发现不明能量接近我们家,有些担心,就回来看看。”埃希尔说罢也笑了起来,心里埋怨自己,这个星球上最强的人怕就是自己这个纤细瘦弱的母亲了,自己的担心倒是显得多此一举了。
钟离行抬起手准备踮起脚来揉揉他的狗头,埃希尔心领神会的弯下腰,把头递过去。
“没什么,不过是一群不长眼的杂碎。这点东西你母亲我还是拾的了的,你看,他们还带了礼物。”钟离行向屋子里走去,顺手摇了摇手里拎着的人。
“她带人过来的?”埃希尔装作没看见一般,紧跟在钟离行身后进了屋子。
“算不上人,对于你来说。”钟离行起了脸上的表情,从沙发下面的夹层里取出一个拷问专用的手铐。
把昏迷着的菲因娜拷好了,然后取出一个细小的针头模样的东西刺入女人带着淤青的脖颈。
做完这一切,钟离行直起身来看着她,眼中闪过些许思绪。
“阿尔。”他突然出声。
“我在。”
“十三天之后把这个女人处理掉。”钟离行从夹层里取出一个淡蓝色的匕首,说是匕首却不过比水果刀大了一圈而已。
埃希尔先是一愣,他知道自己的母亲是一个十分出色的人,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智慧与力量,如今他却疑惑了。
母亲之前一直没有搭理这个女人,现在却突然要这个女人的命,十三天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紧接着埃希尔心头一跳,眼睛里不由自主的带上了几分难以理解的神色。
十二天之后,是他的生日,也是他的成年礼。
母亲要他在第二天杀掉这个女人,那么生日的那一天,是不是会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他下意识的握住母亲的手。
钟离行几乎是一眼就发觉了埃希尔的想法,却只是笑笑,将他高挑的身体揽进怀里。
“阿尔,不要问不要说,你想知道的,时间到了都会知道的。”随后他放开了眉头紧皱的少年,拎着女人的领子进入地下室。
埃希尔看着手里蓝色的匕首,转身离开。
……
钟离行现在的心情实在称不上好,甚至带着少有的愤怒,仅次于自己的漂亮衣服被破坏的愤怒了。
他的预感没有错,界外之人对他们出手了,这次的人完全没有估计到歇尔顿,甚至还想用毒或者其他可以传染的东西,把歇尔顿也一起处理了。
歇尔顿现实世界里,身边一个不得了的人多半是已经成了叛徒了,甚至还想借着这次对自己的讨伐,顺手也把他处理了。
神体死亡与本身死亡最大的不同,就是身体依旧活着了。
神体如同灵魂一般,故而身体就可以被别的灵魂占领。
钟离行根本无法想象,以歇尔顿的身份,他的身体被其他人,更甚者若是被敌国占领了,他会怎么样,世界会怎么样。他随手把女人丢在冰冷的地上,面色如铁。
被敲昏的人受到撞击和冰冷的双重刺激,没一会就逐渐醒了过来,开始无意识的在地上扭动。
钟离行看的心烦,走过去一脚踏在她背上,细丝的长发钢针一般刺入女人的脑袋。如果不是读取记忆需要人醒着,钟离行多半会让她睡到死。
字面的意思。
不出所料的,女人身体里的世界之门被动了手脚,原本成熟之前还要几年的时间,现在最多还有十几天。
不过也足够了。
钟离行将头发抽出来便离开了房间,回到卧室的时候,发现不应该在家的歇尔顿正堵在门口。
“你怎么回来了,阿尔说这次帝国像是动了真格的,不要紧吗?”钟离行不在乎的甩了甩手腕,这具身体马上就要到达使用时限了,无论用多少灵力关节也越发的不灵便了。
男人没有马上回答,深深的看了钟离行一眼,想要问什么,犹豫再三又咽了回去。最终还是开了口。
“钟离,你答应过我,尽量多对我说一点的。”他按着钟离行的肩膀,直视着爱人仅有的一只眼睛。
里面满是烦躁愤怒和怨恨。
“我把菲因娜抓回来了。”
“她从来都不重要,你应该说的不是这个。”
“你想听什么?我该说什么?”
“说你现在想的。”
你特么身为头子就要被人杀了知不知道!
钟离行心底里吼着,面上毫无变化,漫长的沉默之后,甩开的歇尔顿的手,回到卧室里。
“成年礼那一天我们有一场硬仗要打,准备好吧。”钟离行最后还是没能将自己的准备告诉他,只留下这一句不明不白的话。
歇尔顿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嘴唇崩成一条直线,拳头松了又紧来来回回十几次,也没能去打开卧室这扇门。
他知道钟离应该是瞒了一件他应该参与的事情,他却不知如何问起,那人若是不想回答,总会有几百种方法岔开话题,软的硬的都不行。
最终他还是决定沉默。
十二天的时间过得飞快,快到埃希尔几乎是一愣神,就发现自己的生日到了,而这一天,那种心悸的感觉就像是世界末日要来临一般。
埃希尔是下午的时候出生的,几乎是一到了那个时间,诺凡的身体就瞬间变化为原本应该有的姿态,没有一丝停留。
埃希尔一脸懵逼的看着母亲的身体突然缩水,像是抽去了半身血液一样,接着一个金色的人形从这躯体里钻出来,让后将躯体放在一早就准备好的棺材里。
“…母…亲?”埃希尔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还可以还这么叫,但是他现在迫切的需要一个解释。
“事实上,我不仅不是你的母亲,我连人都不是。”钟离行淡金色的身影摊了摊手,就见埃希尔的表情崩成了一坨屎。
第58章当钟离行诈尸了(1)
尺寸颇为夸张的大床上,被刺眼的阳光晃醒的男人眉头皱的死紧,眯着眼从床上爬起来,灿金色的长发滑落在胸前。
这让他注意到自己所在的地方。
男人额头的纹路更加深刻,一抹十分浓重的异样感和违和感涌上心间。
总觉得自己不应该是这样悠哉游哉睡觉的时候,应该…有什么更重要的事,比命还重要的事应该解决。
偏偏,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男人晃了晃头,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心脏没来由的抽痛一下,似乎…曾有比太阳更加耀眼的东西,进入过自己的视线,牵动着心神。
那是…什么啊,偏偏想不起来。
门口传来声音,男人闻声看去,有人进来了。
“陛下,日安。”管家服饰的男人低下头向他请安,随后开口道。“您昏迷了四个月零三天,您现在需要食物吗?”
‘陛下’两个字打开了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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