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特殊的宅斗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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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口干舌燥,老王妃屋子里的丫头们受了老王妃的叮嘱,都不给宋如锦倒茶。
老王妃这么做分明是想磋磨宋如锦。但宋如锦觉得孝顺长辈本是应当,也不觉得这是什么苦差事。
徐牧之倒是看得明白。只要宋如锦被老王妃叫去,两刻钟后,徐牧之必定会找各种由头把宋如锦叫回来。老王妃也给他面子,只要徐牧之遣人来找宋如锦,她就立马放人。
暂且相安无事。
初十是皇后的生辰。
午后,宋如锦就开始琢磨晚上穿哪件衣裳进宫。最后挑挑拣拣,在两套衣裙之间犹豫不决一身是杏黄色的对襟襦裙,配翡翠纱质半臂;另一身则是朱红色的坦领刻丝襦裙。
徐牧之说:“我觉得穿那身杏黄色的更好。”
宋如锦斟酌了一会儿,还是挑了那身朱红色的。她道:“皇后娘娘喜欢红色。”
徐牧之便道:“也行。妹妹穿什么都好看。”
随后宋如锦又开始苦恼配什么发饰。徐牧之给她挑了一对玉簪,插上她的发髻,稍稍退开打量了两眼,笑道:“就戴这个,这对玉簪成色好,映着光都是剔透的。”
宋如锦忖了忖,还是把玉簪拔了下来,换了妃色的宫制绢花,说:“皇后娘娘喜欢看我簪花。”
自打不上宗学,她就再没有见过宋如慧,今日逢上宋如慧的生辰,才能以命妇的身份入宫见她一面。想到待会儿自己可以穿着宋如慧喜欢的红裙子,戴着宋如慧喜欢的绢花,高高兴兴地出现在她面前,宋如锦心里便是乐滋滋的。
徐牧之不禁有些失落。他是宋如锦的夫君,此生与她携手与共的人,她就不能稍稍顾及他的想法吗?为什么只在意她姐姐的喜好啊!
而后便见宋如锦晃了晃他挑的那对玉簪,说:“明天……就戴这对簪子,穿那身杏黄色的襦裙。”
徐牧之很没骨气地弯起嘴角。宋如锦去隔间换了衣裳,出来之后,徐牧之帮她理了理裙衫,顺口说道:“皇后娘娘要过生辰,陛下的心情都好了不少。前几日陛下一直沉着一张脸,大家都战战兢兢的。”
宋如锦不由好奇:“这是什么缘故?谁惹陛下不痛快了?”
徐牧之细细说道:“柳州府缺一任知府,陛下在朝上问哪位大臣想去知柳州,结果没人愿意去。陛下便点了几个人,那几人要么说自己家有老母需要奉养,要么说膝下幼子尚在襁褓不忍离开,总之都在找各种理由推脱。”
这是朝堂之事,本不应当同宋如锦说,但此时此刻屋子里只有他们夫妻两个,徐牧之便毫无隐瞒,一五一十地道来。
“当知府不好吗?”宋如锦疑惑道。她记得宋怀远先前外放的时候就任过知府,也是正四品的大官儿呢。
徐牧之就同她解释:“盛京城在天子脚下,万国来朝,便是在京中当一个九品小吏,也比当柳州府的父母官好些,一则在京为官,积攒的便是京中的人脉,日后若想往内阁、六部、五寺升迁,都能顺遂许多。”
“二则盛京富饶,柳州府荒凉,妹妹可读过河东先生的诗?道是‘阴森野葛交蔽日,悬蛇结虺如蒲萄’,柳州府便是这样瘴气横行的地方。”徐牧之同宋如锦说话的时候,总是细致且耐心的。
宋如锦听明白了若能去江南那样富庶的地方任知府,只怕人人都要抢着去,轮到柳州府这样的荒僻之所,便人人都避之不及了。
但大家都推脱不去,也很打皇帝的脸啊……“难怪陛下那么生气。”宋如锦道。
徐牧之说:“换作是我,我也不想去。”他轻轻抵着宋如锦的额头,说:“若换作我,我可不忍心带妹妹一起赴任,我舍不得让你跟去柳州府吃苦。但若把妹妹留在京中,我又定然日思夜想,魂牵梦萦。当初在边关打仗,大半年没有见过妹妹……我再也不要过那样的日子了。”
好在他是靖西王府的世子,身份贵重,又是武将而非文臣,天子选谁去柳州府,都不可能选到他头上。
徐牧之偏过头,亲了亲宋如锦的脸颊,又是眷恋又是欢喜,说:“我要和妹妹永远在一起。”
他如今总喜欢做一些亲昵而自然的举动,说一些直白而动人的情话。宋如锦原先还有些不适应,现在却已经习惯了。
到了傍晚,两人一起坐马车去了禁中。宋如锦想瞧瞧两个皇子,便打算先去一趟凤仪宫。徐牧之不方便去后宫,就同她约定一会儿的宫宴再见。
☆、酒壮人胆
宋如锦到凤仪宫时,宋如慧正在绣一幅扇面。倒不是宫中女眷常用的团扇,而是一面折扇。绣的亦不是花草,而是山水,青山连绵,碧水悠悠,看着很是意境高远。
宋如锦奇道:“娘娘有什么想要的绣面,吩咐宫里的绣娘去做便是,何必自己动手?伤眼睛不说,还工夫。”
宋如慧柔声道:“长日无聊,绣些东西权当消遣。”
兰佩笑着说:“二姑娘有所不知,咱们娘娘是替陛下绣的扇面,哪能由旁人代劳呢?”随即拍了拍自己的脸,说:“我倒忘了,现在不能叫二姑娘了,该称世子妃了。”
宋如慧睨着她,说:“多嘴的丫头还不快给锦妹妹斟茶?”
兰佩便装模作样地向宋如慧认了错,而后给宋如锦倒了杯茶。
虽是盛夏,但殿内用了冰,喝热茶倒也正好。宋如锦捧着茶盏,问道:“怎么不见两位殿下?”
兰佩说:“二殿下略受了些暑热,现在正在寝殿歇息呢。太子殿下才去了偏殿读书。”
宋如锦很是佩服:“太子殿下这么小就进学了?”
宋如慧道:“倒也没有替他请太傅,只是略教他认了几个字,给了他几本书,让他自己看去了。”说着,又吩咐道:“去把太子叫来。”
兰佩领命去了。宋如慧同宋如锦说:“你许久不曾进宫,不知道君阳还认不认识你。”
宋如锦想了想,道:“小孩子忘性大,多半是不认得了。”
正说着,小君阳已经推门进来了。一进门,就兴冲冲地跑到宋如锦面前,大声说:“姨母,你可算来了!”
宋如锦欢喜地笑起来:“殿下还记得我?”
小君阳言之凿凿:“姨母这般貌美,君阳自然不会忘记。”
宋如锦笑得更开心了。
宋如慧也笑着摇头叹气:“心里只记得美人打小就这样。”
小君阳一脸认真地辩驳道:“《孟子》中说,知好色则慕少艾。君阳记得年轻美貌的姨母,有什么过错?”
宋如慧又叹了一声,对宋如锦道:“你瞧瞧,让他读书,他都读了些什么!”
宋如锦笑倒在美人榻上,过了半晌才撑着美人榻上的薄毯坐起来,也一本正经地拿《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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