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因这事又记恨上蒋羽熙,再次派人追杀,才有蒋羽熙一路乞讨回西关”
“这么说来蒋家和太子势同水火”狠拍了几下头道:“那今日岂不又被抓住了把柄,蒋家岂不是又要卷入争斗,哎……是我连累了干爹干娘”
“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你也别自责,蒋大人也不是个简单的,从皇上第一次重用蒋羽熙时他就起了疑心,疑心皇上有意培养五皇子的势力好和太子分庭抗争,他好为十四皇子坐渔利,直到第二次出事,为了避其锋芒他命了古易告知蒋羽熙留在西关,在京散播蒋羽熙遭人追杀重伤不知所踪”
“怪不得要说是我救了重伤的蒋羽熙,我还当是为了赌众人的口”
“蒋大人和蒋夫人在妓院门口那出也是演给人看的”
第100章堂上热议
秋月脸色赤红道:“我还以为是真的,当时我还劝蒋夫人和离来着”,懊恼的拍了拍头道:“怪不得后来蒋大人和蒋夫人没事人一样,我还以为是俩人见儿子回来不再闹了呢”,双手捂着通红的脸觉得自己丢了大人了!
刘三拉下她的手揉了揉道:“快别恼了,你是一片赤诚之心,哪知道人家是做戏的,蒋大人因这事遭了弹劾,皇上不得以命他回家思过”
“蒋大人也是无奈之举,这样下去只会让太子跟他势同水火,必定斗个你死我活,避开点对的”
“可不,不过你要以为蒋大人和五皇子是良善人就错了,前段时间闹得皇宫里血雨腥风的谣言就是他们散播的,我听人说,宫里足有一二百宫人受了这事的牵连,有的被直接杖毙,仗刑司里鲜血直流,过了月余还有血腥味”
秋月惊的捂了捂嘴,前世在电视上看过不少的宫斗片,当时觉得不过是在做戏,实实在在发生在自己身边时才觉得多么骇人。
刘三给了她平复情绪的时间,继续说道:“虽然经过五皇子和蒋大人一番努力,□□把视线转到十四皇子身上,但我想五皇子这里他是不会放松的,明日只怕……只怕拿了你来做筏子,我怕……怕你会有损伤”
秋月抚平了刘三皱着的眉头道:“没事的!”刘三静静的抱着她思索着事,半晌他出门去,秋月急喊:“你干什么去?”,刘三头也不回的走了。
受圣上召见的蒋羽熙回来直接去了蒋世勋的书房,蒋世勋问道:“圣上说了些什么?”
“没说什么,只是问了我这些日子去了哪,我照着爹教的回了话”
“圣上可起了疑心?”
“没有,圣上看上去神不济,半个时辰就打了十几个哈气”
蒋世勋哦了一声若有所思,继续问道:“圣上对你可有什么安排?”
“没有,只说让我在家养好伤再说”,门外有人来报说是五皇子府来人,竟是五皇子本人易容而来,五皇子直言道:“今日发生件事情,你们可知道?”
蒋世勋惊道:“熙儿刚刚面圣回来,什么事?”
五皇子把秋月为了救人打杀四方的事说了,蒋世勋道:“她倒是什么都敢做”,蒋羽熙掩嘴笑笑。
五皇子道:“这事别人倒没什么,是你干女儿做的就不一样了”
“可以想到,明日皇上的御案前参我的折子必是满天飞,也没什么,大不了降官罚俸思过嘛”
“这次事可不简单,你可知那妓院后头的人是谁?”
“是谁?”
“皇后身边的大太监谢太监”
“难怪我那日在妓院见有个人跟他相似,你说他一个太监开妓院做什么?还能去*不成!”
“妓院是早就开的,明里妓院实则为打探消息而设,当初谢太监就是从婉娘嘴里得知晋王要对父皇不利告知皇后,皇后赶去救下父皇,谢太监也因此得了重用”
蒋世勋不头痛道:“怎么又跟皇后的人牵扯到一起了”
“明日还不知道怎样呢?若是牵连太深,必要时可丢卒保帅”
蒋羽熙脑中哄的一声,难怪,难怪刘三说他要不起。
外头有人来报说:“刘三求见”
五皇子问道:“就是秋月的那个夫婿?我倒想听听他说什么”,隐在屏风后头朝蒋世勋示意。
刘三进来先是行了一礼,直言不讳的道:“月儿的事你们知道了吧,说说有何打算”
蒋世勋没料到没见过几次面的刘三会这样说话,只是笑了笑。
刘三道:“是不是想好怎么丢卒保帅啦!”
蒋世勋惊诧的看着刘三,刘三又道:“不用这么做了,我已买通了安伯为月儿说话”,安伯皇上受不住王贤妃歪缠封给她父亲的,当时皇后觉得不过是个伯位,且安伯这人颇有些上不得台面,每日光知道斗斗蟋蟀遛遛狗,看着并没什么威胁,就凭着此人是王贤妃的父亲、十四皇子的母家,若是肯多言一句事情定不一样,看着刘三的眼光不有些深沉,刘三竟能买通此人。
蒋世勋先是诧异后又道:“月儿怎么说也是我的干女儿,且我家熙儿屡受你二人恩惠,我不保她谁保她”,刘三并不多言,只嘴角微露讥讽。
刘三走后五皇子从屏风后出来道:“这小子倒是个人才”
果如刘三所说,参奏蒋世勋的人真不少,说他纵女行凶,皇上头痛的扶扶额,忙召在家思过的蒋世勋来见。
蒋世勋换好官服往宫里去,皇上道:“你可知罪?”
“臣不知有何罪?”
皇上怒起,扔了他一脸的折子,蒋世勋跪倒在地拿起折子看了半天道:“皇上,此事情有可原,还听微臣讲来”
“讲”
“那女子跟小女有旧,小女不忍她沦落风尘去赎,也只是去赎人,不知这纵女行凶、仗势欺人的话是如何传出来的”
边上一个言官道:“蒋大人掩饰的好,只是这众目睽睽之下,岂容你指鹿为马,令女分明是带着家仆大杀四方,一句旧情就可以烧杀抢掠啦!试问王法何在?分明是藐视皇恩,持宠而娇”
另一言官上前道:“听说蒋大人所认干女儿是个农女吧!农女岂会有这么大的胆子,莫不是蒋大人不满圣上对你的责罚,教了女儿去做此事”,听了此言,见识过言官本事的蒋世勋冒了一头冷汗,要知道雷霆雨露皆是皇恩,若是皇上疑心他不满当今,严重的是会掉脑袋的,趴在地上,只觉得身下的地板都被他浸湿了,果然皇上喝道:“你可知罪?来人……”
“慢着……”,众人见是安伯发了话,此人甚少发言,今日是为哪般,只听安伯道:“圣上听小臣一言”
见皇上不反对继续说道:“小臣觉得法理不外乎人情,昨日小臣刚好在场,就当个趣事给众位说说”
张万全冷撇了眼安伯并不说话,安伯说道:“蒋大人的干女儿偶遇旧友父亲,听说旧友被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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