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的鬼掉了[娱乐圈]

分卷阅读73

的福。
[真的要带他们进去?]老白瞄了眼正在用金丝乌木盘挑选路线的楼逍,[出了事你可别心疼。]
尽管楼逍道行不浅又有功德护体,但对方到底也不过是一介凡人,从本质上来讲,楼逍和此刻抱着它的江烟并无太大差别。
[他想进便进,]体内的灵气活跃而又澎湃,顾唯笙挑眉一笑,[了尘那样老迈又神叨的和尚都从墓里逃了出来,小天师又能比对方差到哪去?]
[不论如何,总归有我护着他。]
江烟单手托住老白,另一只手则是不停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她隐晦地侧身面向从左数起第二条石桥,示意那就是顾唯笙曾经走过的路。
“活人不还,”江烟凑近顾唯笙蚊子般地哼哼了一句,“笙哥,求抱大腿。”
老白抖动的耳朵一停,顾唯笙心下了然,张口帮对方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你是怎么知道的?”
“就在桥下刻着呢,”江烟自然地答道,她在梦中的视角不受制约,因此能看到许多不易被发现的细节,“那桥下还刻了成篇成篇的梵文,只是我对佛教了解不深,根本认不出那些文字的含义。”
也正是因为江烟不懂,所以她才没有将这个细节写进她的小说里。
又和佛教有关吗?顾唯笙眯起一双桃花眼,看来万佛寺果然和这帝王陵脱不了关系。
“嘀咕什么呢?”感觉到自己的手腕被人握住,顾唯笙侧头看了一眼楼逍,对方似乎算出了结果,另一只手上的罗盘上正稳稳地指向西南。
属于楼逍的金豆豆正扑扇着翅膀在两人上空盘旋,顾唯笙早就在暗地中对这个摄像头做了一定的模糊处理,所以此时他说起话来也就没了什么顾忌:“活人不还,真的要进?”
“怕什么,大不了和你一起死着出来,”楼逍勾唇,他动了动伤口已经愈合的食指,“我总觉得这墓里有什么东西在等着我。”
说也奇怪,在推开陵墓大门前楼逍还没有如此奇异的感觉,但就在陵墓中所有气息涌出的那一刻,他的心跳却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一瞬。
那种感受,就像是顾唯笙第一次跌进他怀里时的心动。
“等你?”猜到楼逍不会临阵退却,顾唯笙也就放过了上个话题,“难道你上辈子还和老白有什么牵扯?”
听到这话,正在被江烟顺毛的老白一个激灵,一不留神就对上了楼逍嫌弃的眼神。
“不可能。”楼逍果断否定,再怎么说,他都不可能对这只霸占了笙笙怀抱的蠢猫动心。
能让他心跳如此失控的,从始至终就只有顾唯笙一人。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原本只是来走个程序的楼逍突然对这座帝王陵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八仙过海各显神通,虽说在场七人身为各家骄子都有一身傲气,但毕竟有了尘受伤在前,所以除了楼逍,众人此刻都在用自己的方法挑选一条生机最盛的石桥。
就连没有修为的江烟也将老白放到肩上,又从背包里拿出个笔记本不断翻找着什么,那笔记厚度可观,一看她平时就没少为了自己的梦境做功课。
既已得了结果,楼逍也不想再和其他人一同磨蹭下去,西南方指向的正是第二座石桥,见顾唯笙和老白都没有异议,他便带着一鬼一猫一人率先登上了石桥。
有了出头鸟,其他人也不再犹豫,纷纷按照自己推算出的结果选择了各自的道路。
也就是在最后一人踏上石桥后,那扇被贴了十数张符纸的大门蓦地颤抖起来,它不再像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般迟钝缓慢,反而与之相反地在眨眼间“砰”的一声死死关上。
“嗤啦。”
碎裂的符纸雪花般纷纷扬扬地洒了一地,唯有一张金符牢牢地贴在墓门顶端,明晃晃地昭示着其主人的不凡。
☆、第五十六章
“啪嗒、啪嗒……”
在踏上石桥的一刻,江烟便觉得周围的声音都在迅速离她远去,石桥沉默地悬空架立,气氛安静到她只能听见自己略显沉重的脚步声。
桥面极窄,江烟小心翼翼地迈着步子,生怕自己一个不留神就栽了下去。
楼逍不擅卜算却又道法高超,同他走在一起不仅不能走上最安全的路,还要时刻提防着被他抢了风头,所以此刻这第二座石桥上就只有他们这两人一鬼一猫的奇怪组合。
顾唯笙散去实体飘在楼逍身后,神色认真地用鬼瞳盯着几人脚下那片未知的黑暗。
他从未以实体走过石桥,所以他也不知道这石桥上到底还有什么在等着他们。
江烟放缓呼吸老老实实地跟在男神身后,对方淡定的表情和肩头老白带来的暖意驱散了她的紧张,她努力地回想着梦中的情景,试图让自己派上用场而不是做一个毫无用处的累赘。
第二座石桥连接的不是主墓室也不是那间神秘的密室,尽管顾唯笙在梦里对此处都是匆匆掠过,但江烟却还记得那些挂在石墙上的画卷与整整齐齐堆在箱子里的古籍。
因为无法干预自己的梦境,所以江烟也仅仅知道最顶层的那几本古籍是记载着奇人异事的怪诞话本,至于其中的具体内容,恐怕也只有他们此番亲手翻看才能了解。
就在江烟看电影般一帧一帧回放着自己的梦境时,她的脚腕却突然一凉,随后她的腿便像被绑了千斤坠一样再也迈不开步子。
在知道要跟着男神一起下墓后江烟便换了一身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行头,可即使是这样,她脚腕上的寒意却还是透过衣物源源不断地涌入她的血肉,同时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
不能慌,江烟稳住心神想要呼救,可她抖了抖嘴唇,发出的声音却小若蚊蝇。
疼痛逐渐变得麻木,江烟身子一歪,眼看就要跌入石桥下未知的深渊中去。
“呼”
微风拂过,一道透明的灵气撑住江烟歪斜的身子,而随后飞来的金色符咒则像匕首般将那只扣住江烟脚腕的爪子死死钉在原地。
那是一只泛青且枯瘦的人手,它腐烂发臭的手指上带着几枚或金或玉的扳指,漆黑的指甲则划破了江烟的衣物刺入了女生雪白的肌肤。
尽管吃痛,那只手却还是没有松开江烟的脚腕,它无声地翻滚挣扎,另一只手也趁机搭上了石桥,仿佛是要借力让自己完全爬上桥面。
也正是借着怪物的这个动作,江烟毫不力地看清了对方的全貌。
虽然面容已经萎缩到无法辨认,但从对方身上的中式对襟短衫来看,它作为活人时应该是个民国时期的普通人。
近百年前的盗墓贼吗?江烟因着疼痛双膝一软跪在地上,心里却还冷静地分析着怪物的身份。
没有灵气波动,脚腕处滴落的鲜血也与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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