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孩女孩都差不多。”
男孩淘气女孩娇气,在他看来,都差不多讨厌……
“我喜欢女孩,不过女孩子大多像爸爸,可你是单眼皮。最好是男孩子的话就长得像你,女孩子的话就长得像我。”
咦?像南阮的小女孩?软软的香香的还漂亮,还是他的女儿……贺宪心中一动,改口道:“我也喜欢女孩。”
如果他的女儿能长得和南阮一样,娇气爱哭总要人抱似乎也不算缺点。贺宪总算不再抗拒,心中还浮起了小小的期待。
“再过一两个月就知道是女孩男孩,长得像谁了。”南阮满心柔软,扬起脸对贺宪说,“你赶紧适应,要不了多久,宝宝就能听到我们说话了,等知道他的性别,我们就给他起个小名,有空就和他说话,给他讲故事,这样他就不会无聊了。等有了胎动,我们还可以和他做游戏。”
在贺宪眼里,南阮还是当初那个小姑娘,于是他从没想过她做了妈妈会是什么样,瞥见她眼里的温柔,莫名其妙的,他有点羡慕这只只有五厘米大的小东西,小时候他妈妈对他可凶着呢。
见南阮不再生气,贺宪问:“你最近为什么总不理我?怀孕了情绪会变差吗?”
提起这事儿,南阮又不高兴了:“当然不会。我伤心是因为你不关心我。”
“我不关心自己还差不多,怎么可能不关心你?”
“如果我今天不说,是不是等到快生了你才能发现要当爸爸了?”
“你为什么没第一时间告诉我?怕我不喜欢小孩吗?”
“我是想告诉你来着,可都把验孕棒放到你手边了,你也没发现。”
“什么验孕棒?”
南阮闭了闭眼睛,继续说:“就算你没见过验孕棒,不认识,我生病了不敢随便吃药,不再吃路边摊喝奶茶,不再逛街看电影,每天早早就休息,不准你再抽烟……这么多改变,你都没留意到吗?”
“留意到了,我以为你是病了,来例假了……”
南阮无言以对,只好拿眼睛瞪他,贺宪哈哈一笑,说:“像我这种从来不搭理异性的单纯男人,哪懂这些,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是验孕棒。”
“你这是没常识,不叫单纯。”
贺宪还没讲话,南阮的手机就响了,发现打来电话的是贺齐光,她很是意外,对贺宪说:“你弟弟的电话,是不是找你的?”
贺宪接过了南阮的手机,刚按下接听,贺齐光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阮阮,有件事要求助你。”
一听到堂弟的声音,贺宪就忍不住想揍人,高声呵斥道:“你叫谁阮阮呢!”
贺齐光吓了一跳,隔了半晌才问:“我阮阮嫂子呢?我有急事要找她帮忙。”
“你有什么事?直接跟我说。”
隔着手机听到贺齐光的话,南阮抢回了自己的手机,问:“怎么了?”
“一句两句说不清,你们在哪儿呢?我过去找你们。”
贺齐光常年在香港生活,听到这话,南阮有点意外:“我们在z市啊。”
“我回来了。你们在家吗?”
“在你大伯家。”
“我半小时就到。”
南阮挂断电话,对贺宪说:“你弟弟等下要过来。”
贺宪没好气儿地说:“他神神经经的,你下次不用搭理。”
贺宪嘴上虽然这样说,但堂弟大老远的回来,他自然不能不招待,便走出卧室和父母说贺齐光要来,晚饭出去吃。
贺爸爸贺妈妈在房间午休,贺宪走到主卧外面正要敲门,就听到妈妈说:“老贺,你睡着了吗?”
“没有。”
“你要当爷爷了,高兴吗?”
“高兴。”
“我虽然也高兴,但还有点难受。我怎么就成奶奶了,我之前一直觉得自己挺年轻的,想到马上就有个小孩叫我奶奶,有点接受不了。我才刚五十……当初真不该一毕业就和你结婚,同学的儿子才上大学,我都当奶奶了……”
“嗯。”
见贺爸爸毫无反应,陷入感慨的贺妈妈有点生气:“我说话你听到没有!”
“听到了,你儿子不也刚上大学。五十当奶奶不算早,新闻上还有三十多岁就当奶奶的。”
听到妈妈的话,贺宪想,难怪南阮总说他和他妈性格像,连知道南阮怀孕都是同样的感想。希望他的孩子性格像南阮,动不动就噘嘴,多可爱啊。
然而推开门后,他却说:“挺高兴的事儿难受什么?我说丁克激动的是您,听到南阮怀孕说受不了的还是您。万一让南阮听到了,她会伤心的。”
“我什么时候说受不了了,我高兴着呢。”说完这句,贺妈妈又说,“南阮没听到吧?”
“没。贺齐光要来。”
贺齐光很快就到了,听到大伯母问自己怎么回来了,脸皮一贯厚的贺齐光笑着说:“当然是想您了!我尤其想您做的香辣蟹,之前做梦梦到,口水流了一枕头。”
明知道他是胡说的,贺妈妈还是拉着贺爸爸去了菜市场,说晚饭不去外头吃,她亲自下厨。
贺宪的父母一离开,贺齐光立刻起了笑意,苦着脸说:“阮阮嫂子,救我!我被一女流氓缠住了。”
瞥见堂哥瞪自己,比南阮还大一个月的贺齐光改口道:“嫂子。”
不止是贺齐光,南阮也觉得这称呼别扭,便说:“你直接叫我‘南阮’就行,什么女流氓?”
“我之前认识一女的,一共在一起一个多月,都分手好久了,她突然说自己怀孕了,让我要么娶她,要么赔她神损失和打胎一百万,不然就生下来送到我爸妈家。钱是小事,关键这名声我不能背,那孩子就不可能是我的!”
不等南阮说话,贺宪就冷笑了一声:“你又不是太监,为什么不可能是你的?”
“就做过一次,我还戴tao了,她说戴tao也不是百分百保险,蒙谁呢!”
贺宪瞪向他:“当着南阮的面儿,你说什么呢?”
贺齐光一脸无辜:“南阮本来就是妇产科医生,这事儿她专家啊。”
身为医生,南阮自然不觉得尴尬:“如果在直接接触前就戴了,并且过程中没有破裂,百分百保险。”
“没破!”贺齐光松了一口气,“我就说不可能嘛,而且时间也对不上,这事是两个月前发生的,她说她怀孕八周,怀孕多久根本就不是从这事发生的那天算的,是从末次例假,她当天还跟我说,快例假了,安全期,不用戴,这纯粹是有预谋的想讹钱,拿我当傻子骗。”
南阮笑了:“你比你哥懂得多。”
贺宪“哼”了一声:“他这叫不要脸。”
贺齐光习惯了堂哥的冷嘲热讽,继续诉苦道:“她现在整天缠着我,我没辙了,才躲回来,谁知道她也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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