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打脸日常

分卷阅读54

进来。
只见陈韫玉坐在书案上,祁徽站在身前,那脸就忍不住一红,陈韫玉的脸更红,连忙推祁徽,叫别人看见像什么样子,还以为他们在干什么呢!她长这么大,没坐过这种地方,父亲可要斥责的。
祁徽往后退了一步,陈韫玉连忙跳下来。
长青很快就把花插搬了过来,不用祁徽吩咐,自行告退。
祁徽拿起一只锦葵,剪掉了枝桠,仔细打量下,抬手插在她右发间:“不就是簪花吗,还想什么假不假,朕今日给你插十支,够吗?”
陈韫玉:……
结果男人真的插了十支,三支牡丹,五支锦葵,还有两朵金凤,整得跟花冠一样。
陈韫玉这辈子都没有这么花枝招展过!
好不容易将男人送走,她抬手就要去扒掉,结果手碰到这花儿,柔软的花瓣,似乎就看到他站在面前的样子,舒展的长眉,狭长含笑的眼眸,对她左看右看,一支支将花戴上去。
她垂下手,对着镜子照了又照,不舍得了。
就戴一天的花冠吧。
作者有话要说:祁徽:这桩成了,还有什么。
陈韫玉:没了!
祁徽:哦,朕想起来了,还绑过手。
陈韫玉:(* amp;gt;*)
第31章
靖王府内,靖王刚刚得知一个消息,各地藩王已经纷纷启程,前往京都拜见皇上,准备一起共度佳节,他也在受邀之列,恐怕再过两日,这封诏书便要到王府了。
对此,靖王颇是恼火,吴太后掌权时,虽然曹国公握有兵权,不可一世,可他居于西北却逍遥自在,大梁乱了之后,更是正中下怀,扩兵买马,俨然一个土皇帝。后来曹国公都颇是忌惮,不敢招惹,可这刚刚上台的小儿,居然要他入京!
靖王拿起桌上烈酒猛地灌了进去,随即把酒壶往地上一摔。
紫砂壶碎裂,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门外一个高挑的身影飘然而入,笑声清脆:“父王,何事触怒您,要发如此大的脾气?”
靖王抬眼一看,原是自己的宝贝女儿祁舜华来了。
他膝下有一子一女,儿子年幼不过八岁,这女儿却是已过及笄,生得颇是出众,且有一身的功夫,十分像他,靖王很是喜欢,面上露出笑来,摆摆手道:“一些琐事。”
祁舜看出父王是要面子,挽住他胳膊撒娇:“爹爹,即便是琐事也说来听听,女儿给您解忧!”
靖王知晓这孩子心眼多,想一想道:“皇上趁端午要请我去京都,别的藩王已经启程。”
祁舜华面色一变:“难怪爹爹为难。”
“这有什么可为难的?”靖王冷笑起来,“我并不打算前往,不像那一群软骨头,此前一个个好像缩头乌龟,这会儿倒急着去巴结了。听说都是主动请求入京,本王不屑为之!”
“既然父王做了决定,何以又如此心烦意乱呢?”显然是怕祁徽出兵,但又不甘心交出兵权,受制于人,祁舜华一针见血,“皇上的事情,女儿也听说了,一夜之间便是翻云覆雨,而父王恰好遇到陈贤的兵马,起了误会……”她眼睛眯了眯,“父王,女儿有一计策,不若便让女儿代替父王入京罢。一来,可探一探虚实,看京都到底有多少兵马,二来,再如何,皇上不至于为难我这一弱女子罢?”
弱女子,靖王大笑,夸赞道:“还是你聪明,为父有你这样的女儿,实在是老天厚待!”
“等诏书到了,女儿就启程,父王还是躺着去吧,您前阵子为保卫大梁,驱除外夷,负伤在身,需要多多歇息呢。”
靖王又一阵大笑,走入了内室。
午时过后,太阳越发猛烈,长青将殿内所有的窗都大开,叫穿堂风吹起来,很快便是凉快了,就是御案上的奏疏,宣纸梭梭而动,似要迎风而起。长春连忙拿镇纸压了,偷睨一眼祁徽,正专注的写诏书,一点儿没有注意到。
想到他日夜不缀,宵旰勤政,身为贴身奴婢,委实是有点担心,虽说傅大夫医术高绝,但这般下去,铁打的身子也撑不住,莫说这原本底子就不行呢。
长春忍不住道:“皇上,您是不是该歇一歇了?昨夜都弄到三更呢!”
祁徽没有放下笔。
长春忍不住又多看了两眼,瞧清楚几个字,心头一震,再不敢多说,往后退了几步,朝长青看。
长青见他面色奇怪,做了个手势相问。
长春摆摆手。
神神秘秘的,到底皇上写了什么,长青差点伸长脖子,正待想偷看几眼,却见祁徽将笔搁了,他忙站直。过得片刻,等那字迹干得差不多,祁徽将它一卷,递给长春,站了起来道:“去铅英殿。”
啊,时隔两个多月,皇上终于要与太后有个了结了,长青连忙跟在后面。
出得殿门,撑起明黄色的伞遮在祁徽头顶。
外面知了吱吱的叫,不知停歇,来迎接这夏日。
宽敞的青石路,刚刚撒了水,很快又干了,祁徽走在上面,走在这一条,已经走了二十年的路上,突然又想到陈韫玉的话。上回他与她相谈之后,心里便清楚,该对太后有个决断了。
她一直关在铅英殿,外面定是猜测纷纷,什么样儿的都有,但陈韫玉惦念,是因为往日关怀,别的人惦念,为了什么,却是难说。马上又要到端午,藩王纷纷入京,谁知会不会再引风波。
他大踏步走入铅英殿。
汤嬷嬷扶着吴太后出来,她请过圣安,但吴太后却高高抬着下颌,露出并不屈服的样子,淡淡的道:“皇上日理万机,竟还有时间过来吗,恐怕这地儿容不下圣驾。”
听到这话,汤嬷嬷后背冒汗,心想都到这一步了,太后就不能退让下吗,或者提提旧情,总是对自己有好处的。
这等样子,并不意外,当日在慈安宫相见,她便已经表明了态度,保持着最后的高傲,祁徽一摆手,叫长春宣读圣旨。
吴太后站着听,连身子都没有摇晃下,直到听完了,嘴角一翘,手撑在后面的案台上,并不说话。
祁徽将她的太后身份废了!
汤嬷嬷倒是忍不住哭起来,与祁徽道:“皇上,就算娘娘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当初皇上可是小小一个婴儿,是娘娘将您一日日养大的。您身子不好,娘娘坐在床边,一坐便是一整日,您喜欢什么,娘娘都纵着您。皇上,这些情谊,您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吗?还有皇后娘娘,也是太后替您选的,而今夫妻恩爱,不也是娘娘的恩情?”
听到最后一句,祁徽笑了:“这话倒是可骗骗皇后,她这人念情,却不容易记恨,浑不记得当初入宫的不甘心了,只朕不是真正的昏君,才有她如今的欢喜。”
汤嬷嬷语塞。
祁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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