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骑我瞿嘉。”
“……”瞿嘉脸爆红,疯了吧,“你明天不准喝酒!”
见情况不对,她赶紧抽着自己手,地上行李还没整理完,她不忍心让衣服皱皱巴巴的过夜,况且正过十二点,楼下大伯父开门,点新年礼炮的动静,就在二楼窗户边上响,一边提醒她,大年初一陈皖南身为长孙有一堆事情要忙,得早点睡觉;一边又提醒她,别干那个事,这是人家家里,即使是他房间,她也不习惯!
陈皖南不依不饶,这时候眼睛里没有一点醉意,直接关掉床头灯,扣着她手往他身下探去,气息火燎过一般的,“躲什么,又不是没做过,你摸摸,你把我害成什么样了。”
他身下又硬又肿,还热气连天,瞿嘉经验浅,真认为自己把他弄的很痛苦,于是心软,被陈皖南握着,狠狠按到他的壮观之地,一个掌心包不住,她紧张,扣得死紧。
陈皖南喘着叫她放松,一手掀她睡衣前襟,找到里面,掂了掂,揉着。
瞿嘉就软了,从身到心。
炮竹声声,炸了半个多小时。
她进入状态很慢,需要长久的前戏,直至炮竹尾声,零星点点,陈皖南才凶狠的撞入,他忍的够呛,一进去,便失了理智。她轻皱的眉头,终于不似第一夜那般痛苦,充分的前戏,使他得到好处,心上,身上,放开了的弄她。
瞿嘉已在溃不成军的边缘。
前戏漫长,如一半海水一半火焰。冷感的身体,在他的照顾下,失去了节奏,横冲直撞,不知去往何方,等他进入,瞿嘉就知道了,她要去的地方,是他那边。
那种真正的合而为一,从来不需要多言。
雨声未打招呼,敲窗而来,轰隆隆的,遮盖一些屋内的水浆声。
瞿嘉觉得自己不行了,如实张口而来,不行了,不行了……也许说了更多遍,也许只说了两遍,陈皖南听着了,汗水淋漓的胸膛,压的更低一些,抱抱她,亲亲她,放任舌头逆行,堵入她上面的口。
瞿嘉脑子有瞬间的不清醒,好像听到外面有人敲门,似要解救她一般,等回过神,要细听,却只听到床身暧昧乱响,她咬了下陈皖南舌头,他退了出来,疯了一样撞她。瞿嘉就什么没来得及听了,最后时刻,她只清晰判断出他要到了,因为那根东西在她体内硬的出奇,而且长,热林下生长着过江龙,翻江倒海,搅的她一阵哆嗦,狂泻而出。
雨势淋漓,激昂震荡,突兀地伴随着一声短促却凄楚的惨叫。
门口站着的是谁?
瞿嘉模模糊糊,任对阳台开着的门打开,湿气扑面。
“小跃……”陈皖南震惊地从瞿嘉身上滚下来,他以为自己很狼狈,被人撞破房事,还是自己妹妹,心里除了一声声卧槽尼玛,表面却气势持稳,拽了沙发上的浴袍披上,腰间打结,盖住下面,胸口留着瞿嘉的抓痕,好在灯光不明,雨势极大的情景里,小细节不足挂齿,他眸子一抬,眼底有光闪过。
轮不到他开口,鹿跃就跑掉了,呜呜叫着跑的。
不见羞涩,只剩恐惧。
是的。
恐惧。
……
深夜一点半。
陈家二楼上静悄悄的。
相比外面的暴雨,灯光很温柔。
瞿嘉抬手敲了第四遍,紧挨着陈皖南隔壁的鹿跃房门,始终没有打开。
一只湿淋淋的小黄猫,在陈皖南怀里,用毛巾包着。就是这只猫,从鹿跃房间逃了出来,他们兄妹的阳台是共通的,鹿跃肯定是起来找猫,结果风大,把她房门吹关上了。
她无法进入,只好敲陈皖南的门,瞿嘉那时候听到的敲门声不是幻觉,偏偏陈皖南门上就挂着钥匙,小丫头一拧就开了。
深夜一两点,她以为房里的人肯定入睡了,哪知看到那样的一幕。
“小跃,让我进去好吗?”瞿嘉言语特别温柔,但隔着一道门,鹿跃也听不见,她从敲门的手法上,轻柔,耐心,像是在哄她,咚,咚,咚……
这是第五遍敲门了。
陈皖南一直靠在自己房门口,没吱声,过了一会儿,那小丫头还是不忍心瞿嘉受冷,瑟瑟的把门打开,她看了瞿嘉一眼,没什么大反应,目光忽地触及房门口的他,表情立即变了,说不上是惊恐还是厌恶,或者两者都有,盯的陈皖南心口冰凉冰凉的。
……
鹿跃是个特殊的孩子。
从小失去父母,住过异母姐姐家一段时间,接着,被异父哥哥接回家。
房间里,布置的很简约,没有女孩子气息很浓厚的东西,乍一看,像是走进女版陈皖南的房间。
他床单黑条纹;她是粉条纹。
她床头是白色,有雕花;他是红木,平平整整。
鹿跃没有多余的要求,只跟着陈皖南就好,在这家里,她似乎比较隐形。
“你是不是有事跟我说。”瞿嘉打开了话头,房间里开着空调,她肩上披着鹿跃递过来的毯子,然后目光沉静又温柔的注视着这小姑娘。
鹿跃低着头,看不到对方口型的情况下,根本没法知道瞿嘉问她话了,但她似乎就是这么打算的,不想抬头,不想交流。
桌面上的白纸,被铅笔乱七八糟的画着痕迹,她仍在画。
瞿嘉打了个喷嚏。
鹿跃这才抬眸,眼底颤巍巍的,很可怜。哥哥是坏人。
她在纸上写了这句话。
瞿嘉讶异的挑眉,有点同情陈皖南,“不是,你为什么这么认为?”
他欺负你。
“没有。”瞿嘉坚定的摇头。
他欺负你。
鹿跃又重复,眼里的光开始不可怜了,她愤怒,笔尖在纸上摁断,那幕让她恶心,而瞿嘉又受到伤害了,她没有穿衣服,赤.身.裸.体被强壮的男人压着,以至于现在感冒了!
哥哥,那个人是哥哥……
他是坏男人,很坏,很坏。
鹿跃心里被一把火烧了,纸上被她画的全是这两个字,他样子很可怕,他脱掉衣服就不像她哥哥了,当中,她也看到瞿嘉的体,可瞿嘉是被动的,她无法反抗,好像奄奄一息,长长的腿,挂到床沿下,腰一侧凹进去,往上是垂着的手臂,她那侧胸,很高,上面有一只很大的手,在捏她……会疼……会疼……
“唔唔唔……”鹿跃痛苦的喊叫,纵使内心歇斯底里,也发不出其他声音,被困住,被困住……
“没事了,没事了……”瞿嘉搂着这小丫头,一遍又一遍轻拍。
她很震惊。
第一反应便是,陈皖南知道这情况吗?
鹿跃被猥亵过,或者更严重的性.侵?
作者有话要说:一更!
☆、二更
童年阴影,伴随人的一生。
从在花房看到那个神秘人开始,鹿跃就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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