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远观也可亵玩焉

身子要给肖笑柏擦拭，但是他两腿被绑，动作一大差点一头栽下去。
“你给我好好呆着。”
搞事情！搞事情！
肖笑柏抓狂的在房间里面找纸巾。幸好屋里有一间淋浴室。
肖笑柏对着镜子洗脸，他被正面颜射了。猝不及防且太过震惊根本来不及有反应。
他娘的他做什么了？他什么都没做啊！不就是从小腿摸到大腿，顺便摆弄了几下被剃毛的阴茎吗？他承认他是少见多怪了，可是白梨敏感成这样？
俗话说，一滴十滴血。他这样一晚上得尽人亡吧。
不行，得治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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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笑柏出来，为了刷一下自己现在很不爽的存在感，他把白梨的阴茎扣了一个环，后又恶趣味的拿了一条粉红色的丝带办了一个蝴蝶结。
阴茎环现在是松垮的套在上面，可但凡白梨再硬起来，就会被束缚住了。
那滋味应该能让白梨长点教训。
肖笑柏用中指弹了一下阴茎环，“为你好。太浪了。”
白梨拿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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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笑柏继续自己的工程，他把白梨的手吊起来，但是有给白梨活动的空间，他担心固定死了一个姿势摆久了会抽筋。
“羞不羞？这样也能硬？”
肖笑柏抽了一条教鞭，点在白梨的身上，“自己好好反省一下，上一周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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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话好像真的无师自通，平日里不会从肖笑柏嘴里吐出来的话在此时此刻没有半点儿障碍。
“谁剃的？”
一样是一对一的问话，和上次公开表扬如出一辙。肖笑柏的问话不及调教师来的刻薄和直白，而且就算不回答肖笑柏也不会真拿鞭子抽自己。但是面对着肖笑柏，沈离觉得更加羞耻。
明明，昨天晚上他们还在一张餐桌上衣冠楚楚的一起共进晚餐。
他们一起去喂公寓附近的流浪狗。
他们一起畅快的聊天……
但这会儿，他不着寸缕，肖笑柏还衣衫尽在。反差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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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笑柏只看到白梨嘴唇动了动，但是他具体说了什么他一个字都没有听到。而且，白梨这样手脚被缚的状态并不能让他产生任何的快感。
肖笑柏有些烦躁的又把白梨的手脚松开，却有意的忽略了被他绑了一个蝴蝶结的阴茎。
沈离讷讷的蜷缩成一团，手搭在小腿处，仰头看着肖笑柏。
“要不，我们来一次场景再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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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笑柏不能想象，这样充满恶意的话居然是从他的嘴里讲出来的。
白梨明显也没有反应过来。
肖笑柏摸着白梨的头发，软软的，顺滑不油腻，“让我当一次观众吧，让我看看你不知羞耻的模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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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梨的心跳加快，浑身不由自主的发抖，像是在打寒颤。肖笑柏没有催他，而是回到另一侧的一把滑动椅子上。
椅子上面有厚厚一层的海绵垫子，坐上去时感觉整个人都被包裹住了。
肖笑柏抓住靠手，挺起胸膛，让自己显得更有威严。
他没有催促白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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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十五分钟后，白梨动了。
终于。
肖笑柏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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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梨的背挺得笔直，但他给肖笑柏的感觉确实很谦卑。这或许与他眼里小心翼翼的试探有关。
他走了几步，又止步不前了。
沈离踌躇不定。
真的要在肖笑柏的面前把上次的场景重新再现一遍吗？那万一……万一以后被肖笑柏知道自己其实就是白梨该怎么办呢？还有可能在一个屋檐下生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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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破罐子破摔吧。
肖笑柏八成也不是什么好鸟，乖宝宝会来这样的会所吗？！也是道貌岸然的畜生！
那晚上的事情都能知道，没准也是浸淫此道之人。
还在他面前装正直，故意看他出丑！不是东西！
沈离狠狠的用眼刀子剐了肖笑柏一眼，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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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什么了？
这是在挑衅我吗？
好欠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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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愤怒的一眼好像幻觉，很快面前的白梨又变得温柔无害。
他真的开始场景重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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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所的管理人员问我愿不愿意配合他们进行一次公开表演，只是配合，露个脸而已的。我和他们确定了如果我感觉不舒服随时可以退出来就同意了。”沈离有些难以启齿，“我想知道到底是哪些情况能让我性奋。我……平常的性爱我一直没有感觉……”
好吧，听起来很惨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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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舞台时，我的手被绑在身后。一跨上台阶，我脑海一片空白。观众们所处的位置没有灯光，一片黑暗。但我却感觉自己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他们脸上对我的不屑。”
“我不敢动，背后有人推着我往前走，我的脖子上套着项圈。前边也有人在拉着我。”
“我感觉自己像是置于大庭广众之下受人鞭笞。”
“我很害怕。”
“我不知道自己接受会所的要求是否正确。”
白梨四肢僵硬，像是提线木偶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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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着脸吗？”
“不是，像现在这样套着头套。”肖笑柏跟在他左右，“你继续。”
“照在我身上的灯光很昏暗，是一个发散的光束。”
“调教师手执皮鞭，用前端的扁平部分挑起了我的下巴……”
肖笑柏直接用手指温柔的轻抚沈离套着头罩的面部，再慢慢滑到下巴，挑了起来，“哪来的小美人？”
沈离回报以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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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师没有说话，他的眼神很轻蔑的扫过我的下身。”
“硬了？”肖笑柏也是佩服，这种情况要搁他身上，估计得整出阳痿的毛病来，白梨还能硬，这也是一种能力。
沈离的呼吸急促了一点，显然肖笑柏的问话也对他造成了一定的刺激。
“他出声嘲笑你了？”
“没有，他只是嗤笑了一下。他看不起我，我感受的到。在他眼里我和路边卖的妓女没两样，可能还会更下贱。”
肖笑柏没回应，心道，是你自己把让人侮辱你的机会送上前的，又能怪得了谁。
“接着他用前端拍我的脸。我想躲，但是项圈被人往后拉，嘞的我只能仰头。”
“他向观众席上的人展示了一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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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慢慢被吊高，一直到必须踮着脚并保持平衡的状态。绳子在打转，我整个人也跟着踉踉跄跄的转圈。手腕被束缚的很厉害。很疼。”
那晚上沈离踮着脚，弯出一个很漂亮的足弓，脚趾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