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心,深吸了几口气勉力平复住即刻缴械的冲动。指尖在撑到极限的穴口缓慢按揉,透过被汗水打湿的睫毛看着少年强忍疼痛的脸,他低喘道:“放松,龙马,放松一点,让我进去。”
硕大的柱体远不是手指能够比拟的,少年觉得身体象是被一把火热的利刃剖成了两半,疼得浑身瑟瑟发抖,眼泪不受控制的滚落下苍白的脸庞。可就算这样,他还是听话的吸着气,极力放松去配合着的进入,感觉到一点一点抵入身体的柱体终于停下时,他紧紧抱住对方,咬牙颤声道:“不疼,我一点都不疼……”
被少年明明疼得浑身颤抖还要倔强强撑的模样逗笑了,眼中泛着怜惜,凑过去吻着水雾弥漫的猫眼,柔声道:“龙马,我最爱你这副不肯服输的样子了。”趁少年陷入错愕,身体不再紧绷,他开始慢慢挺动起腰,一次比一次深入,最后变成大起大落的用力顶撞。
疼痛、满足、喜悦,在那一刻充盈了少年的身体乃至灵魂,让他随着的顶撞不自觉摇摆着、呻吟着。原来,被这个人拥抱是一件那麽美好的事情,早知道就应该早点去咨询那个像狼一样狡猾的学长,早点主动引诱这个人,这样就不会这段时间战战兢兢,担心这个人被抢走了。
仿佛是察觉到了少年的那一点小心思,放缓了动作,抵住他最敏感的一点浅浅抽插,俯身咬着红透的耳垂哑声笑道:“龙马,告诉我,是谁教你做这些的?”跟少年共同生活了多年,不相信今天这一切都是那颗迷糊的小脑瓜能够策划出来的,一定有人在他背后指点。否则,这个羞涩保守的孩子,不会那麽主动的引诱他。
“……”被难以承受的快感逼得思绪都混乱了,少年紧紧抱着,喘息道:“是……是忍足……忍足学长……是他,是他教我这麽做的……”
忍足?想起那个像蝴蝶一样流连在多女生当中的花花公子,不禁微微皱眉,突然停住抽插,带着点吃味的沉声道:“你跟他做过了?”
“没有!”迷蒙的眼眸猛然睁大,少年用力摇着头,急切的解释道:“我没有跟任何人做过,我只想……只想跟你做……”
“乖孩子,我也一样。”得到了少年的答覆,满意的勾唇笑了笑,再一次挺动起腰,更加卖力的去取悦怀中的小孩。
初尝情欲的身体没办法像意志力坚定的男人那样长时间享受快感的冲刷,少年很快便被逼到了极限。可就在他快要攀上顶点的前一刻,活动室外传来一阵嘈杂,接着便是敲门声。被激得浑身一抖,痉挛的小巧再次射出粘稠的白浊,少年无法克制的拔高了声音,好在眼疾手快捂住了他的唇。
眯眼飞快的朝门口瞄了一眼,再转眼看向正对大门没有拉上窗帘的窗户,低头对满眼慌乱不安的少年笑了笑,把他往身上一搂,快步走进活动室的死角。行走间,硕大坚硬的柱体还在紧张缩的甬道内不断抽插,他吻着少年颤抖的唇瓣,含糊低笑:“别出声,否则会被发现的。”
怕被发现就赶紧停止啊,混蛋大叔!来不及享受高潮的余韵,少年紧蹙着眉瞪视仍显气定神闲的黑眸,只得像无尾熊一样紧紧攀着宽阔的肩膀,任由他在自己尚处敏感的甬道内肆意进出,激起还未平复又朝新的顶点涌动的情潮。
托着浑圆结实的翘臀将少年抵在角落的壁上,充耳不闻一阵比一阵用力的捶门声,反而在这种随时可能被人破门而入的环境下更加兴奋。一次次退到穴口,再狠狠挤入高潮中痉挛的媚肉一插到底,在暧昧的水声里不断加快速度,只觉怎麽都享受不够这种让头皮发麻的快感。
敲门声终于停止了,少年也再次被推到了新的巅峰,射出已然稀薄的情液的同时绞紧了甬道。紧接着,他感觉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激烈顶撞,一股又一股滚烫被洒进身体深处,让他眼前一阵白光闪过,竟失去了意识。
“我的龙马……”任由身体与灵魂的极致愉悦席卷全身,餍足的呼出一口气,垂低眼眸望着被情欲染得嫣红妩媚的致面孔。抱着少年坐回沙发,修长的手指勾勒着激情未退的眉眼,他轻轻啄吻微肿的唇瓣,用低沉性感的声音一遍遍低喃:“在我心里,至始至终都只有你,我古灵怪的猫儿。”
被叫做猫儿的少年已在激烈的情事后昏昏睡去。所以,他没能看到拥抱着他的男人眼中柔情满布的爱意,更不知道男人在替他穿好衣服之后,从西服内袋中取出一枚和男人右手小指上的尾戒一模一样的戒指,套在他白晰纤长的无名指上。自然的,他也就没能听到男人在吻着他的戒指时说出的爱语
“我爱你,龙马。”
番外六:复返的青鸟
再一次站在这个曾来过无数次的地方,宗像垂眼静静注视着墓碑上的照片,褐色的瞳含着无法掩饰的悲戚。“龙马,我又来看你了。”指尖停留在照片中稚嫩致的脸庞上,仿佛那个被他一剑刺穿胸膛的少年还在面前,他低沉沙哑的嗓音微微颤抖。
良久矗立不知多久,直到双腿传来疲惫,宗像终于决定不再去虐待它们,在少年的墓碑旁缓缓坐了下来。轻靠着墓碑,就像曾经那段短暂相处的时光里彼此肩而坐那样,他从外套中摸出一包烟,一个打火机,低头在唇间点燃了一支,然后仰头悠然望着天空中被夕阳染成金色的流云。
他已经记不清楚少年离开自己有多长时间了,因在少年离开后的日子里,他刻意遗忘了时间,不断说服自己,那个孩子只是回到了原本生活的世界,他们总有一天还有重逢的机会。只有这样,他才能够在失手错杀了最爱的少年之后继续活下去,才不至于被自责痛苦折磨到崩溃,才可以继续在人前扮演好青王宗像礼司的角色。
“龙马,我最近发现,自己的威丝曼偏差值快到临界点了。”和过去一样,宗像一边抽着烟,一边对少年慢慢说着这段时间经历的点点滴滴,就好像此刻少年就坐在他身边一般。“终究,我还是承担了弑王所带来的负担,我真的很害怕自己活不到你需要我的那天。”
“你说,那时候周防到底是怎麽挣脱德累斯顿石板的控制,让自己失去赤王的能力的?我曾经想要找他,但他就像消失了一样,半点踪迹也没有,我想他一定是在某个地方等待着你吧。不过,找不到也好,我也想象不出自己要求助于他的样子,还是不见面比较好。”
就这麽安静的坐着,安静的抽着烟,偶尔说上几句不可告诉外人的话,直到暮色降临视野模糊,宗像起身对着在照片中冲自己微笑的少年道:“我回去了,龙马。下一次,不知道还有没有下一次,总之我有机会还会来看你的。答应我,不要让我等得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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