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撕不掉唐青那张虚伪的面具,“我怎么带别人回家?”
听到这话,唐青猛地抬头,本就苍白的面色变得越发惨淡,黑眸一片深邃,“你什么意思?”
“难道我还需要我一字一句解释给你听?”秦越轻轻一笑,“我需要找一个人开始新的生活,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你想找谁?”
唐青深邃的黑眸里闪烁着无法遏制的怒火,疼得麻木的手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紧握成拳,方才还柔情似水的人瞬间变得狰狞骇人。面对唐青穷凶极恶的表情,秦越没有半分退缩地直视着他,一字一顿道,“找谁都与你无关。”
“呵呵。”
听到秦越的话,唐青突然笑了,笑声令人毛骨悚然,“你可以尽管找,但你要记住,每一个碰过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秦越,你应该了解我,我说得出,做得到。”
“不要逼我。”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晋江又抽哦,在长佩连载的小甜文,也搬来晋江了
☆、【第五十五章】
“你简直有病!”
秦越气得五脏六腑都要炸了,他从来不知道唐青是那么死缠烂打的人,两人都已经吧彼此逼到山穷水尽的份上了,可唐青却依旧不肯放过他。
“我确实有病。”
苍白无色的面孔露出一抹惨淡的笑容,如果不是因为爱你爱得病入膏肓,我又何必站在这里任由你践踏我的尊严。
秦越不想与唐青多唇舌,如果他想待在这里,那么哪怕有十个大炮也没办法轰走他,不如就把他视作无物,再满腔热血的人,到最后也会受不了另一方的冷淡薄情。
一下午,秦越都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想到唐青刚才被夹在门缝里的手,他从浴室的柜子里找到急救箱,里面有一些简单的医用药品,犹豫了一会儿又放回了柜子里。
等到夜幕降临,秦越觉得饥肠辘辘,但想到唐青还在外面,来来回回在房间里绕了好几圈,终于在顶不住饥饿的情况下,走出了房间。
走下楼,发现沈文轩也在,只听到他拔高嗓音,像是故意说给秦越听的,“唐总,你的手都肿了。”
秦越的心在半空狠狠跳了一下,薄唇抿紧,心底不断告诫自己,唐青的事都与他无关,这都是他自找的,若不是他想强行冲进来,也不会受伤。
见秦越面无表情地掠过他们走向厨房,沈文轩拿过放在茶几上的纱布和药膏,看了一眼唐青,“唐总,既然你不愿意上药,那我就让秦总过来。”
沈文轩原本打算与唐青汇报好工作就离开的,但没想到唐青的手会肿得像包子一样,光是看着就觉得疼。他跑到附近的药店买了点伤药,可唐青固执地不愿意上药,到这里他总算是明白点唐青的用心良苦了。
“秦总,唐总的手受伤了,上药的事情就麻烦你了。”
沈文轩说完,放下药就想离开,却被秦越叫住,“沈助理,难道上药这种事你不能替他做吗?”
“秦总说笑了,即使我愿意,也得唐总配合才行。”沈文轩唇畔泛着笑意,薄唇轻启,“何况秦总也应该担心唐总的伤势,不是吗?”
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秦越俊脸憋得通红,好半天才从齿缝间生生冒出几个字,“谁说我关心他了?”
沈文轩耸耸肩,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唐总不愿意上药,我没办法强迫他,若秦总也不愿意,那只有让那只手废了。”
轻描淡写的话里透着□□裸的威胁,沈文轩分明就是认准了秦越不会任由唐青自我折磨,所以才敢那么肆无忌惮说出这样的话。
沈文轩离开后,秦越呆呆地站在厨房良久,挣扎着拿过沈文轩留在桌上的东西走向客厅。
秦越一言不发地坐到唐青身边,抓过那只红肿的手,将冰凉的药膏均匀地涂抹在手背上,然后小心翼翼地用纱布包扎。唐青一眨不眨地盯着秦越,他已经很久不曾这样肆无忌惮地打量这人了,自从秦越恢复记忆以后,就未曾对他露出一个笑容,每次见到他时,如泉水般温润的眸子里总是藏着对他深入骨髓的恨意。
替唐青上完药,秦越似乎片刻都不愿意与他独处得着急离开,唐青伸手抓住秦越的手腕,嘶哑着嗓子,“秦越。”
“别这样叫我的名字。”
秦越最想从记忆中抹去的便是那段与唐青相依相偎的日子,曾经有多幸福,现在就有多痛苦,如果不是因为那段日子,他现在不会犹豫不决,也不会对宿敌心软。
唐青看不到秦越的表情,手腕上的力量稍稍加重,“秦越,你还会心疼我,还会对我心软,你逃不掉的。”
“唐青,你为什么不能放过我?”秦越转过头,双目死死盯着唐青,声音因为声带的抖动而微微发颤,“我还欠你什么,需要你这样对我穷追不舍?”
“你欠了我一颗覆水难的心。”
秦越怔怔地望着唐青,覆着水渍的双眸透着不可置信。
唐青强行抓着秦越的手覆上心脏的位置,时至今日心口还留有狰狞的伤疤,伴随着轻微的呼吸会隐隐作痛,但都不要紧,因为这些痛都是秦越给他的,他都可以甘之如饮,只要这个人能留在他身边,给他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
“你忘了吗?那天你是怎么把刀□□这里的。”
黑得如水墨般的双眸直勾勾地盯着秦越,眼底藏着波涛汹涌却又无法诉说的深情。
“医生说,只差一点点,你就能要了我的命。”
秦越想起那日唐青倒在血泊之中的恐惧,一瞬间仿佛被人扼住喉咙,窒息的疼痛也随之席卷而来。
“我说过吧,除非我死,不然绝不放手。”
很疼。
疼得仿佛五脏六腑都扭曲在一起。
秦越动了动唇,眼泪却先一步掉落,从来没有那么疼过,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活着。唐青的名字就像是烙印深深落在他的心上,无论他如何千方百计地想要抹去,它始终在那里,不曾消失半刻。
“你想要离开我,那就只有一个办法。”
“杀了我。”
如果这辈子我注定得不到你,那请你亲手杀了我,否则我会忍不住毁掉你。
“唐青,你为什么不明白呢……”秦越低着头,滚烫的泪水一滴一滴砸落在唐青的手背上,“我们之间有太多跨越不过的鸿沟,不仅是唐初,还有陈萱,还有陈萱肚子里未出世的孩子。”
“放过我吧,也放过你自己……”
“就当作我们从来没有认识过……呜”
唐青突然吻住秦越发抖的红唇,脑袋被迫微微仰起,泪水顺着眼角不断滑落。舌尖娴熟地扫过秦越的牙床,舔过每一寸敏感的黏膜,激烈地交换着彼此的唾液,大口大口的交吻令两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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