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朦考完试后,火速就和楚妈妈搬离了蒋家。
与此同时,楚朦的手机关机后已经很久没打开了。
这段时候,楚朦偶尔复习英语六级,偶尔帮着舅妈在光照充足的地方做点小手工。
楚朦虽然觉得自己不够聪明,很难揣测他的心理,但是在这事上她却能察觉到蒋夫人的用意,又失踪又失联,无非是切断她和蒋立寒的一切接触途径,又是寒假,一个半月后,那个大少爷自然又找到了别的‘玩具’,到时候她自然功成身退。
“油瓶呢?”小卖部的阿姨问。
楚朦递过去,等了一会儿,油瓶满了七八分,她结账后慢悠悠的往回走。
突然,背后有人叫她。
熟悉的男声。
曾经说着情话,能把她迷的要死。
楚朦站定,背后没由来的一沉薄汗,眼前是灿烂的夕阳晚霞,可是她怎么觉得一切都是世界末日的前兆。
还未转身,楚朦垂在身侧的手已经被蒋立寒攥住了,强行拉着她往墙角去。
“你放开!我叫了!放开……”楚朦挣扎着手腕,却被愈发攥紧,她头一回被他握的这么疼。
蒋立寒打从知道她在这里后,马不停蹄开着车就过来了,一路上还闯了好几个红灯,对于一切事情都得心应手的他,头一回有种心慌,焦急的情绪在折磨他。
楚朦的手被他摁在墙上,小小的身躯罩在蒋立寒高大身形造就的阴影里,他却一言不发,眼睛直盯着他,面色简直难看到了极点。
楚朦被他盯得毛毛的,抱紧了手里的油瓶,“诶……说话!”
蒋立寒沉着脸,拳头几度攥紧又放松,他放开楚朦的手腕,那里已经一圈红印了,不过他管不了那么多,只说,“跟我回家。”
回家?哪还有家?
楚朦顿感哀伤,她一直都是没有家的人,她摇摇头,表示她不想回去,“少……少爷,你走吧,我不回。”
蒋立寒倒也不气,知道她被突如其来的赶走,心里一定有了些芥蒂,放轻了声音,去拉她的手,“有我在,没人赶你了。而且我和我父母都说了我们在谈恋爱,你要是不放心,我们现在就去登记结婚。”
结婚?
楚朦瞪大了眼睛,天地良心,嫁给蒋立寒?她是没被欺负够吗?她蹭的甩开他的手,“我不要,我不想想这些事情。”
每次,有些事情,尤其是涉及他们俩个未来的关系发展的,楚朦总是拒绝,甚至想都不用想的态度,蒋立寒都在心里希望着楚朦点头答应,但是每次都是挫败一片。
这种时候,巧取不成,就只能来豪夺了。
蒋立寒抱起楚朦就往大路上走,那里司机在等着他,楚朦被他突如其来举动吓了一跳,在他的怀里猛烈挣扎,接着被轻而易举的镇压。
楚朦恨呀。
合上车门,楚朦已经乱动得香腮粉红,长发凌乱了,她一双眼睛直瞪着蒋立寒,圆漉漉的,像是要哭的模样,蒋立寒还疑心自己看错了,没想到楚朦说出口的话就带上了哭腔,“你要干嘛!开门,我要下车!”
蒋立寒吩咐司机开车,牵着她的手,气定神闲的往她腿上枕,“我们去睡觉,我好几天没睡个好觉了。”
楚朦还在庆幸着蒋夫人是个明白人,这招出的妙出的好出的呱呱叫,没想到蒋立寒还是找来了。
27眼睛疼。
**
蒋立寒嘴上轻描淡写的说回去睡觉,枕在楚朦的大腿上,一双凤眼却没阖上,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脸瞧。
原来。这就是失而复得的喜悦。
此时,蒋立寒心里明晰的很,他再也不想失去楚朦了,一辈子难以体会那种心慌那种失落,以及那种她离开后,他在黑夜里无尽的落寞,对着手机里楚朦的照片,一坐就是一整个夜晚,直到日出。
晚霞从车窗里照进来,楚朦的脸小了一圈,瘦了一些,脸颊边两缕柔软的卷发,她的眼睛难掩的委屈,湿润的跟水洗过的一样,小嘴巴抿着,像个紧紧闭合的河蚌,不说话。
蒋立寒情不自禁伸手抚住了楚朦的脸,被她偏头一躲,抱着怀里的油瓶,她的声音小小的,“我要回去。”
蒋立寒面对她的闪躲到底是恼怒了,坐起身来,把楚朦拉进怀里,她手忙脚乱的推他,到底男女力量差距悬殊,被他轻而易举的镇压,大掌摁着她的脊背,往他的怀里压,他亲吻着她,没有之前的亲吻的温存和甜蜜,只有无尽的掠夺,既急切又粗鲁,像是要确认她的存在。
“唔……唔!”被堵着嘴的楚朦,眼泪在此刻猝不及防的掉了下来,滑落在脸颊上,她的眼眶红红的,被蒋立寒攥在手里的手腕停了挣扎。
蒋立寒停下了动作,他觉得自己要发疯了,已经厌倦了每次他的一举一动都得不到楚朦的回应,只能通过一些强迫的做派才能让她正视他。
如此以往,循环往复。
俩个人的关系看似亲昵了不少,蒋立寒百分之百占有了她的身体,他放肆的和她亲吻和做爱,把她当成所有物,甚至他想让她口,她也会顺从又卑微的跪下来。
可是,楚朦的心一直都是游离在外的,所以她走的义无反顾,连头都不回。
蒋立寒叹了口气,指尖把她散落的长发抚回她的耳后,察觉到她轻微的颤抖后,只说,“回家。以后都有我在,你听话好不好?”
楚朦看着蒋立寒,自己对他的感情一直都很模糊,爱恨之间摇摆,一方面,让她开心快乐带她认识更广阔世界的是他,另一方面,把她推倒备受他的凌辱和折磨也是他。
可是,如今,她再也不想和他继续这种难堪的纠缠了,是好是坏都让风吹走。
蒋立寒不这么想,找到她,又将她带回去,让她再次摇摆不定,像是走在钢丝绳一样,一颗心悬着,从此没有着力处,坐立难安。
楚朦的一只手被蒋立寒攥着,她的另一只手捂上了自己的眼睛,开始揉眼睛。
蒋立寒见她这样,俯身过来,声音焦灼不安,“楚朦,你怎么了?”
眼眶被揉的通红,眼泪在指缝之间滚落,她的一只手挡着眼睛,楚朦呓语不清,“少爷……我、我的眼睛疼……”
“让我看看。”蒋立寒凑近她,她哭得无助,只知道揉着眼睛,蜷着脊背在座椅上。
楚朦的哭腔让人心颤,蒋立寒连忙上司机就近停车,把车里的急救箱拿出来,楚朦趁他不注意抽回了自己被攥着的手,两只手揉着眼睛,哀哀叫疼,“还是好疼。”
蒋立寒不安到了极点,全部注意力都在楚朦的眼睛上,分心去看司机翻找药盒,楚朦的手在背后碰上了车门扳,趁着他不注意,狠狠推了蒋立寒一把。
猛地一推,蒋立寒被推得倒在了座椅下。
楚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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