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美人误我

分卷阅读123

鼓舞,向城门进攻而去,直让萧廷辉的人措手不及。
一时间,内忧外患,萧廷辉也乱了神,更将身前的阮幼梨钳制更紧。
他将匕首横在她脖颈间,对萧予峥喝道:“退下!不然,我杀了她!”
但是阮幼梨与萧予峥并无关系,哪怕萧廷辉目眦尽裂,走投无路地将阮幼梨挟持,萧予峥的面上也无半分波澜。
他薄唇轻启,道:“随你。”
说着,便轻轻击掌,令手下将身后的那几人押了上来。
萧廷辉隔得不远,自然看得清晰。
萧予峥是将他的妻子女儿,还有他的独子,悉数挟持在手。
萧卓娇养惯了,何时见过这般场景。
堂堂七尺的男儿,一见到萧廷辉,竟是哽咽了声音,唤他:“阿耶,你快救我们啊!泽川兄他疯了!他竟然一直关着我们,不让我们出去!”
萧廷辉闻声一震,侧首看向他们,登时间,也紧抿了唇,他道:“萧予峥,你到底要作甚!”
“放了她。”萧予峥说道。
“若我不放呢?”克制不住的,萧廷辉将匕首握紧,更逼近了阮幼梨几分。
说到底,阮幼梨还是一名娇弱女子,感受着脖颈上若有若无的刺疼,她也禁不住僵直全身,微微轻颤。
她震撼地看着眼前情景,心底一阵寒意。
只见萧予峥从侍卫的腰间抽出陌刀,毫不犹疑地刺穿萧皇后身体。
刹那间,血色飞溅,在他的眼尾处晕染开一抹艳色,映着他近乎透明的肤色,刺目得动魄惊心。
“容你考虑的时间不多。”萧予峥松开刀柄,冷漠地看着萧皇后倒下,沉声道。
虽然萧廷辉对自家的女儿并不上心,可那到底是他的亲生骨肉。
他紧阖齿关,恨恨道:“我可以放了她,但是阿卓,我必须要带走。”
萧予峥侧眸看他,爽快地应下:“好。”
两人就此达下协议。
两方的侍卫刀锋相对,一方退,一方进,缓缓就到了城下,萧廷辉的阵地。
他倒也不食言,痛快地放走了阮幼梨,而后带着萧卓,留下侍卫殿后,扬长离去。
但他还是悄无声息地带走了另一人。
“陛下呢?”傅行勋带兵将萧廷辉的人击溃,寻遍整个宫城后,终是找上前来,询问萧予峥。
但萧予峥却对圣人的去向漠不关心,开口就问他:“我阿姊呢?”
“萧予峥!”傅行勋喝道,“现在可不是容你我兼顾这些的时候!”
在他的声音中,萧予峥缓缓掀起眼睫,看着他,道:“我们的协议中,可没有这一条,救你妹妹,就是我多出的一举了。”
确实,在当初定下协议和计划时,他们就没有提起过这些。
从始至终,都是安排的他领兵,萧予峥传情报。
就连这一场戏,也是萧予峥在暴露后,再次于密信中商榷好的。
可是,像萧予峥这样,只冷冰冰地照计划行事,不顾全他人,更未将圣人的安危放在眼底,那这个计划,又怎能算成功呢?
对于萧予峥的冷漠,傅行勋唯有怒在心头。
瞥到旁侧的阮幼梨,他一把将她拉过,愤愤地带着她,折身离去。
望向他们远去的身影,萧予峥的面上,依旧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可他的眼底,却缓缓流露出了几分……近乎悲悯的神色。
离萧予峥很远后,傅行勋的情绪也没能平定。
他紧抿了唇线,胸膛剧烈起伏。
阮幼梨见状,小心翼翼的扯了扯他的袖子,低低唤道:“你……都不关心我一下吗?”
都这么久未曾见过。
闻言,傅行勋一顿,侧眸看她。
对上他的视线,阮幼梨愈发委屈了,嘴一瘪,就捏了嗓子,开始磨他:“阿兄好不容易回来,都不看阿沅一眼,阿兄的心里就只有陛下!阿兄肯定是喜欢陛下去了,然后就不喜欢阿沅了!阿沅好委屈好伤心好难过的!”说完,还不忘用广袖擦了擦不存在的泪水。
她这做作的模样,最能逗笑傅行勋。
傅行勋禁不住低眸一笑,而后无奈地揉了揉她的发丝,顺势将她拥入怀中。
摩挲着她的细软青丝,他轻轻一叹:“没有没有,我还是最喜欢你。”
“所以你还是喜欢陛下?”阮幼梨猛然从他的怀中抬起头来,一本正经地问道。
傅行勋也一本正经地点头:“嗯。”
阮幼梨皱了皱鼻子,忙从他怀中退出,扭头看向了另一方,瓮声瓮气地说道:“过分。”
傅行勋又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无奈道:“好了,我先送你到安全的地方,现在找陛下要紧。”
阮幼梨到底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尽管对他的思念在心中无限蔓延,相逢后也不想分开,但现在这个局势,的确不适合他们诉衷肠。
所以她乖顺地点点头,心情愉悦地蹦跳在傅行勋身边,笑意若春桃初绽的明媚。
只遗憾的是,他们要顾忌着旁人的目光,不能过于亲近,不能牵手携行。
傅行勋将阮幼梨交托到封晋的手里,便折身离去,带人去追寻萧廷辉的踪迹。
临行之前,他停在马车前,又回首看她,弯唇一笑。
映着倾城天光,好看得一塌糊涂。
阮幼梨挑起帷,探出脑袋,也对着他笑了。
这一次,傅行勋多留了几人在武毅侯府中,以确保阮幼梨的安全,其中,便有傅行勋的近身侍卫,封晋。
知道封晋和傅行勋情同手足的关系,所以阮幼梨空闲的这几日,一直都在追问他傅行勋之前的消息。
傅行勋领兵出城的那几日,她每天晚上都是噩梦连连,梦见傅行勋倒在战场,再……无法归来。
虽然现在,她确认了傅行勋的安全,但她还是想问问,有关于傅行勋之前的事情。
“行军途中,我们并未与萧廷辉的人交过战,一直都是在跋山涉水。”封晋如是说道。
阮幼梨听闻,暗自松了口气。
可与此同时,她的心底又生了几分焦虑。
那份焦虑,就像是缠绕在她心头的蚕丝,一层层裹来,直让她喘不过气。
旁侧的绮云察觉她的异样,禁不住垂了首,低声问她:“小娘子可是身体不适?”
阮幼梨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后,连连摆手,声落若轻羽:“无碍的。”
总是有这样的情绪,莫名其妙地升上心头。
这一.夜里,她又做梦了。
与先前的梦,一模一样。
仍旧是空旷的庭院,旁侧有古树拔地而起,风过时,枯叶若蝶翩飞,及落地时,又被凌厉的刀光卷起,乘疾风乱舞。
傅行勋就像是不知疲倦般,不断在庭中舞刀。
可是他越想练好,手下便越是无力。
直至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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