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明日再说其他的?”
穆太太抽泣着才停了下来,哭了这么短短一会儿,她已经头晕眼花,足见在牢里吃不好睡不好,也没有多少力了。
众人此刻都疲惫不堪,也没有多少力折腾,只得听沈凌的安排,沈凌买了临近的宅子,推倒墙壁之后便扩大了家中的规模,倒也安排的下。
饭桌上,等吃的差不多的时候,穆五见着众人都准备回房,便站起身道:“众位稍等,我这里有件东西要交给二公子,是大人安排的。”
众人都抬着头看着穆五,有人不解,有人早已猜到,各自不动声色的看着穆五。
穆五拿过一个木盒放在穆宏远面前,“这是沈凌在怀州产业的两成,是大人之前让我赎买下来,以防万一,如今大公子不在了,二公子便该是穆家的继承人,这东西,便交还给二公子,沈凌正好在此,可以查验对账,我并没有拿走分毫。”
穆宏远猛地拍案而起,十分生气,“这是你的东西!我才不要!还有,你把这东西给我,你如何照顾我弟弟,既要娶他,难道要让他跟着你吃糠咽菜吗?”
穆宏远早就在牢里从沈凌口中得知穆家还有这么一份家产,但是沈凌也说了,这份家产本是属于穆五的,是沈凌当年因为穆五对他的帮扶,才给穆五留了两成分股,只是后来穆五非要拿着穆府的钱赎买,他才按照穆五的意思把分股‘卖’给穆府,实则,分股在,钱财也在,等穆宏远出狱,他愿意把钱财还给穆府,至于分股和钱财穆府和穆五要怎么分,他就不管了,总之,他不能占穆家这个便宜。
所以穆宏远也一直觉得,这分股当是穆五的,他等沈凌还钱就好,只是沈凌如今周转不过来,那么多银子还要宽限些时候,他还要再穷一段时间,也因此,他当初给穆鸿锦写嫁妆单子的时候,才敢可着好东西写,还扬言日后还给沈凌,也正是依仗这个。
所以,他也从不觉得穆五手里的分股应该是他的,也正是因为穆五手里有这份依仗,他才愿意把穆鸿锦嫁给穆五,得穆鸿锦吃苦受罪。
可是穆五突然要把分股给穆宏远,他如何不生气,没了分股,穆五还有什么产业可以养活他三弟,他三弟可是个娇养出来的公子哥,没有足够的财力,岂不是让他三弟跟着过苦日子?
实际上,还有很多产业的穆五一时间有些懵,下意识的看向沈凌,沈凌摸了摸鼻子,轻咳一声,“那个,二公子知道,我告诉他的,所以……他只打算要钱,不要分股,咳咳……”
穆宏远严肃的看着穆五,认真的道:“你跟沈凌的交易我都知道了,分股是你的,我一分不动,钱是我的,沈凌自然会还我,我自可以衣食无忧,不用你补贴,你好好照顾我弟弟就好。”
“二哥……”穆鸿锦感动的眼泪汪汪的看着穆宏远。
沈凌叹了口气,有些无语,即使是坐了一趟牢,穆宏远的性子也没有变多少,依旧是那个不谐世事的公子哥,他是从哪里得出穆五离了这两成分股就照顾不好穆鸿锦的?
而且,他当时应该说的很明白了吧?因为穆五的帮!扶!他在怀州立住了脚跟,还发展了产业,所以才给穆五两成分股,难道穆宏远理解的帮扶就真的只是帮忙而不是偷偷的藏私产吗?
他以为穆府倒了,穆五自由,他便可以跟穆宏远暗示穆五这人聪明的很,一肚子心眼,在穆府的时候就在外面偷偷的藏了产业,结果,穆宏远根!本!就!没!听!懂!
穆宏远已经温柔的摸了摸穆鸿锦的头,温声道:“你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你的,穆五的那两成分股,我不会动,以后就是你跟穆五的产业,我有爹留下的银子,以后我就跟着沈凌做生意,就算不科举我也能过得很好的。”
“二哥……”穆鸿锦眼泪都快掉下来,闻言连忙摇头,“不,那分股我也知道,穆五说是爹给你留的,你拿着,我可以跟着穆五过苦日子,你还要照顾娘和奶奶……”
沈凌:……
似乎有个更单纯的。
沈凌看向穆五,用眼神示意,你都没跟你未来媳妇展示一下自己的财力吗?竟然让这两人都以为你这么穷?
穆五也无奈,自从穆府倒台之后,他也没故意隐藏自家的产业吧!他转为民籍之后,他爹娘就把那些暗地里的产业都转到‘木五’的名下,包括怀州的好几家日进斗金的赌场,他可能没有沈凌这般产业丰富,家产多,但是在怀州绝对比得上一般大户人家,就连他今日穿在身上的,也是几十两银子一匹的好布料,哪里像是穷困潦倒的模样?
但是,为什么就没有人发现?!
穆老太太心灰意冷的闭了闭眼,似乎为穆宏远的心思至纯简单而失望,连她一个深宅老太婆都逐渐看出穆五身家不凡,猜测到穆五当年肯定藏有其他私产,而且不少,但是穆宏远却毫无所觉,丝毫没有发现,还要把到手的家产分给穆五,固然有疼爱弟弟的情谊在,但如此行事,怎么不让她有些失望,忧心穆府未来,穆太太张张嘴想说什么,但是多年养尊处优,让她羞于就钱财问题开口。
第一百四十六章
穆五最终把这份分股私下赠给了穆太太才算了结,穆太太并没有像穆宏远一样推辞,而是目光复杂的看着穆五,“你打算日后如何?没了这笔银子,你如何养老三?他自幼长于富贵人家,你要他跟着你吃苦不成?”
这个问题,不但穆宏远操心,穆太太也是同样担心的,但若是让她把这分股还给穆五,她也是打心眼里舍不得,毕竟,这两成分股,其中还有沈凌酒铺的,只要沈家酒铺不倒,穆府便能靠着这分股一直富足下去。
穆宏远只有一妾,还未娶亲,日后还要娶妻生子,养育后代,她哪里舍得把这两成分股如穆宏远一般大方的退还给穆五,她总得为穆家的后代考虑。
穆五跪地行了一大礼,“太太,穆五有罪。”穆五脸色有些严肃,虽然有些话不好明说,最好大家心知肚明就好,但是,穆家的几位主子实在是眼大漏神,又没有见端知末,查微知著的本事,他只能坦白。
“什么罪?”穆太太捏紧手帕,也没叫人起来,哪怕穆五已经不是穆家的奴仆,而是她的儿婿。
“穆五在外留有私产,怀州两处赌场均是我的,其他还有些林林总总的产业,都是穆五在穆府时私下购置。”
身为奴仆,本身便是主家的财产,岂能有自己的私产?穆五此举,虽然每个大户人家有头脸的仆人都会做,但是真正摊到明面上的却没有谁,穆太太同样出身大户人家,又不同于穆老太太掌控内宅十几年,人老成,她只是从大家小姐变成了大家夫人,还是不管家的那种,哪里知道底下人私下的所作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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