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褚墨凑近了于荆的脸问道,“还是说你想要什么样的行动?”
“这样吗?”褚墨右手的手指在于荆背上轻轻游移抚摸,左手轻轻握住了在自己的三言两语挑逗下稍微有点神了的小于荆轻缓地爱抚,“还是这样的?”
被捉住了要害的于荆双腿发颤,背靠着温泉边缘,双手向后撑着,高扬着头,充满了情/欲的呻/吟声从他半张着的嘴中发出。
于荆水光朦胧的眼睛看到依旧安然贴在褚墨身上的衣服,觉得实在碍眼地狠,干脆伸出手胡乱地解着褚墨的腰带,因为腰带在水下看不清具体情况,于荆着急之下越解越紧,他干脆直接用神力把腰带切断了,伸手把褚墨的衣服完全扒了下来。
反正前段时间都被这样那样了好几天,今天也没什么关系!哪有放着眼前的美色不吃的道理!
想到这里,于荆干脆放开了不再压抑自己澎湃的心情,主动缠上了褚墨的唇齿。
于荆的主动让褚墨很是意外,他回应着于荆的热情,右手摸到了于荆的臀缝间去……
……
谨殷站在于荆的竹屋前,敲了敲门,却没有等到于荆的回应,仔细感受了一下,周围也没有于荆的气息。
他推开竹门,眼前还是记忆中于荆的屋子的模样。他盯着屋子里的竹床,表情似乎有些疑惑。
于荆的床原本就有那么大吗?而且好像也更长了点。
谨殷像是想到了什么,脸上一片阴沉发黑。
他抬脚走出了竹屋,狠狠甩上了竹屋的门,竹门碰撞在门框之上,不堪重负地发出了吱呀声。而谨殷却无心在意这些东西,他现在想到的,是于荆握着那个新来叫褚墨的人的手,满脸都是幸福的小得意,告诉大家这是他的爱人。
谨殷的脸又难看了几分。
他转身想离开,走了两步却看到了在竹屋一侧放着的裂成了两段的旧竹床。
谨殷的眼中像是冒着火,恨不得一把烧掉眼前这破烂的竹床。
不!怎么可以接受这样的结果!凭什么自己是得不到注意的那个!难道几万年的陪伴还比不上不过千年的的感情?
谨殷面容狰狞,双目赤红,硬生生扯出了一个怪异的笑容。
小麻雀看到谨殷老远就欢快地飞了过来,虽然谨殷的表情让它有些害怕,可它还是落在了谨殷伸出的手指之上,叽叽叫着,像是在询问着谨殷什么。
谨殷立即恢复了往日温和的表情,柔声问道:“于荆呢?他现在在哪里?”
小麻雀歪着头想了一会,它的小脑袋里装不了太多东西,不过就刚才的事它还是能记得很清楚的。它拍着翅膀飞了起来,在前面给谨殷带路。谨殷敛去了自身的气息,紧跟着小麻雀。
破竹床后,小肥探出了半个脑袋,圆溜溜的豆眼紧紧盯着谨殷的背影,突然撒丫子跑进了森林之中。
温泉里,于荆被褚墨压在温泉边缘,原本总是叨叨叨的嘴里只能吐出破碎的呻/吟,在温泉边种着果子的草堆里忽然发出了一阵声响,小肥跌跌撞撞地冒了出来。
小肥面对眼前这样的场面,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它焦急地指手画脚比弄着想表达什么。
而此时的于荆哪里有心情去解读小肥的意思,虽然小肥什么都不懂,可现在的情况还是让他感觉羞得不行,他快速把小肥用神力团起来滚进了草堆。
小肥在神力球中急得跳脚,却又拿神力球没什么办法。
所以说如果自己会说话的话,根本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
小肥把自己气到了,在神力球里叫了一阵,挫败地趴了下来。
被小肥撞破之后,两人的兴致大减,褚墨一边逗弄着小于荆一边加快了的冲刺的速度,在感受到小于荆解放的同时,自己也低吼一声释放在了于荆的体内。
见于荆失神的模样,褚墨忍不住再次吻上了他的嘴唇。
一阵翅膀挥动的声音和一声清脆的鸟鸣过后,褚墨感受到了不远处突然出现的滔天神力。
褚墨把于荆严严实实地捂在怀中,他转头看向那处。
谨殷身上的神力涌动,正皱着眉头看着温泉里拥着的两人。
褚墨眯着眼睛,浑身的神力都向着谨殷打了出去,却没有伤到谨殷分毫。褚墨语气中的怒气根本掩藏不住:“来别人家之前需要先打个招呼这样的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
于荆也终于从余韵中回过了神来,伸手摸索着岸边的衣服,手忙脚乱地给褚墨披在身上。
因为兴致来的太突然完全忘了要布两个结界!可是这不是自己家吗!谨殷竟然还特地隐藏了自己的气息,以褚墨的神力完全不够察觉到隐藏气息的谨殷。而自己……哪里分得出神来管着周围的情况!
于荆也很是生气,不过他还是先张开了两个结界,将谨殷的视线阻隔在外,和褚墨穿上了衣衫,弄干了头发和衣服,撤去结界时,谨殷已没有了身影。
☆、第五十四章
自从发生了那件让人实在是糟心透顶的之后,于荆在自家这一片地周围一圈布下了法阵,大约就是当时落到修真界去的那一整块神地范围。这个法阵并不是为了阻拦外人进入,若是没有自己打开法阵而被人强行突破,不论是从哪个角落里进来的,都会立刻被于荆捕捉到。
而光是这样也不能让褚墨放松下来。那天谨殷来时他丝毫没有察觉,又被谨殷轻易挡下了对他而言绝对不算是随便的一招,这让他很是挫败。这激起了褚墨强烈想变强的决心,同样让他倍感压力,在双修时于荆也知道了褚墨心中的想法。
近十万年的差距,怎么可能是褚墨一朝一夕间可以追上的。况且人生在世这样莫名其妙的人多了去了,要是老是把这些糟心事都装在心里,那之后漫漫长的日子该怎么过。好比这件事,也就过个十来年百来年……想起来还是很膈应人让人很生气啊!
于荆有史以来第一次自我调节完全失败,如果可以的话他想把谨殷吊在树上扒光了打一顿,还要叫上所有人来参观,让他好好感受一下这样憋屈的滋味。
见于荆默不作声了会儿又突然满脸坏笑,褚墨捏住了于荆的鼻子问道:“在想什么?”
于荆眼神里都是光,相当诚实地说道:“我在想该怎么样把谨殷吊起来打一顿心里比较舒服。还是说趁他睡着的时候偷偷带其他人一起去围观他打呼什么的会更好一点?或者当中扒掉他的裤子让他出丑?他最怕他在别人面前失仪了。”
神界里没什么太大的规矩,而唯一一条必须遵守的准则就是,不能伤害其他人。所以哪怕对一个人有再多的怨言,都是不可以轻易动手的。于荆所能想到报复的方式,也就只有这样了。
说到谨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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