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我们会去太苍派找掌门师……太苍掌门说清来意的,现下就先离开了,告辞。”接着不等于荆反抗长手一捞打包带走。
“我们就不能直接进去等你师伯自己过来吗?好歹你也是个神,端端架子也是可以的,而且,那本来就是我花灵石买了布置的,哪有他们不让进我就不进的道理,不行我要回去,我要去看看我的灵石唔唔!”
褚墨直接堵住了于荆嘴,良久才松开道:“去找师伯是一桩,我想去看看师尊。”
于荆闭上了嘴,心里忍不住泛酸。
说起来在修真界的时候,褚墨一开始只是为了他师尊昭枝才会答应那样,连自己都觉得挺过分的条件。他知道昭枝对褚墨有着养育教导之恩,最后出事也与褚墨有脱不开的关系,可他心里还是不太高兴。
昭枝好歹是褚墨有名有实的师尊,自己虽然和褚墨互通心意双修是修了又修,可是也不过是口头道侣罢了,自己没名没份的感觉是不是和昭枝差了好大一截?
虽然于荆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要做这样毫无意义的对比,总之他决定干脆作势生个气好了,想想近在眼前的灵石又要过一会儿才能看到了,这气一下就上来了!
为了生气而生气,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颇有些近乡情怯的褚墨并没有注意到于荆眯着眼睛偷偷腹诽着自己的表情。
到了太苍山,褚墨拉着于荆先去了云洌峰。两人站在昭枝的墓前,两人十指交叉相握,褚墨神情严肃也不知在想什么,忽而展颜一笑,握着于荆的手紧了紧。一人低头盯着木制的墓碑放松地莞尔,一人紧紧盯住了身侧之人的脸颊,眼神不自觉地变得温柔起来。
生气这种情绪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根本是不可能长久的,他的笑容总像是阳光,一旦接触什么阴冷黑暗全都会被驱散。
当然,没什么好气的也要表面生气给褚墨看。
于是上太苍主峰时,于荆挤眉弄眼作出生气的表情,手挣扎了好一会儿……还是被褚墨牢牢牵住。
……褚墨在天渊底部到底干了什么啊,自己偷偷用了五六分神力居然都挣不开!
主峰上来来往往的小修士们都已经不再是千年多以前那些人了,也再也没有人认识褚墨,恭恭敬敬地给这位原本的首席大弟子行礼了。
掌门还是那个掌门,褚墨的师伯,只是千年多时间的蹉跎,已经让他看起来有些苍老了。
☆、番外二重回修真界(下)
“褚墨?你怎么在修真界,是仙界出了什么事吗?还有于老板……也是飞升了吗?”当初褚墨在于荆的杂货店里飞升,等飞升的异像结束之后,这杂货店里空无一人。他不敢想于荆也跟着一起飞升了的可能,因为于荆没有灵力和修为,只怕是被褚墨飞升的劫难连累灰飞烟灭了。
怀着对于荆的愧疚,他和另外几个门派商量下来,才把那店保护了起来。另一方面便是想着以后有到了飞升临界点的修士,便可以让他来此修习,既然褚墨能在这里飞升,那么这里定然会有其优势之处。虽不说肯定促使修士成功飞升,可是必然会有心境上的提升。
如今看来这于荆的样子根本不像是被飞升的天雷劈出什么事情来,而且……
太苍掌门的眼神落到两人交握的双手上,眼神暧昧地在两人之间游走了一番。虽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可是说不定是两人一同飞升了呢!
褚墨没有想把上界的事说与他师伯听,这些事,若是他师伯有缘自会知道,若是无缘,说出来不过是徒添烦恼,他便只简单地一句带过了:“我们在修真界还有些事要做,会留段时日。还恳请师伯可以替我们保守这个秘密。”
太苍掌门点头道:“这你不说我也会的。”思忖沉吟了片刻,他还是试探性地继续问道,“那你们如今……”他没把话说完,但是语调和眼神中的意思已经很明了了。
于荆看出了太苍掌门意味深长的眼神,毕恭毕敬地喊了声:“师伯。”
太苍掌门没料到于荆竟然这般直白,愣了两下才应了声,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他这个师侄,自从他的师尊,自己的师弟昭枝没了后,一直都沉浸在修炼和出门历练提升修为这些事中,用这样方式变相麻痹自己。如今能有一个人陪着他也是自己乐见其成的。
于荆腼腆地问道:“师伯,疾风街那家店,我们……”
商人的基本职业知识之一,只要嘴够甜,凡事都好说。
“那店?自然还是你们的。”他从储物袋里取出了一块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的玉佩,上面刻了两个苍劲有力的字太苍,这是代代相传的掌门信物,见玉佩如见掌门亲临。
“你们拿这个去,门口各派弟子就不会阻拦你们了。”他伸出手,神色很是轻松。
褚墨犹豫问道:“这是掌门所有之物,交给我们是否不太妥当?”
于荆也觉得这接来烫手,便问道:“师伯还有没有那种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你的信物,这玉佩实在太重,草率交于我们是不是不那么好。也不是我们会手抖丢了,只是我们心中惶恐。”
太苍掌门眉间透出了些许疲惫,拉起了褚墨的手塞在他手中解释道:“原本这便是要给褚墨的,太苍派如今,已经大不如以前了。或者说,整个修真界都开始衰败了。如今太苍更是青黄不接的时候,我实在不知我该把掌门之位交给谁才安心。我自己知晓我已经时日无多,前段时间我还在为这事犯愁,如今你们又回了修真界。如果可以,等我去见师弟之后,褚墨能代我管理太苍派,希望你们可以在修真界多留些年岁,培养一位优秀的掌门出来。”
来自这样一位为太苍派奉献了一辈子的掌门的请求,他们也无法拒绝。主要是褚墨没办法拒绝,可褚墨的事不也是于荆的事吗!
于荆在心里感叹自己真是善解人意。
褚墨暂且先放开了于荆的手,郑重地用双手接过掌门玉佩,进了储物袋中。他头也不低一下,准确无误地又把于荆的手揣了起来,说道:“师伯,我还有一事相求。”
“我和于荆虽说已经认定了互相,可是没有过一个正式的结道典礼,我想请您作为长辈和证典人给我们以祝福。”褚墨这话说得流畅,应该是在心中演练了许多遍才会这样有条不紊。
于荆惊喜地转过头,想从褚墨的表情中确定他说这话的准确性,其实也没有这样的必要,因为既然褚墨能说出来,那便是已经在心中反复确认过了的事。
但是在之前双修的时候自己倒是没有发觉褚墨这个想法,那就是褚墨今日才做出的决定了。或许这就是在昭枝的墓前,那抹浅笑中蕴含着的东西了。
太苍掌门点了点头欣然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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