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心才满意?”
顾楚尖锐的问:“去爱丁堡,承承难道就不受委屈了吗?我看不到,就可以不管自己作下的孽了吗?”
“作孽?作什么孽?”顾长安的太阳穴突突直跳,“繁衍后代是每个物种的天性!我要个孩子不行?”
“你可以要孩子,承承也有权利要一个妈妈!”
“你也知道?”顾长安瞪他,“他当然有权利要个妈,是谁不给的?”
顾楚语塞,胸口像是漏风的墙壁,冰凉的空气不断灌进来,梗的他难受极了。
顾长安拍拍他的背说:“这会儿想明白了也不晚,正好,今天全家老小都在,只要你点个头,现在我就能给他一个妈。”
“别去!”顾楚慌张拉住了他的衣服。
顾长安弯腰亲他的鼻尖:“你要相信,这个屋里没人敢为难我的太太,你是承承的母亲,肚子里还有个小的,谁见你都得恭恭敬敬捧着,往后也是一样,你爱跟他们处,咱们就在家待着,不爱跟他们处,就让他们通通滚蛋!”
顾楚听不进去,他害怕的不敢放开他:“我不要!你别去,你别去!”
顾长安捏他的下巴凶巴巴说:“那你就老老实实给我生。实话告诉你两个我还没嫌够呢,你要是敢把这个弄没了,往后也就哪儿都甭去了,就跟这张床上给我叉开腿只管生,生到怀不上为止!”
既然跪下叫祖宗都哄不好,那就不哄了,不是不爱见么,不是嫌他说什么都不对么,正好见了面他也是膝盖软,索性甭见。那天他在客厅坐一晚上才把自己说服,临走上楼把人看了个够,出门前又将那保镖招来,要他们强行规律他的作息,早晚接送时间固定,不管他愿不愿意都得回这儿来睡,三顿正餐两顿点心加一顿宵夜,不管他爱不爱吃都得够餐数……
这小混蛋多金贵啊,他实在是火冒三丈又放心不下。
忍了一个多礼拜忍到不得不见面的除夕,他都做了思想准备要分床睡,中午上楼一看,那人竟还在自己床上睡得鼾声香甜,小脑袋露在被褥外头,小嘴儿撅着等人亲似的,他这心怦怦跳的好像十七八的愣头青,险些又要激动的跪了。
小王八蛋,不要你盖我的被子睡我的床!起来,快起来!
他叉腰立在床旁声色俱厉的赶人,却只张嘴不敢出声,那兴高采烈的怂样儿,活像条被心爱的猫占了窝的狗。
倘若顾楚那时苏醒过来看上一眼,便会知道这半夜里的恐吓不过是虚张声势。这个时候的顾长安其实毫无筹码,他只要看上一眼他微凸的小腹就完全败下阵来,除了哄他高兴,便只剩干到他哭了。
顾承是叫顾兰生揽着腰抱走的,年龄差使得他们体力相差悬殊,即使他挣扎,也很难在顾兰生怀里挣脱。
他被捉上楼带回自己房里,脚一落地便又要冲出去,顾兰生拦住了门。
顾承劈头盖脸的打他,打得自己哭了起来。
顾兰生把他放在床上,跪着小心翼翼用拇指给他擦眼泪,轻声说道:“你不要哭。谁欺负你,我叫他以后都不出现了,好不好?”
顾承刹住了哭声,瞪着他:“你有病啊,他妈妈是我爸亲表妹!”
顾兰生像是在碰一块儿水豆腐,手劲儿不舍得大,嘴里却说着残忍的话:“不用管他是谁。”
有个执行力爆表的奴才也挺让人头疼的,顾承想了想,说:“他还是个孩子,多半是大人那里听来才这么说,一会儿你让人去掌他爹妈几个嘴巴,教训一下算了。”
他踢开他往顾楚那里跑,想要去找顾楚撒娇,到了却发现门被倒锁,他暴躁的转了几下门把,没等里面有回应便又被顾兰生眼疾手快抱走了。
主卧里顾楚正叫顾长安锁在怀里弄,他像被困在一张网里,背靠着炙热的胸膛,下身穴洞填塞着坚硬粗壮的肉楔,半抱着的体位令他动弹不能,仿佛一个自慰工具,存在的目的就是为了满足顾长安无底洞一样的欲望。
他是在跑去找顾承的时候被捉回来的,他只想去安慰自己伤了心的小孩,却被捉了回来剥了个光,他不敢跟顾长安拼命较劲,害怕肚子里的小孩如果真的掉下来了,他就哪儿也去不了了。
恐惧令他高度敏感,没多久便射了,身体毫无规律的一阵阵绞紧,把顾长安的理智绞的几乎烟消云散,他咬他的耳朵从背后操他,手臂环抱,覆着他的手背一同捧着他的肚腹,顾楚没有其余着力点,被抛起跌落时直直往那凶器上撞,每下都捅的极深,起落吞吐,顾长安渐渐毫无节奏的疾速起来,顾楚哭得厉害,不停哀求他:“你别那么用力……”
顾长安叫他哭的受不了,将他抱起来面对面操,一边吻他一边叫苦:“没使劲儿啊心肝儿。”
嘴里这么说着,三两下又把人磨得射了出来,顾楚受不住了,一口咬在他肩上,身体紧的像只被撬开的珠母贝,顾长安疯了似的狠狠凿弄几十下,总算肯爽快的射了。
等他缓过劲儿来低头看,顾楚已经在他胸口昏睡过去,发际汗湿,身上许多胡乱粘腻的体液,被干了个通透的虚软模样,十分好看。原本消瘦的人,只有屁股上还有些肉,这两个月倒是胖了一些,两侧乳房也小锥子似的立起来了,比起那时怀顾承,这一回的身体似乎更有味道,线条尤其圆润,摸在手里细腻光滑,羊脂玉似的让人爱不释手。
顾长安一双手在他股间肚腹流连忘返,冷不丁被肚子里头的小东西狠狠踢了一脚,踢的他一个愣怔,反应过来之后便是大喜过望,激动的头顶上几乎立刻要开出一朵大喇叭花儿来了。
顾楚做了一夜的梦,梦境离奇,梦到一头不显形的大怪兽要吃他的小承儿。顾承刚刚会走路,小肉球一样滚来滚去咯咯笑,他抱他躲在一处深山古刹里,可转眼间顾承却又不在他怀里了,抬头一看他正往寺庙门口跑去,小脚迈的极快,拍着小手哼着歌,就要跑出去了,他心里一着急便惊醒了。
醒来外面正一声炸响,祭祖的爆竹声用的二踢脚,震的人耳膜疼,他动了一下才觉得四肢百骸都酸胀,挣扎着起来喝了一些水才又跌回干燥温暖的被褥里去,睁着眼睛对着天花板发愣。
顾长安自然是对的,一味的逃避,不想回到十七岁那时的噩梦里,对于现状来说已经是不可能的事。预产期正是盛夏时节,往后几个月里,逐渐膨隆的腹部与日渐轻薄的衣着只会让他越来越暴露,一个安全隐蔽的场所可以隔绝所有干扰,亦没有后顾之忧。
顾楚觉得自己没有准备好,如果说顾承是被强迫之后的结果,那么这第二个小孩其实是一样的,区别只在于顾承是意料之外,而这个却是计划之内。他可以麻木的面对受孕,面对孕早期的不适以及腹部的轻微变化,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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