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小心翼翼地在夜迦光洁的脸颊上轻吻着,安抚地轻声道:“宝贝儿,原谅我。就这一次,好不好?”
李暄见夜迦还是不吭声,遂伸舌含住夜迦圆润的耳垂,及其缓慢地□着,闲着的一只手在夜迦的腰腹上轻轻地抚摸,那本来温热的肌肤暴露在晨风中,变得有些凉了。
夜迦依旧不吭声,但是那绷紧的身体慢慢地柔软了下来,扭住李暄的手也一点一点地松开了。
李暄怜惜地吻了吻那如花朵一样鲜艳明媚的唇,“宝贝儿,我错了,别不理我,好不好?”
夜迦始终闭着眼,不理会李暄的温柔,但是凉凉的脸颊却慢慢地变得火热起来,绯红如霞,紧致的□也有了一些湿润。
李暄知道夜迦终究是脸皮薄,于是尝试着微微松了一动,却惹得夜迦急促地喘了一口气。他心里一荡,扶着夜迦的细腰,上下起伏,由慢而快,撞击得越来越剧烈起来。
于是,满园的春色在微微的晨风之中荡漾开来……
☆、番外:相见争如不见
这双眼眸深邃且璀璨,眼梢处微微地及其柔和地上挑,长长的睫毛在此处生成了些微的阴影,更显得这双眼眸魅惑绚丽。这双眼眸,和自己魂牵梦萦的那双眼眸是一模一样的,只是这双眼眸没有那双眼眸里的飞扬跳脱,而是带了许多的威严和矜持。
一想到那双眼眸,苏毓的心脏感到一阵阵痉挛的疼痛,几乎是窒息一般,他习惯性地伸手抚在心口处,指尖用力绞着光滑细腻的丝绸,似乎是想将这种痛苦稍微低减轻一点。
“卿还是决定要离开朝堂吗?”年轻的皇帝微微地皱起了眉头,很为难地问道。
“是。”苏毓轻声地回答,岁月并没有在他的脸上雕刻上太多的痕迹,一样的温文儒雅,一样的完美无暇,如果不是眼角处几丝很浅的皱纹,给这张完美的脸庞上带上了些许憔悴。
“微臣终不负先帝所托,皇上已经亲政,政事清明,微臣心愿已了,别无他求,只是想歇歇了,这些年,微臣竭尽全力地帮皇上处理朝政,实在是太累了。”苏毓微微地一笑,轻轻地喟叹了一声。
“嗯,既然卿这样坚持,朕准凑就是,卿真是太累了。”皇帝点头恩准。
是夜,一地的月光透过薄薄的窗帘,洒在朱红色锦绣的被褥上,一只雪白的臂膀露在外面,一头的青丝缭绕在苏毓的指尖,缠来绕去,指尖上一种令人心动的香滑□不断地传到心间。
“相爷真的舍得这荣华富贵不成?”一张年轻的面庞轻轻地从床里转过来,红唇微启,明眸含笑,轻声问苏毓,软软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魅惑。
那又有什么舍不得?不过是些身外之物而已。”苏毓伸指在那红润的唇上轻轻地点了一点,不错,这唇当是与那人及其相似,特别是当那薄唇微扬时带着一抹令人心动不已的狡黠。
“难道相爷对锦羽一点儿也不留恋吗?”微嗔薄怒中,雪白的臂膀已经缠了过来,在苏毓的身上不断地煽风点火。
“好了,别闹了,我给你留下的银两,足够你下辈子吃穿不尽了。”苏毓有些不耐烦地挣脱掉那个腻人的纠缠,微微地蹙眉道,“好好地找个正经八百的姑娘,安分地过完你的下半辈子吧,这些年你也受委屈了。”
锦羽有些张口结舌,不习惯苏毓转瞬间急变的脸色,好半天才挤出了个勉强的笑容,“呵呵,相爷说哪里话了,锦羽跟着相爷哪里还有什么委屈?”
“算了,不用再说些没用的话了,反正明天我就扬帆北上,再也不管这些劳心劳力的俗事了,你就不必再装了。”苏毓干脆起身,随手披上一件衣衫,坐了起来。
“我早就知道,你根本就不是什么春深楼的小倌,也不是什么父母俱亡无奈之下为了混口饭吃,之所以不愿戳穿,只是为了让别人放心而已。哼,就凭你这些拙劣的伎俩,还想糊弄我?”苏毓冷笑出声,森冷晶亮的眸子里隐隐地沉了一沉。
锦羽很是惊讶地张大了口,良久才吭哧吭哧地道:“相爷怎么觉察出来的?”
“哼!你最拙劣的马脚就是和那人相似的容颜。也许你的容貌再秀美些也无妨,最不应该的就是你为了顺利地潜伏在我的身边,而将自己的容貌整的和那人有些相似。哼哼,世上哪有这样的巧合?哼,自作聪明,也是最愚蠢的!”苏毓索性将话说的更透彻,烦躁地起身踱到窗前,细长的手指在雕花的窗扇上轻轻地点击着。
锦羽低头思忖良久,才抬起头来说:“既然如此,先帝已经驾崩多年,相爷为何还要容忍我在身边?”
“呵呵,你不懂得。”苏毓仰起头来,看着天上的那轮皎洁的明月,那个人也像这轮明月,是那样的遥不可及,是那样的佼佼独立,偏生却又让人放不下,撇不去。
先帝的心思他怎会不明白,追随了他这么多年,什么样的手段他没有见识过?什么样的心思他没有思虑过?新帝年幼,辅臣太过明能干,那么稍有不慎,即可全盘皆负,改天换地,先帝临去时自会安排种种方案来预防不测,呵呵,即便是连自己这个心腹之臣也不会放心的,所以才会有这个面容和李暄有些相像的人,在十分凑巧的时刻来到自己的府中,不过是行监视之能罢了。呵呵……
只是天地可鉴,自己是从来没有那种不轨之心的,尽心辅佐新帝,不光是为了报答先帝的知遇之恩,而且,自己还存了另外的一种心思,只不过是,这种心思只能烂在自己的肚子里,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透露出来的,即便是死,也会随着自己永沉地府的!
而,那个人,那个人,会念及自己一点点的好吗?哪怕是不起眼的一点点?
呵呵,恐怕他现在左拥右抱,享不尽的艳福,早已经将自己忘到爪哇国去了吧?
已是晚春,篱笆前的绿地已经是一片新绿,中间夹杂着些许的野花,姹紫嫣红,煞是好看。门厅前的几株桃李有些谢了,桃李纷飞,颜色已经变浅的花瓣随着微风的摇曳,轻柔地飘落,皎洁无暇,给这庭院于清幽中增添了几分春的烂漫。
窗扇大开着,浅色的窗纱随着慵懒的春风微微地轻拂着,艳阳在窗前的黄花梨木大案上投射着柔和的光线,更照耀着案前两张俊美洒脱的脸颊上。
李暄挽着袖子,右手执着一支太湖朱管紫毫,在一副宣纸上挥毫泼墨,兴致正浓。夜迦含笑站在旁边,脸上的笑容好似融融的春水,波光潋滟,明朗动人。
忽然,庭院的右边传来了震耳的鞭炮声,两个人举首望去,却见右邻庭院里烟花缭绕,想必是有喜事。只是这右邻房舍空置已久,失修简陋,没有人住。只是前些日子看着有工匠进进出出,修饰拾掇房舍,才知是有人将这屋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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