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润轻松将自己送入,软热的内壁层层包裹上来,能够清晰的感知他体内的滚烫。
“唔…”他绷紧了身体,喉咙里发出闷哼,仰躺在地上,胸口不住的震颤。
我减缓了速度,仍旧保持着插入状态,他前面的东西随着我的进入已经半勃“怎么样?”
“…胀”他半眯了眼看着我,手指绞紧了身下的衣物,也不知道是被刺激到还是怎么,开口有些断续“后面好胀。”
我笑了下,握住他下体,在手中揉捏“第一次都是这样的,习惯就好。”
他喘着气,伸了手在我脸侧抚摸,苍白的脸上勾起一抹笑来“…继续吧,我没事。”
我偏过头,在他手心落下一吻。
完全进入他身体之后,我开始在他体内小幅度抽插,等他适应了这个节奏之后,才真正用了力道,顶入更为深处的内部,如此反复。
他双腿勾住我腰身,随着我操他的动作不住颤抖,发出短促的呻吟。
最后一下,到达高潮的时候,我忍不住咬住了他脖颈。
血液的刺激伴随着射的快感席卷而来,传遍每一根神经,连带着手指都颤抖起来。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用了多大力道,等我松开手的时候,德古拉面色一片惨白,嘴唇也失了血色。后穴却是死死缠住我的,身体有着轻微的痉挛。
他深吸了几口气,缓缓支起身体,脸色算是恢复了些,扯了下嘴角。却不是责怪的语气,只是简单陈述“要是人类的话,被你咬这么一口,恐怕已经死了。”
“原谅我多日不曾进食”我向他露出一个微笑,在他额角亲吻“而且,您的血真是十分美味。”
他闭了闭眼,叹息一般“是我疏忽了。”
我将自己拔了出来,失去了阻挡,白色透明的液体自那尚未闭合穴口汨汨流出,湿了一片。
寂静片刻后,我终于忍受不住沉默开了口“您的身体还好吗?”
“没事的”他微笑着看向我,手指点上我眉心“一点血而已。”
摸了摸鼻子,心道最近脑子真是越来越不够使了,吸血鬼这么强的恢复力能有什么事,捅进去的哪怕是刀子都没什么问题。
“陛下”我再度开口“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对您还是对我,都一样。”
他抬了眼,温柔而和善的看着我,蓝色的瞳孔像是盛满月光“夏佐,你有什么要说的?”
“你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我与他对视,看见他眼中中我的影子“在所有事情结束后,答应我一件事。”
他点头,眉眼温和润泽,连声音都是柔软“我一定帮你办到。”
“那么……请您杀了我。”
沉默如潮水涌而上,令人窒息。
第一次,我在德古拉的脸上看见名为惊恐的神色。
他的动作僵在一半,蓝色的眼中满是不可置信,方才的甜美幸福如镜面寸寸碎裂,化作点点光斑消失无踪,余留荒芜一片。
“夏佐…”他的声音颤抖着,像是用尽全力才艰难的将两个字吐出口,眼眶泛了红。
“陛下,德古拉,我的王…”叹了口气“您答应我的。”
他死死盯着我的眼睛,睫毛轻颤着,朦胧的雾气凝结成泪水,顺着脸颊滑到下颚,蜿蜒一道湿润。
我抱住了他,伸出舌尖,舔去他面上泪珠。
奇怪的是,没有味觉的我竟然能在其中尝出苦涩。那是一种冰冷而潮湿,酸涩而无力的,发自心底的苦痛。层层蔓延着包裹上来,带了令人窒息的绝望。
“我真的好累…”
“…就当完成我最后一个愿望,好吗?”
他猛地推开了我,瑟缩着后退,一片惶然无措,像是突然之间迷失了方向的惶惧“我呢…那我呢……你把我当做了什么?!”
“夏佐,我在你眼里,究竟算个什么……”他拔高了声音,身体上还有着刚才欢好的痕迹,眼底却是一片冰冷“完成愿望的踏板,可有可无的情人?”
“你说过会陪我走下去…”
“对不起,我骗了您”我承认“就像您说的,我只是为了自私的愿望,欺骗了您。”
他偏过头轻笑了下,张了张口,身体有些发抖,一脸的不可理喻“…那我要怎么惩罚你?”
“在我死后,一切随您。”
他笑出声,嘴角弯起一个讽刺的弧度,眼泪却是止不住的下落“你都死了还有什么好算的账,我要你活着,永远活下去。”
我深深看了他眼,起身要走。
第二步还未跨出便被一把拉了手腕,力道之大,竟是挣脱不得。
我没有回头,直视着前方,声音冷了下去“我们的合作到此为止。”
“我帮你解除了封印,你帮我报复了吸血鬼……恭喜最终都达成了各自的目的,也算皆大欢喜。”
他却始终没有松开手,沉默的维持着刚才的姿势。
“还有什么要说的?”我问。
“原来…”他抓着我的手松开些许,语气里满是酸涩,指尖有些抖“在你眼里我们就是这样的关系?”
“或许还有其他更为复杂的牵连,但不是目前应该考虑的事。”我回过身,按上他的手背,触感一片冰凉“事情总要排个先后。”
他勾了下唇角,闭了闭眼,方把那些悲戚敛,挑了下眉“所以我就被排后面去了?”
“您始终是第一位的。”
他冷笑地看着我,眼眶却是再度泛了红,蓝色的眼中蒙了层雾气。我想德古拉弗拉德三世一辈子的泪水怕是都在今天流尽了。
“…可惜我已经亡故。”
“你还活着。”他陈述道,一字一句,像是结了冰。
“我…”
“看着我的眼睛!”他一下子加重了语气,凌厉强大的气势席卷而来,穿过耳膜,令人不自觉的服从。
“我面前站着的是谁?”
我嘴唇动了动,回答“夏佐。”
“你是谁?”
“夏安。”
“很好”他鼓起掌,低了头,碎发散在额前,唇畔笑意越发浓郁“一个月,陪我一个月……之后想怎样都随你。”
“陛下…”我开口想要拒绝。
“你觉得我治不了你?”他抬了下巴,深吸了口气,蓝色的瞳孔之中,潋滟溪水冻结化作寒冰,一如他的语气“…还是觉得你能在我眼皮底下逃跑。”
我没能说出话来。
德古拉的决定从来都是不容置喙且无可反驳的。
其他人所能做的,只有服从。
身体被抱住,他叹息着,额头与我相帖,眼睫颤抖着弯曲出一个柔和的弧度,声线也软化下来“我们约好了要一起去看无尽之海的。”
“我们还有好多地方没有去,还有好多事没有说,还有好多约定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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