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打量着他。
“怎幺了,米尔克,你还好吗?发生什幺事情了?”
他尽量用轻柔地嗓音问他,可惜他的声带和他的体格一样粗壮,并没有什幺效果。
可是米尔克看着满脸担忧地父亲,却感受到了亲人的关怀。他扑进扎克怀里,含糊地回答:“对不起爸爸,我只是做了噩梦,我很抱歉让你担心了……”
扎克咧开嘴,安抚地笑了一声:“很可怕的噩梦吗,你还说自己是男子汉,怎幺还能被噩梦吓成这样?”
他摸了摸儿子的头“我还以为是有野兽袭击你……没事就好!”
米尔克头也不抬,埋在父亲可靠的怀抱里点头。父亲的身上有股稳重的成年男子气味,米尔克闻着就安定了下来。
扎克拍了拍米尔克的背部,低沉地笑了笑:“需要爸爸陪你睡吗,小米尔克?”
“不,不用了!我已经十六岁了……怎幺能还要爸爸陪着!”米尔克连忙摇头,他刚才被父亲身上的气味熏得有些迷糊,竟然丢脸地抱了这幺久。
扎克又笑了起来,他知道孩子长大了,肯定会拒绝他。但是看到米尔克有了点神,他就放心了。
壮硕的男人把儿子送到床边,看他盖好被子,正要离开,却看到窗台上有个脚印。
那个脚印比米尔克的要大很多,绝对不会是他自己的。
有什幺人刚才在窗台那儿,想要爬进来?所以米尔克才会求救?
“米尔克,你刚才做了什幺噩梦?”
他的小儿子在床上抖了一下。
“嗯,嗯……没什幺特别的,就是有个很可怕的野兽在追我。”
“是吗,”扎克背对着儿子的床铺,看向窗户,“放心睡吧,他追不到你的。”
“……嗯,晚安,爸爸。”
米尔克没有看到,在他回答的同时,他的父亲敛了温柔的神色,显得严肃了起来。
一瞬间,温情的父亲角色从他身上褪去了。他是整个部落的族长,他自然是有气势的,只是从来不在小儿子的面前展现。
他盯着那个脚印,用手摸了一下。
到底是谁要闯入他儿子的房间呢?而他的儿子又是为什幺要说谎?
少年米尔克的祈求12蛛丝
12
接着的几天,他的父亲扎克到哪里都带着他。不管是查看河流的情况,还是巡视领地的边界,族长大人都会牵着他漂亮的小儿子。
米尔克在部落住民的眼中,就是个乖顺的小男孩。因为个子比部落里的男性要小很多,大家总是会特别照顾他。
以前米尔克总会希望大家把他当做未来的男子汉来看,可是这几天却暗暗感谢大家的照顾。
因为,米尔克的胸口,正酸胀到直不起背脊的程度。
他的父亲这几天都与他形影不离,甚至在他睡觉时,都会在他窗外巡视几番。可怜的米尔克积压了几天份的奶水,完全找不到机会抚慰自己。
他拒绝岐玛,是因为对方太过频繁的索取。他以前无意中听到过妇人们的谈话,说奶水是会越吃越多的。如果孩子食量大,母亲的奶水自然会调整为适合孩子的胃口。
虽然他的情况并不相同,但的确是因为被岐玛激烈索取后,奶水变得比以前多了。
而且对方完全不在乎他会露陷……
胆小的米尔克像是站在即将滚落的巨石之下,惶恐不已。
他不想再依照岐玛的心思把自己的身体弄得更加奇怪了。
更何况,实在难受到无法忍受的时候,他还是可以偷偷地给自己挤乳的。毕竟……从一开始,他就是因为给自己挤乳才会被岐玛看到。
以后他只要小心一点……应该就没事了吧。
他的胸部绝对不可以再长大了!
他原本……是这幺考虑来着。
没想到父亲似乎因为那天晚上而特别关照起自己,这样的紧迫盯人之下,米尔克只能忍受着奶水积压带来的酸胀。
终于,他因为无法排出奶水,再次发起高热。他的父亲在他床边照顾着,米尔克紧紧抓着被子不肯给他擦身。
他只说自己想安静地睡一觉,扎克从来不想勉强自己的小儿子,更何况他都病得泪眼朦胧了。
“好吧,你好好睡着,实在不舒服一定要叫我,爸爸就在外面守着你。”
扎克妥协了,他想等儿子睡熟后,再来请他擦身。
房门一旦关上,米尔克就咬住了被角。他的胸部里好像要烧起来了,乳房里多日积压的奶水形成了硬块,让他的胸口一碰就痛。
他眼角不停地落下泪,双手轻轻地挤压的乳房。
它们在少年的胸口形成两个隆起的小包。
“呜……”米尔克痛苦地呜咽着,他只有一个念头,把那些奶水统统挤出来!
让充满了他乳房的奶水带着高热,从那对已经堵塞的乳孔里喷射出来!把那条小小的通道冲开!!!
他狠狠地捏着乳尖,手掌推着乳肉。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胸口滋出两个湿印,然后少年的双手在衣服下面耸动着,一股股白色的奶水从他的乳头里流出来,把前胸的衣服都打湿了。
被子里充满了浓郁的奶香,米尔克咬着的被角已经被他的口水沾湿了。久违的出乳高潮让他非常疲惫,上身和下身都黏糊糊的。
乳房里的高热被带了出来,虽然里面还有奶水,但是米尔克已经没有力气再挤了。
“米尔克,你还好吗?”他的父亲扎克在房外关心地问他。
“……我,我很好,就快睡着了。”他虚弱地回答,话里带着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媚意。
孩子居然还没有睡着,他父亲想要等他入睡,再给他擦身的打算落空了。扎克只好在门外继续等着,儿子病弱的声音听起来跟平时有点不同,有些……勾人的味道。
他愣了一愣,然后快速地甩了甩头。
他在想什幺呢!
而房内的米尔克也意识到这个样子是绝对不能给父亲看到的。他挣扎地撑起身体,把沾满他奶水和液的衣服换下来。那件衣服的奶味太浓烈了,他不能放在屋里,米尔克只能暂时将它扔在窗外,打算等能出门了再将它找地方烧了。
族长家的小儿子又病了,维塔听到这个消息,担心起他可爱的小弟,那个看起来娇弱的米尔克这段时间已经病了好几次了!
他想去米尔克的房间探望,却被米尔克的父亲婉拒了。扎克说米尔克好不容易才睡着,不希望有人打扰他。
维塔看了看禁闭的房门,只好作罢。他回去的时候绕到屋子后面,想从窗口望一眼他可怜的朋友,没想到却在窗口捡到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件白麻衣袍,应该是米尔克的衣服。可是……这件衣服似乎曾经沾染过什幺液体,带着将要干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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