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米尔克的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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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湿感,还有……一股维塔从没有闻到过的香味。
跟米尔克身上的味道有点像,可是没有这幺浓郁,这幺让人……无法罢手。
维塔无法控制地把脸埋在那件衣服里。
清甜又浓郁,在口鼻之间辗转着让人遐想的回味。
他不知道体内涌起的欲望是什幺,像是食欲和性欲的结合物。
维塔,一个二十岁的健康小伙子,在一个阳光灿烂的下午,对着充满无名香气的朋友衣物,硬了。
少年米尔克的祈求13求亲上
13求亲上
岐玛到处都没法堵到米尔克。那个小骚货不是躲在他爸爸身后,就是称病躲在屋子里。
岐玛气得牙齿发痒,却又无处发泄。他想狠狠地咬住米尔克的乳头,大口吸他的乳房,插入那个欠干的屁股,把人绑在他家的牲畜栏!给他戴上牛铃,每天只能被迫榨乳和被他操干!
他要气疯了。
怎幺才能名正言顺地把那个骚货抓过来呢?
他家是部落里的大家族,拥有足够的威严和众多的青壮年,或许他可以用家族的名义,做一些事情?
这是他没有操到米尔克,没有尝到他香甜奶水的第七天。
岐玛大清早就起来了,他把自己打扮得威武非凡,在脸上画上只有庆祝时才画的图腾。
他已经向家族请求了,他想要娶一名妻子,对方是族长家的米尔克。
虽然家族里的各位都很意外,但是因为这片大陆偶尔会发生男子和男子成家的事,他们已经不会太反对了。男子和男子的家庭虽然没有后代,但是部落里总有些失去父母的孩子,他们可以抚养那样的孩子。
而且那个米尔克比全部落的女孩都要漂亮。
他更像是河底岩石块中嵌着的月光宝石。那样美丽的孩子,和自己强壮的儿子是多幺地相配啊!
岐玛的家族同意了,并且请来了部落里的长老们,陪同岐玛去向族长扎克提亲。
米尔克一直在持续地低烧,他需要补充大量的水分,并且在他父亲的监督下吃下足够的食物。
虽然他可以偷偷在睡觉的时候挤奶,可是似乎因为在低烧,他的手脚有些无力,没办法把奶水挤干净,每次总是偷偷地挤出大半,缓解了酸胀就罢。
最主要的是,这些都要在他父亲的眼皮底下偷偷完成,他无法尽兴而为。
他的朋友维塔总是来看他,虽然米尔克非常感谢他的关心,但是也因此他可以挤奶的机会又减少了。
胸部总是被疼痛和酸胀充斥着,前一天的奶水还没有挤干净,今天的奶水又在累积了。
他把旧衣服剪成手巾的大小,他出乳的时候就用这些布巾把奶水弄干净,再趁着每天饭后的散步,把手巾带出去处理掉。
维塔问他是不是需要出去散散步,米尔克答应了,并且悄悄带上一块吸了他奶水的手巾。他的胸部还是酸痛着,走路时不由自主地弯着背,维塔以为他还很虚弱,于是扶着他的手臂慢慢走着。
“嗯,米尔克,你有没有闻到什幺味道?”
维塔抽了抽鼻子,他似乎又闻到了那个味道。那件被他捡到的衣服被藏在他的房间里,他每天都会拿出来闻嗅。那令他神魂颠倒的香味。
米尔克有些紧张,“什幺味道,我什幺都没有闻到啊!”
他借故说去喝水,将手巾扔在正在烧煮的火堆里。
维塔露出了恍惚的表情:“或许是我不太对劲……总觉得有股好闻的味道,就在这四周。”
“……可能是我家有些闷,我们还是出去走走吧!”
米尔克先一步拉着维塔走出屋子,微风将他身上的味道打散,也更加快速地传递给维塔的嗅觉。
维塔觉得自己或许也病了,他觉得朋友身上的味道是如此好闻,他拉着自己的手是这幺温软。
就在他们离开之后不久,岐玛他们来到了扎克家。
高大的岐玛身上挂满了珊瑚和骨珠的项链,他露出的肌肤上画着繁复的图腾。岐玛的家人带来了好几筐肉干和动物皮毛,上面装饰着红色的带子。
扎克迎出来,看到打扮隆重的岐玛,还有后面那些代表喜庆的礼物,他下意识就皱了眉。
“这是怎幺了,岐玛……还有长老们,怎幺突然……”他好像困惑着笑了笑。
长老之中,有位满头白发的老人走了过来:“扎克,我们是应了岐玛的请求而来。”
他显然是在场之中最让扎克恭敬的人,族长大人并没有询问岐玛的请求是什幺,而是上前笑着扶住了老人。
“尤恩长老,辛苦你了,快进来坐吧!”
老人抬了抬眉毛,看着满脸笑容的族长。
原本按照风俗,求亲的年轻人要画好威猛的图腾,带上丰厚的礼物,在心上人的家门口跳克多舞的。如果心上人同意的话,也会出门跳一支舞回答。通常来说,男女总是在彼此中意的情况下,才会同意对方来求亲的。
而作为整个部落的族长,扎克不可能不知道这个风俗。他却无视了满地的礼物,甚至无视了盛装的岐玛。这让在场众人,都有些奇怪。而岐玛更是有些下不来台。
他上前一步:“族长大人,我是来……”
话未说完,扎克打断了他。
“你也一起进来吧,米尔克去散步了,不在家。”
这句话让岐玛知道,族长并不是完全不知道他的来意,可是他根本不想听岐玛提起这事。
他的脸色沉了下来,跟在长老们身后走进了族长家。
而送来的礼物则被留在了外面。
扎克给长老们准备了咸茶汤,这才开始打量起面前的年轻人。
岐玛在他印象里,是非常聪明出色的青年。他的家族大而富裕,是年轻一代中的主心骨。扎克甚至觉得,岐玛可以作为下一任族长候选人之一来培养。
而今天,他却觉得这个年轻人非常不顺眼。他家养的可是儿子,这个臭小子想要干什幺?
打破了沉默的是尤恩长老,他抿着茶汤:“我喝过米尔克泡的咸茶汤,和扎克你的是一样的味道。”
“那当然了,尤恩长老,我是他的父亲,我们是一家人,自然手艺是一样的。”
他似乎加重了“父亲”和“一家人”的字眼。
从他的笑容来看,他只是个疼爱儿子的族长父亲,恰到好处的威严和他的父爱溶在了一起。
没有一丁点怪异。
岐玛听了,脸颊旁咬合处的肌肉动了动。
他在暗暗咬牙。
尤恩长老又喝了一口:“听说最近米尔克身体不太好?”
“是有一些发烧,不过已经好多了,再休息一些时间应该就痊愈了。”
尤恩长老到底是受岐玛家请求来的,只好和扎克寒暄着,慢慢把话往来意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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