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个县令去压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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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手,又伸向了正要掀帘下车的玉青辞。
见他面色略显苍白疲倦,微微垂眼,显得那眼梢如勾墨微挑,浓长的眼睫在灯火下投出一片阴翳,似在掩盖眼底流转的犹疑,一如四年前想要故意支开自己时那般,迟迟不肯将手交出来,狄夜长便禁不住故意压低声音说道:“此处没有侍童,还请玉大人将就著些。”
玉青辞眼睫一颤,果然,四年前那一夜的旖旎与混乱,他到现在都还耿耿於怀,否则又怎会故意重提旧事,藉机嘲讽?
不过,既然白杳正不惜一切地全力搜寻自己和宁月,而狄夜长也已派人快马加鞭去京城向白杳报信,无论如何,碍於白杳的关系,谅他也不敢擅自行事罢?
可是转念一想,却也未必。
想当初这狄夜长假扮狄瞎子被青天霸所救,虽是伪装的苦肉计,他却肯顾念青天霸救他之心属实,最後在血洗伏龙山之时竟不惜违抗白杳,私自饶了青天霸一命,还拿其他土匪的人头顶替,可见此人并非表面上看起来那般愚忠,也绝非自私冷酷忘恩负义之人,而是心中自有一杆秤,用来衡量恩怨是非,谁也难以将他左右。
然而,最可怕的也就是这种人,因为你永远琢磨不透,他心中的那杆秤,在何时何地,会往何处倾斜……
但如今既已落到他的手中,除了充耳不闻地装傻,以不变应万变,还能如何?
於是玉青辞极力按下心头的千回百转,微微颔首道谢:“那就有劳狄将军了。”然後伸出手置於他的掌中,由著他将自己的手缓缓攥紧,借力迈下了马车,谁知下雨路滑,再加上车马劳顿,刚落地就不慎一个踉跄,待狼狈地回过神来时,竟已被狄夜长情急之下顺势扯入了怀中。
虽然已是夜深,灯火昏暗,但众目睽睽之下,两个男子如此拉扯搂抱,未也太……可一个是将军,一个是翰林,周围的将士都只能训练有素地默默垂眼,佯装什麽都没看见。
不过,像将军这般威武俊朗的男子,一手搂著个满面羞红的标致玉人,一手还抱著个熟睡的白嫩小儿,乍一看还真像是……一家三口?!
直至当夜沐浴更衣过後上床就寝,玉青辞尴尬与难堪都尚未消褪,接二连三的惊心动魄,早已令他疲惫不堪,却还是辗转难眠。
尴尬的是狄夜长的出现令他措手不及,而且至今态度暧昧不明,让他一时辨不出是敌是友不知该如何应对。
而难堪的,却不仅是刚才在驿馆门前的失态,还有……四年前那混乱的一夜,阴差阳错之下,他与狄夜长,的确是有过肌肤之亲。
作家的话:
久违的狄将军又出场啦,还记得他的孩纸们请举手,奖小狄香吻一个,麽
已经忘了的孩纸罚去墙角画圈圈,恶补前几章!哼哼
下一章终於可以揭露3p的真相(还有人惦著这个咩?摔!)
coh1127亲,俺真是太感动了,每天都能到乃的礼物真开心,还有所有留言和投票看v支持某禅的孩纸,都爱乃们,麽麽
)第三十一章食髓知味?尤物!
犹记那夜,在熙悦楼的偏厅,玉青辞以为狄夜长已被墨殊诱使服下迷药,再无力支撑,便放心地去为软榻上的白杳宽衣,岂料这狄夜长内力深厚,训练有素,如此一丸小小的迷药,又岂能完全将他撂倒?竟兀自咬牙运气,生生抗住了迷药之毒,一掌击碎了那点著魅香的香炉,然後冲到榻前按住玉青辞,欲阻止他对丞相不敬。
香炉虽毁,馀香犹在,挣扎扭打之间,又不得肌肤厮磨,下身相抵,再加上玉青辞本就衣衫不整,撕扯时更是衣襟大敞,玉色的肌肤上泛著绯色,浸著薄汗,起伏不定的胸膛茱萸鲜,端的是活色生香,就连从来不好男色的狄夜长,也禁不住气息紊乱,岔了真气,渐渐地,暴力阻止竟成了强行侵犯,不由自主地将玉青辞狠狠压在了榻上,攫住了那低喘躲闪的薄唇……
彼时玉青辞初怀身孕,体力大不如从前,再经过这麽一番折腾,只觉得腹中绞痛难耐,有些天旋地转的眩晕,股间渗出温热的液体,怕是又在漏红了,虽然来赴宴之前特别服用过安胎药,但还是不敢再轻举妄动,只能咬紧牙,任由狄夜长压在自己身上扯掉衣衫胡作非为,只求他能怜惜著些,千万别弄掉了腹中未成型的胎儿。
可那狄夜长从不曾与男子交欢,不谙龙阳之道,更不懂得什麽润指探路,欲火难耐地在玉门关外徘徊了许久也不得而入,几次三番地欲要硬闯,无奈天生粗硕异於常人,而玉青辞那未经扩张的後庭也极其狭小,全然不似产後这般柔韧,直把他弄得流泪痛吟,几欲哀求,始终还是无法顺利交合。
照这般下去,不知要折腾到几时,倘若真被他硬闯了进去,恐怕不仅要落胎,连自己的性命都难保了……玉青辞情急之下,只得强忍著痛楚反客为主,红著脸主动贴身上去,勾住狄夜长的颈脖,咬住他的耳根用唇舌吮吸撩拨,趁他被弄得意乱情迷粗喘连连之时,伸手握住他身下的粗硕,极尽所能地抚慰著,还揉弄他的囊袋,刺激那已经渗出黏液的敏感前端,只望能尽快帮他纾解,让他从魅香中清醒……
“你……就是这般,主动媚惑那匪头……与丞相?难怪……都把你……当作了尤物……”
食髓知味的狄夜长,无意识地粗喘著呢喃,一把扯开玉青辞的手,占有似地将那光裸柔韧的身子箍进怀中,让彼此炙热的肌体紧紧交缠在一起,恍若两情相悦水乳交融一般,厮耳磨鬓,吮咬爱抚……正当迫不及待地抬起那修长玉白的双腿,挺身又要硬闯之时,玉青辞慌忙一咬牙,紧闭了玉门关,以致那渗著黏液的粗硕前端一下滑入了股沟,没蹭几下,就战栗著喷出了滚热的男,混著玉青辞漏下的红液一起顺股流下……
又累又痛的玉青辞,终於微微松了一口气,瘫在狄夜长不断起伏地胸前昏昏欲睡之时,忽而又感到股间又抵上了一个肿胀炙热的东西,身後有人贴上来亲咬他的後颈,迷迷糊糊地唤著:“长揖……长揖……”
方才想起榻上还有一人,却又实在无力应付了,便扯过狄夜长那依然意犹未尽爱抚著的手,越过自己的身子,放到了身後……
事已至此,就不妨,彻底缭乱。
“走水啦,走水啦!快来救火啊!”
一阵急促的敲锣声打破了寂静的夜晚,也把玉青辞的回想惊断,慌忙抬眼望向窗外,果然能望见一片火光,似乎离此处不远。
走廊上人影攒动,乱作一团,不知是去救火,还是在逃命。
玉青辞也顾不得许多了,忙起身随手扯了件外衫,裹住刚从睡梦中被吵醒的宁月,抱起他就往外走,刚一推门,就迎头碰见了在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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