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她一辈子做小孩子,在她自己的世界里过家家吗。”
“安然你别急,这件事主要还是因我而起的,”梁越看看罚站一样的吕宁,立刻急着为她开脱,“再被钱岩那起小人利用了而已。她把邓明枫那样的渣滓调到政治处,就是等着对付我的。吕宁她也没做错什么。”
“而且我从去年十月开始,到现在,一直忙得脚不沾地,现在能够有机会休假,还多亏小驴呢。”
梁越一席话说得轻松,吕安然倒不知如何再接了。
自己偏爱吕宁,本心不愿苛责妹妹,着实是见梁越牺牲太大,心有愧疚,才有这番言语。
z大物理所人才辈出,藏龙卧虎,水深浪急。
梁越就算再有天分,在这样地方出头,也是非常不易。
现在她宁愿不顾自己名声体面,停职这种事都一笑带过。只一心要在自己这儿回护吕宁,自己还有什么不放心呢。
吕安然沉默片刻,终于展颜,坦诚自家心思,“对不住梁老师,我不该唐突试探您,待会儿给您斟酒赔罪吧。”
“试探?”梁越倒愣了愣,不明所以。
“您得见谅,拉扯小驴十几年,我也很不容易,牵引绳要递出去,总会有些犹豫。”安然嘴里说着,脸上倒没有一点愧疚颜色。
“不许这么说她,吕宁才没有你想的那么依赖人。”梁越看看还有些可怜状的吕宁,故意对安然沉了脸,“你以为给你当妹妹很容易吗。”
吕宁晚上洗了澡,又急匆匆跑开,不见人影了。
梁越也不着急,安排妥当其它,才闲闲走到大床一角,非常准确地找到人,给她从枕被间挖出来。
第76章碎珠撞玉,指落清辉
吕宁洗了澡,就蔫蔫地把自己埋进被子不出来。
她往常这样,多是为了跟自己玩笑。
梁越虽一脸“习惯了”的宠溺,却不太想娇纵了她,忙完一切后才闲闲过来找人。
不想被子刚刚被掀开一角,就让下面那小人呼地扯回,再掀再扯,乐此不疲。
最后竟蹭动几下,滚到另外的角落去。
“你干嘛?”
梁越也真是累了,见没动静,干脆一巴掌不轻不重拍上被子隆起的鼓包。“赶快出来,你幼稚不幼稚啊。”
“那你先认错。”一个声音猫叫样软糯,又因为隔着被子有些闷闷的。
“我,我怎么了?”
梁越随意摘下眼镜,随意在床头,虚虚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儿,“长得好看也违法吗?”
“噗,咳咳,严肃点。你总别跟我学着贫嘴知道吗,要赶快正视自己错误知道吗。”
吕宁终于肯探出头,一撮乱发让被子蹭得拱起半掌高,傻愣愣支起在发旋上。
梁越一见莞尔,又不得不配合着“严肃”。
这样可谓十分辛劳,梁越不愿苦了自己,干脆也上炕(床)。
半躺下去,将满脸笑意盈盈埋进吕宁锁骨间,“多长点肉行吗宝贝,这儿也过于‘大漠孤烟直’,硌得我老人家生疼。”
不及让吕宁反应,顺流再往下,“还好接着尚有‘长河落日’,圆得让人醉心。”
呀。
吕宁脑中轰一声,犹如核|爆现场,蘑菇云下,茫茫焦土。
半天才恢复理智,再抬头,已经是眼藏星海,耳缀红璎。
恶狠狠扣了梁越手腕制在她头颈两侧,气势夺人,“还企图用违规手段为自己开罪,罪加一等。”
梁越一点也不想挣扎的样子,躺在枕上坦然回望,“那大人你就先罗织好罪名,利落宣判吧,我刚也算半个失业女青年了,没有钱请好的律师。”
自从跟自己相处久了,梁越就把自己这点古怪明学个彻底,还加以发挥,吕宁时时也都甘拜下风。
不敢再引着着她多逗贫,吕宁挺直腰,也真拿出几分质询的腔调来。
“别的不说,就你这烂桃花们。世上翩翩俊才那么多,你为什么总是要跟一坨坨的人渣们纠缠不清啊。”
“你骂自己吗?”梁越故意歪曲,还眨眨眼。
“当然不是,我是被正式册立的正宫,跟那些狂蜂浪蝶可不同。”吕宁意气风发说完,“先有陈东猥琐村俗,他的品味,出轨就出吧,品味居然是那个样的。”
回忆起土著姐姐,屋中两人都是一默
“再有这个程老是怎么回事啊,西去就西去吧,毕竟活一世也德高望重功在千秋了,可他临终还客串什么红娘啊。”
“也没经过什么正经培训,职业道德水准堪忧,从垃圾堆里翻出自己儿子来,当盘儿菜端上,都不怕被客户投诉的吗。”
“好了好了,你说的我都赞同,可程老已经过身,再有不是,依礼,我们还是少议论些。”
梁越这样说,吕宁倒冷笑起来,“就是你过分受礼退让,就让这些人以为有机可乘,得寸进尺。行行行,你是守礼世家,我是市井小民,真个是高,攀,不,起。”
咬牙切齿就要掀被子下床。
“是我错了还不行吗,你说什么,以后都改,不不不,立刻改。”
梁越伸手环住吕宁脖子,见她并不用力挣动,眸底转过一丝窃窃甜意,“是我高攀,我没有小驴大人这么透彻的思想,这么高深的见识,让大人烦心了。”
吕宁怔怔,刚要认可点头,却觉天地反转,被压在枕被间的人,已经瞬间换成了自己。
下意识伸手去推拒,却被梁越牵了,引在唇边轻吻。
“嘶”
“手怎么了。”
“刚刚给你剥皮皮虾,被它尾巴侧面那个刺扎破指尖了。”委屈。
“你不是颇擅长剥壳的?”
“可我从没吃过这么大个的海鲜啊,只能怪你太喜欢炫富。”
“哦,这样,那是我错了,给你吹吹吧。”
梁越说着,却是薄唇轻启,温润舌尖扫过那几处星点红肿,不待吕宁手,改为含在双唇之间。
嘶
“梁越……”吕宁的微弱气息终被完全吞没。梁越的手指现再她发间深处流连逡巡,舒服得让人只想抛却杂念迎合向上。
以前的梁越,总是深怀顾虑,每每一味隐忍克制,今天安然一番话,叫她彻底心安,此刻再忍,就真是个“只知道守礼的傻瓜了”。
“种豆,南山下;情盛,豆苗稀。”碎珠撞玉。
“秋情,唯我知;负手,扣东篱。”指落清辉。
……
“荣哥哥,你们那个施总,还记不记得你跟她推荐我的事儿。”吕宁拍着键盘有些急了。
“怎么了,又有兴趣了。”
“不瞒你说,梁老师被小人陷害,被物理所的大领导强制休假,我现在可是要肩负起养家糊口责任了。”小驴既悲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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