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时,却发现初云景不见了!!
“阿景!你在哪儿?”
“阿景!阿景!”
“初云桑!”
“初云!!”
几个人在溪边来回找了一圈,依旧不见人。
“不会是先回去了吧?”有个女孩子找了一圈疑惑地问道。
“怎么不等等我们呀。”
“阿景不是那样的人。”平野原柰瞬间皱眉,不满她们这样说自己的好友,怒火油然而生,“刚才你们追那个兔子,没仔细看那个森林多危险!她肯定回去来找人找我们了,赶紧回去看看。”
“哦。”
那两个女孩子也缩缩头,知道自己也有不对,赶紧跟着平野原柰原路返回到民宿。
“迹部学长!迹部学长!”平野原柰冲回民宿,找到了在网球边上比赛的男孩子们。
‘迹部景吾’回头,看到平野原柰急吼吼的冲进来,情知不对赶紧上前:“发生什么事了?”
“我……”平野原柰张口正想要说,就看到另一位迹部君从眼前人背后走了出来。
迹部景吾走上前,眉心紧皱,“景呢?”
“景没回来吗?”平野原柰愕然瞪大眼,一下就要哭出来,“她、她不见了!!”
迹部景吾一把拨开自己的‘弟弟’,上前来一把抓住平野原柰地手腕:“景不见了?”
身后两个女孩子面上带着愧疚,张口三言两语解释清楚刚才的问题。
迹部景吾松开手,看着眼前几个人久久地没说话。
“迹部学长?”两人中的一人咬着唇怯生生地开口。
“在哪儿?”
男人开口,低着眼看人,那双眼不再是晴朗时的平静大海,而是风暴来临之际翻卷不停地波涛和暗潮。
平野原柰喉头一窒,她现在才知道,这个俊美得像是被上帝亲手心雕刻出来的男人,平日里的耐性只是他愿意表现出来想让景看到的。
而眼前这个将冷漠和孤傲刻在骨子里的人,让人无法接近,没有人气的模样,才是真正的他。
此时的她连抬头都不敢,仅仅是他身上的散发出来的气息也让人感到窒息。
“迹部学长,对不起。”平野原柰紧紧咬着唇,声音细小。
“不必,你们没错。”迹部景吾抬脚,绕过平野原柰径直往外走去,氤氲成深蓝色的眼里没有任何的情绪。
他步子很大,连跨几步就快要看不见他的身影。
而作为弟弟的‘迹部景吾’此时也目光微冷:“都去找人,还愣着做什么?本……我先去报警,请医生。”
“嗨!”
原本还开心的氛围瞬间消散,突如其来的失踪事件给整个踏青之旅都蒙上了一层阴影。
迹部景吾顺着先前几个人说的路往后山走,脚步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最后径直跑起来。
没人知道他内心的惶恐。
他是要让自己的爱人永远在自己身边,而不是像上一次,又弄丢了她。
所以景,你在哪儿?
……
尖利的女音刺痛耳膜,一个穿着致的妇人眼里带着煞,眉目不善。
“初云景!你以为现在你父亲会管你吗!”
“告诉你!你在你父亲心里就是个害死他妻子的凶手!”
“初云景你个没人要的小孩。”
嘲笑的,讽刺的对着一个不过7岁的小女孩,可谓恶毒至极。
小女孩抱着自己的书包不曾开口反驳。她跑出了自己的那个‘家’,跑了好久好久,一直没停下来。
画面一晃。
“爸爸!我今天生日了呀,你要陪我么?”小女孩拉着父亲的手,眼里还是有着希冀。
“别烦我。”那父亲一挥手,过大的动作让小女孩一屁股跌倒在地。
先前还在讽刺小女孩的女人急匆匆地上前来,抱起小女孩:“亲爱的你怎么能这样对小景呢?她只是想你陪她过生日啊。”
“呵。”
翁景看清那个父亲的脸,正是之前她梦境中的那个叫做阿城的脸。
也是她的父亲。
阿城转身走了,原本还慈眉善目的夫人瞬间变了副嘴脸。
“真可怜呢,生日也不能得到父亲的祝福,果然是会给人带来不详的孩子。”
小女孩使劲力气,将女人一把推开,冲出了屋子,她跑走了,她也不知道要跑去哪里去。只知道不想待在那个位置。
有一只手拽住了奔跑中的她。
“景你去哪儿?”
她回头,有着金色发海蓝色眼的男孩子在她的身后,他逆着光,看不清容颜,可她就是觉得委屈,扑上去紧紧地抱住出现的小男孩。
“景吾……今年生日我还是一个人。”
“我陪着你。”
小男孩说,充满迷雾的世界里仿佛有了光。
可是下一刻,玻璃破碎的声音充斥满了世界,眼前一黑。
是一间黑屋子。
而这一次她不再是旁观者,只能感觉到自己躺在房屋的中间,肌肤贴着冰凉的地面,动弹不得。
看着这陌生却又让她恐惧的屋顶,翁景开始颤抖,牙关不自觉地咬紧,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每一次的呼吸都让她感觉到窒息,甚至连僵硬的指尖都开始发痛。
她喘息着,从身体内部翻涌出来的恐惧感,让她牙齿发颤。
房门被打开,蒙着面的人走了进来,手里拿着的是生锈的铁钳。
“……哈……”她看着那几个人走近,不断地吸着冷气,心里已经清楚要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被抓住手时,她依旧想要挣扎,想要争取一下这能够逃脱的一线生机。
但是,可能吗?
指甲生生被剥离的疼痛瞬间席卷全身,十指连心,她克制不住地惨叫出声,冷汗瞬间浸透了全身的衣衫。她挣扎,尘土爬满了脸颊,肮脏不堪,混进鲜血淋漓的伤口中,
可这只是开始,指甲被剥离地疼她生生感受了十次。
好疼啊,真的好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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