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呃……那个……你到底把糖酥藏到什么地方去了?我怎么找也找不到……”
后半句话因为看见席炎气得铁青的脸后乖乖吞了回去。什么嘛,他明明说过不生气的……
“谁叫你问这个的?!!!”席炎怒冲冲地吼我。
我吓得一抖,扁了扁嘴缩着脖子,“不……不是问这个……那…那是问什么?”
“那块丝帕!你就不想问问我那块丝帕是谁送给我的?我又为什么要小心地起来?”
“我觉得这个用不着问你啊……”我睡着以前就打定了主意,明天一早就去问福伯,他一定知道的,何必冒风险去问小炎呢?
“用不着?你就一点也不在意?”席炎捉着我的双肩,神情黯然,我顿时万分心疼,为了让他开心一点,忙连不迭地道:“我问我问,那个丝帕是谁送你的?”
席炎无言地看了我一会,突然一放手转身背对着我躺下,冷冷道:“何必这样勉强?睡吧。”
“小炎……你刚刚说会回答我的嘛……”
“我现在又不想告诉你了。”
这孩子怎么这样任性啊?谁教的?都是姐姐不好……
“小炎………”
软语叫他,摇他的肩膀,不理我。席炎虽然素日管我管得严厉,但却很少真的跟我生气,所以每次他真的生气时我都很惶恐,尤其在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的时候。
“小炎……”我再摇摇,眼泪掉下来一颗,落在席炎耳边的枕头上,真浪,赶紧把头再凑过去一点,第二颗眼泪准确地掉在了席炎脸上,接着第三颗、第四颗、第五颗………
到第九颗的时候,席炎终于忍不住翻身坐了起来,叹了口气,默然看着我。
“小炎……”我扑进他怀里,揪着他衣襟擦眼晴。快点心软!快点心软!
席炎垂着的两只手臂慢慢抬起来,圈住我的身体,渐渐用力。耳边听到他喃喃道:“你啊……真是输给你啦……”
“只要你不生气了,我一定会很乖的,少吃甜食,多吃饭……”我开出豪华条件安抚他,席炎虽已是户主,但毕竟还是我的孩子,有时候也要当爹的哄一哄他的。
席炎嘴角微微挑了挑,“你以为……只要乖乖吃饭,我就开心满足了吗?”
“你还要怎样就说嘛,只要你开心,要什么爹都依你的。”
“如果我要你呢?”
“要我什么?”
“要你的人,要你完全属于我。”
“完……完全?”我有些为难,“这不太好吧,难道要把小愿和小天赶出席家?我也是他们的爹啊,怎么可能完全只是你一个人的……”
“你忘了我已经不叫你爹了吗?”
“啊?”
“你还是小愿和小天的爹一点也没变,但对于我,我要的是一种新的关系,我要你完完全全成为我一个人的恋人……”
脑筋又开始打结,听不太懂了,不过按以前的经验,小炎的话就算听不懂也一定是对的,所以我不加思索地点头:“好啊。”
席炎眼睛的颜色突然变深,一下子将我扑倒在床上,滚烫的嘴唇压下来的同时,圈在我腰上的一只手居然也伸进……伸进……
“小炎!”我喘着气叫,“你想干什么?”
“你知道的……”
我呆了呆,衣服被扯下了一半。说实话,他刚说完这句话,我就真的知道他想干什么了……
“小炎,我是你爹……”
“现在不是了。”
“那我还是你舅舅……”
“从来都不是。”
“至少我还是个男人吧?”
“那又怎么了?我记得你说过,男人与男人可以相爱。”
“相爱是可以的,但男人和男人不可以做这种事的。”
“别傻了。”席炎狠狠啄了我一口,“你真以为你师父和外公只是相爱而已?他们也做过的。”
“不可能!!你最后一次见他们时还是小毛头,你怎么知道?”
“福伯说的………”
“>_<………”原来教育失败的根子在这里啊,福伯,你是万恶之源。
“别乱动,我不想让你跟我第一次的感觉不好。”
“可是……”
“乖,听话,你刚刚答应了的,是谁教我要言而有信的?”
“我刚才没明白你真正的意思……呃……小炎,很痒的,别摸那里………啊……这里更不要摸!你还是摸前一个地方吧……”
“你放松一点,别怕……”
“我不怕,可是……呵呵……真的好痒……”
“……闭嘴……”
“……”
不知过了多久,我挣动出一身汗,平息了激烈的喘息,席炎抚着我的背,柔声道:“累了么?你现在可以睡了。”
“可以睡了?结束了?”
“嗯。”
“奇怪,一点也不痛。”
“………,陵,你怎么知道会痛的?!难道以前……”
“小纪说的。”
“哦。”松一口气。
“小纪居然骗我,他说会很痛啊痛啊痛啊……”
“他没骗你,不痛是因为我没进去。”
“什么进去?进去哪里?”
席炎揉揉我的脸,笑了笑:“我说过会一步一步来,你以后就知道了。”
“喔。”
闭上眼睛,翻了个身,忍了好一会儿,我最后还是没忍住。
“小炎,你刚才……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微烫的嘴唇凑过来轻轻一啄,“你真的想知道?”
“嗯。”
“我什么事都不会瞒你的,既然你问,我就告诉你。”
我忙坐直身子仔细听。
“那块丝帕不是给我的,是我的一个朋友托我带给另一个朋友的。你根本不用介意,在我的心里,永远只有你一个人……”
我很感动,可是……,等了一会儿,发现席炎好象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打算。
“小炎,”提醒他,“接着呢?”
“没有了啊,我这两个朋友你都不认识的。”
“没有了?可我的问题你还是没有回答啊。”
“我刚刚不是说了嘛,那块丝帕……”席炎突然停住,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似的瞪着我,“你想让我回答的是什么问题?”
“就是……那个……那个……糖酥藏在哪里……”
“我没有买!”席炎恶狠狠地把我按在枕头上,“快睡!”
我吓得蜷成一团,不敢多问,赶紧闭上眼睛,睡觉睡觉,叛逆期这时候才来的孩子不要惹他。
次日我起了个大早,给齐妈和梅香丫头化了个漂亮的妆,全家跟来时一样招招摇摇地准备离开苏州。
因为国师被刺,全城戒严,城门口更是重兵守卫。不过席炎是经吏部批准辞官携眷返乡的仕绅,又跟苏州太守是故交,所以守兵只草草看了看行李就放行了。
出城向北走了约两个多时辰,看看离苏州已远,大家的神都松懈下来,我靠在驾车的席炎身上,觉得摇一摇的很是舒服;席愿和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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