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打探到这位太子殿下对美人十分喜爱,可没想到的是他们送上去的美人几乎没什么用处,次日他们各个都被关霆轩叫去好好的训斥了一顿。
美人不能碰,关霆轩倒是喜欢上了喝酒,美酒佳肴,便是他如今的兴事。
两位将军前来求见的时候关霆轩已经喝了个伶仃大醉,自然是无法接见他们,他们无法在外头等到关霆轩酒稍微醒了一些之后这才见着人。将自己的想法一说,关霆轩也只是点头称是,至于接下去的安排则是交于别人处理。
那一万多人确实是留了下来,只是那个手段实在是令两位将军寒心。
为将者最看不起的便是逃兵,可作为统帅的太子关霆轩是个不将将士性命当草莽的人更令他们无法信服。
作为将领,死在战场上才是他们的荣耀,如今……还真是讽刺。
那一万多人几乎在一夜之间被屠杀殆尽,其缘故便是他们都当了逃兵,别人不知道难不成他们同在军营的将士还不知道吗?都说是逃兵这怎么可能,只不过是头上的那位出了毛病,拿他们出气。
“太子殿下如今的脾性可不适合在军营之内。”
“陛下钦下的旨意让太子殿下统领三军参与战事,可如今战事未开,我们自己便折损了四万余人,传言出去简直是笑掉大牙。”
“也不知道太子殿下是怎么想的,居然做出如此举动。”
“也不管太子殿下是如何想的,此事还是先上奏禀告陛下为先,不然待战事一起,届时便是我们二人的不是。”
这份奏折被加急送往洛阳,等递交到关臧龙手中时已是半月之后,在此期间泽国与大溪水军交战,双方胜败参半,死伤人数不均。
长江天险,大溪以此据守,泽国多次进攻时便是拿着手下军士性命,若是有个能令人信服的统帅还好,偏偏关霆轩失了人心,军士在长江战船之上奋勇只为活命,至于什么拿下大溪的城镇之类几乎毫无兴趣。
泽国士兵士气低落,大溪这边却是高涨,云乾此次也是在长江附近城镇驻扎,不过与关霆轩不同的是,云乾身先士卒,即便没有与之一同渡江征战,可他时常与士兵们混在一起,吃喝相同,对待士兵犹如亲弟一般,这让士兵将领们万分感动,心里更是想为云乾做一份事情。此次暗翼得云乾命令参与此次战役,他虽说只是任了小小的军职,手下也就一两百人,可这对于他来说确实一个难得机会。这个机会还是公主殿下为他说话得来,他等着自己立下军功之后打算要好好谢谢公主殿下给了他报效云家恩德的机会。
此次战役打了可算是极为无法言喻,泽国气势渐弱,就连百姓们都听说泽国军队之内不断有士兵当了逃兵,听说是受不了关霆轩的苛刻……
云乾得知此消息的时候也是哭笑不得,别人不知道关霆轩为何性情大变的缘故可他知道,当初原本他是想直接要了这人的性命,可还未下手呢就被那群侍卫追了上来,无奈就拆了这人一部分,结果倒是与预计的相同。
堂堂的一国太子如今却成了太监,这事宣扬出去指不定会掀起多少风浪来,至少关霆轩想坐稳太子之位几乎完全不可能,届时关臧龙只得从其余几个幸存而又康健的子孙当中选择继承人,加以培养。
若是以往关臧龙倒也并不担忧子嗣问题,可自寿辰一事之后,他的子孙凋零,前后加起来也不超过十人。
作者有话要说:战争什么的略写,剧情推进时会简单的穿插
第37章第三十七章普天同庆
第三十七章
天下纷争起,受苦受难的只有百姓。
自两国隔江而治以来已有十六年,这十六年来两国摩擦不断,尤是大溪孝烈太子因参与两国围猎一事遇刺身亡之后,大小战役无数,胜负参半,谁也没得到什么好处。好在两国君主励图治,安抚民生,这才没令百姓心生不满。
关霆轩的所作所为被人传言了出去,荆州百姓可谓是担心不已,生怕这个喜怒不定的东宫太子将败仗的结果算到他们的头上,这时日一长,荆州的一些富豪家族便开始依次的转移产业或是将家产变卖,准备去其他地方东山再起,至于这荆州的事务断不敢再管。
事情演变如此,远在洛阳的关臧龙得到消息,立即下了道旨意命关霆轩还朝,至于对大溪的战役负责则是暂时压下,着令两位副将征兵练兵,至于撤退一事并未提及,想来关臧龙只是想当面问问自己的嫡长子究竟是想做什么吧。
关霆轩得一队人护送前往洛阳,至于另一头的大溪国内确是发生了一件喜事。
太子妃韩氏为太子诞下一对龙凤胎,如今母子平安。
云冷夫妇大喜,赐下不少物件以示欢喜,另命中书下诏大赦天下。
韩氏当日发作之时云昝正与母后周氏在御花园内闲走散步,得知韩氏正在生产,当下散步的心思都去了大半,急忙赶去东宫等候。待到了之后周氏便有令人去将御医找来,以备不时之需。
女子生产见血,男子皆不可入内,加之如今云乾在外领兵作战更不会在此时出现在韩氏身边。韩氏也是个坚韧女子,即便是疼得也是撑着想让孩子来这世上走上一遭。
周氏与云昝就在外间候着,这隔音不强,内间的喊叫声令云昝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心想女子生产还真是要命,她将来可不大愿意为了一个驸马而让自己身处这般境界,更何况她……似乎心有所属,又如何甘愿委身与他人之下。
韩氏的叫声时断时续,这令云昝有些焦急,原本坐着的她此时已经在外间来回渡走,想让自己的焦急去除一些,可未想到越是如此越是着急。
“儿,你嫂子很快就没事了,你也别来回走着。”周氏知道云昝与韩氏关系极好,只是看着自家女儿这样绕着她看着可有点烦躁,她不是没有孙辈,只是前头紧张过度之后如今倒是镇定了不少。她唯一担心的还是在内间的韩氏,第一次生产难紧张,生怕因紧张而让自己与孩子陷入困境。
云昝脚下一顿,蹦的跑到周氏身边坐着,“儿这是担心嫂子,嫂子这进去都快三个时辰了,怎么还没出来。”
“你呀,你当初出生的时候母后可是在产房内待了四个时辰呢……”
云昝一愣,她一时没明白母后提及这事的意思,可等韩氏的喊声一起这才明白过来。
“母后!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您怎么总是提。”云昝可有些不想提及自己小时候的事情,她自己都记得自己小时候是什么性子,说多了她都觉得自己以前跟现在完全就是两回事,偏偏长辈们就喜欢用这事儿调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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