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北,该如何?”
一年前,老皇帝就将他封了将军,封号:镇远。
贺清熙放下信笺,他从旁取下一张长弓,全身散发着肃杀的气息,道:“今夜随我前去,杀。”
他现在只想迫不及待解决这些事,接着回京看那个他思念了整整四年的人!
在对方最难过的时候,他希望自己能成为对方的依靠。
帝王正年幼,有些人的心思不就活络了起来。其中,以左相为首的一帮文臣团结起来,以帝王年幼,无法处理朝事为由,向上提出了一系列分权的要求。
容氏听说后,直接撕了奏折,气的身子直发抖,骂道:“狼子野心!其心可诛!”
“母后莫气,他得意不了几天了。”宁书尧却是捡起那奏章,还好整以暇地吹了口气。
容氏起初还不明白儿子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是没过多久,他就明白了。
镇远大将军,贺清熙要回来了。
不同于当年相当于流放的形式,这次贺清熙回来,手底已经有了四十万的兵。这四年间,他创下了多少不败的神话,被多少人奉为战神。
这样的人,就连当今天子都要避其锋芒,更不要说一个区区左相了。
第17章古代宫廷反派(五)
贺清熙,于百姓而言,这是个传奇的名字。他四年平定边疆,未尝败绩。而对朝野之人来说,那却是个禁忌的名字。
“陛下,镇远将军三日后便会抵达京城,届时该……”
左相站前一步,为说完就看着新帝,似乎想看看这年幼的帝王如何处理此事。毕竟,最膈应贺清熙的,理应就是座上这位了。
然而宁书尧的反应却出乎所有人的预料,他异常平静地说道:“开城门,朕亲自去迎接。”
“遵旨。”左相口上应着,心底却是嗤笑道:朝中元老,谁不知道当年那些事,如今这是想讨好人家了?可也要看对方领不领情不是,那人可不管你帝王脸面啊……
天子决定亲自迎接镇远将军的消息传的极快,下了朝,宁书尧便被容氏叫到了宫里,有点担忧的问道:“珏儿,此行去会不会太危险了?”
贺清熙装疯卖傻这么多年,摆明了野心不小,若是直接将当年那些事摆到台面上质问小皇帝,再来个清君侧……
容氏不敢想下去了。
“母后且宽心,他的为人,朕知道。”宁书尧笑道,他扶着容氏坐下,又说道:“母后还是好好养着胎,努力再给朕添个弟弟吧。”
“你这孩子!”容氏拿话嗔了他一口,双手抚着自己的腹部,面上也渐渐露出温柔的神色。
就在几天前,她被查出有了身孕。算算时间,也有两个多月了。只可惜,自己的丈夫没有机会看见这个孩子出生了。
想到老皇帝,容氏便又带了些悲伤,他握着宁书尧的手道:“你凡事定要小心。母后没多大愿望,只希望你和瑛儿能平安。”
未出世的这个孩子,名字已经定了下来,单字一个瑛,取有玉之瑛华之意。
“朕会的。”
三天后,城门大开,百官立于两侧,天子站在高处,遥望着远方。
不多时,伴着哒哒的马蹄声,飞扬起来的尘土间渐渐现出来人的身形。
宁书尧一眼就看到了贺清熙,再不用遮掩的贺清熙,宛如一柄锋利且出鞘的宝剑,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惊人的气势。
贺清熙奔走数日,听到那人将要亲自来迎接自己后,更是马不停蹄,加快速度赶了回来。
远远的,他就看见了他的小孩。
小孩已经抽条长高,有了少年人的身量。威严的龙袍冕冠穿在他身上,却有着让人窒息的耀眼与温暖。
贺清熙从马上跃下,接着完完整整地行了三跪九叩之礼,哑着嗓子喊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身后的亲兵也都下了马,学着他的样子,端端正正地给天子行了礼。
这群常年征战在外的汉子们,齐声喊出万岁时,竟让人感受到了惊人的气势。
谁都没有想到贺清熙会行此大礼,百官们愣了一秒后,也都纷纷跪下,接着高呼万岁。
温热的手掌隔着袍子触碰到对方,宁书尧将人扶了起来,声音听上去有些哽咽:“平,平身。”
直到见到那人,才知道这四年来,自己压抑了多少思念与担忧。
贺清熙这才发现小皇帝眼圈都已经红了,而且抓着他手腕的手也越来越用力,他呼吸一紧,险些失态地将人拥进怀里。
“陛下,臣回来了。”
小皇帝死死盯着他,目光在脸上那道淡去的疤痕上停留地最久,眼睛红红的,好半天,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好,好。”良久后,小皇帝才哑着嗓子说出了这两个字。
镇远将军居宫甚伟,天子设下酒宴,好好犒劳了下这群兵营里的汉子们。觥筹交错间,小皇帝的脸上已经有了些许薄红,就连那双眼眸,也是半眯半睁着,蒙上了一层醉人的雾气。
酒宴结束的时候,小皇帝已经完全醉了。
宫人正要扶着小皇帝回去休息时,小皇帝却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扒住了一旁贺清熙的袖子,含糊不清地喊道:“大傻子……孤要……你陪。”
他真的醉了,甚至没有称呼自己为朕,而是孤。仿佛两个人之间,还没有半分隔阂。
那宫人离得近,听到天子这话,登时吓得三魂七魄飞了一半。
哎哟我的陛下啊,那可是镇远将军啊,虽然您是天子,但是您您您怎么可以拉着人家喊大傻子啊!
拿眼瞅了一下,嗯?镇远将军没生气?壮着胆子再瞅一眼,诶诶诶诶将军你咋把陛下给抱起来了!
刹那间,奏乐的不奏乐了,跳舞的不跳舞了,敬酒的愣在了原地,都拿眼直勾勾地看着抱着天子的将军。
镇远将军笑道:“陛下醉了,我先扶陛下回宫休息,你们继续。”
嗯?不是抱着吗?怎么是扶呢?当我们眼瞎啊!
百官刚流露出一点疑惑的神色,就感觉到镇远将军凌厉的眼神,以及周围军汉们散发出的杀气。
顿时焉了。
好好好,扶就扶。
你凶残你有理,我惜命我眼瞎。
镇远将军满意了,抱着天子一路回了寝宫。
命人端来解酒汤后,贺清熙摆了摆手,便让所有人退了下去。
“难受……”宁书尧满脸通红,只觉得浑身燥热,难以控制用手拉扯了几下衣领,领口一下子被扯开了些,露出微微透着淡红的肌肤。
贺清熙一扭头就看到如此活色生香的一幕,喉结上下滚了滚,到底忍了下来,他捞起宁书尧,哄道:“你喝了解酒汤就不难受了,乖啊。”
宁书尧皱着眉头凑过去闻了闻,接着果断推开,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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