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系统的男友力

分卷阅读190

逸然还以为常乐的提议多少有自己想当队长的成分在里头,可看他的脸色完全不是这么回事,说起来……
乔逸然:“我本人还没同意呢。”
常乐哈哈大笑,“就像你说的,人生要找点乐趣啊!”
乔逸然:“……”
我当队长是给你添乐子?毫无逻辑啊。
最终到底有没有队长这个头衔没有确定,但众人以乔逸然为首已经潜移默化成为事实,是否真的有头衔也没那么重要了。
五名参赛弟子,三名导师,三名随行护送一行十一人踏上了前往四方谷的路程。从国境来看四方国与苍云帝国相去不远,但实际路程可不短,乔逸然注意到他们坐骑的飞行速度比他成人试炼时乔家拿出来的坐骑更快,或许是因为路途不同,选取的坐骑也更快。
他们计划用三天时间抵达四方谷,坐骑虽快,也需要一定时间休息。
路途中最常见的打发时间方式是聊天和游戏,常乐很喜欢说学院的趣事,乔逸然在学院呆的时间不长,听起来也很有意思,而且他还听到了老熟人的糗事。
“……然后啊,那人,我想想,对,叫木高,木高就被揍趴下了。啊哈哈你说什么事儿啊,自找的,他当时气得脸都白了。”
乔逸然心想木高还是那么个性格没变,几乎脑海里能完整想象出当时的画面。
“这事儿很有意思,但还是不多说了。”常乐盘起腿,“毕竟后来木家被灭门,时值学院休假,木高也没能幸,挺可怜的。”
乔逸然一愣,“灭门?木高一家?”
“对啊,”常乐点头,“木高的家族小虽小,怎么说也是皇城里的,一族被灭门这事儿好久没在皇城里出现过了,当时挺轰动的。”
皇城里,天子脚底下一族被灭门的确不是小事儿,以武为尊的世界各处打杀算是常事,但皇城是戒律最严的地方,要在这里动手,你也得自己掂量掂量,巡城官兵若是瞧见主城里的斗殴,管你是不是灵武者照拿不误,因为这些官兵,他们自身也是灵武者。
你要用拳头解决,那就用更硬的拳头让你服帖。大陆上的任何国家中,都是皇城里秩序最良好。竟然敢在皇城做出灭族的事。
乔逸然:“木家一个也没剩?”
“据说是的,有没有可能有一两人幸就不清楚了,总之木高的确出事了,学院里已经给他消籍了。”
乔逸然对木高的印象没有停留在最初,留在他们并肩与木月作战的时候,那时候他以为木高兴许能浪子回头变好,没想到……他究竟变成什么样子,却是再也见不到了。
他们并不熟,完全算不上朋友,仅有的一点交情,因为乔方横在中间甚至说不上好坏,但乍一听到生命逝去的消息,乔逸然还是忍不住动容,毕竟是他见过的活生生的人,他们之间也没什么你死我活的深仇大恨。
“查出什么了?”这么大的事儿发生在皇城里,众人不可能无动于衷。
常乐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就算官府查出什么,也没道理知会我们对吧,了解事情后续的恐怕只有查案的人和能打探到消息的认了,反正我是不知道的。不过大多数人都认为是仇杀,这没什么好猜的啊,灭门啊,多半还是为仇,他们一个小家族,能有多宝贵的东西。”
乔逸然本想点头,却忽然想到乔方。乔方这样的人愿意出手帮木家,必然有所图,如常乐所说木家能有多少东西让他图?在乔家的时候乔方不曾受过半点亏待,有什么是他想要、乔家给不了而木家能给的?
木家或许……真有什么宝贝?所以可能不是仇杀,而是为财?
席少游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根草茎,他瞥了乔逸然一眼,“嘿,你想什么呢?”
乔逸然:“就是想到以前还跟木高接触过。你还与我们对战,有印象么?”
席少游摇头晃脑,“谁啊,印象不大,跟你打那会儿就记得你跟另一个使火的,别的连脸都想不起来。”
席少游跟木高的接触不过那一次,而且连名字跟脸都没记下,听到木高没了当然也没有感觉。乔逸然心底莫名生出一丝苍凉,一个人活着或是死亡,那本是一件大事,但对有的人来说不值一提,你别期望从他身上看到什么,有的只是事不关己的冷漠。
世上生生死死每时每刻都在发生,木高若是一族都没了,谁来替他伤心呢,朋友?乔方……他会么?
席少游咧咧嘴,“看不出来你还挺多愁善感。”
乔逸然:“人心偶尔总有触动,不是什么坏事。”
“是啊是啊,”席少游摇头晃脑,“偶尔触动一下不是坏事,要是一直不动成一潭死水了还有什么劲儿呢。”
所以这次,无论如何他都想来四方谷一趟啊。席少游嚼了嚼嘴里的草根,又酸又涩一股怪味,但莫名其妙的,就是不想吐掉。
各个学院的人纷纷开始赶往四方谷,而四方谷也在为这次学院大赛做准备。大陆各国学院英汇聚一堂,实乃一大盛事。
四方谷谷内来来往往布置的人看到一道身影,无论手中有多忙总会暂时停下,这人是他们即将上任的小主子,四方谷少谷主,听说以前都在清修,如今众人才得见真容,侍女们忍不住窃喜,是个英俊的少谷主。
越往里走人越少,最后踏入空旷的大厅中,脚步声回响,在他到来之前,整个厅堂中只有一人,点着黯淡的灯光,零星的烛台灯火明明灭灭,奢华的装潢贵气中透露着一股低沉阴森,让人的心也忍不住跟沉下来,慕情忍不住想点亮更多灯火,明明灯火通明的时候大殿十分漂亮,为什么要让自己处在这样晦暗的环境中呢?
“师父。”
慕情走近,朝高座上的人弯腰行了个简单的礼,这是他的特权,四方谷谷主慕长天允许他不必行跪拜礼。
高座上只洒进了点点辉光,那人穿着黑袍坐在昏暗的光线里,像一座冰冷的雕塑,不知是黑暗压得人喘不过气,还是这座雕塑让人喘不过气。
接下来的声音证明了高座上的的确是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其他东西。
“你来了。”
慕情低头,“是。”
“抬起头来。”
慕长天苍白的脸被灯火照亮一半,高贵又冰冷,还透露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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