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还清醒,到了办公室就想给你打电话,发现手机不在,就回包间去找,正好听到方婷接了你打来的电话。”
“你听到了?”程诺有些意外,“那你为什么不阻止?”又为什么,不马上打电话给她解释?
他笑,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放在桌上,屏幕已经裂成了蜘蛛网。
“我借机发了个火,摔了手机。让她明白,我的私事,不是她可以干预的。”
程诺有些懵,借机发火?
宗朗叹了口气,“方婷她哥方越,是我中学时就在一块玩的朋友,现在帮我管着饭店,一直做得很好。我也一直只把方婷当朋友的妹妹看,可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就对我起了心思,看在她哥的份上,我一直装不知道,反正我也不怎么去店里,没什么机会接触。”
程诺问:“那现在怎么不装了?”话出口,酸溜溜的。
灯光下,她鼓着腮帮子的样子,让他心痒。坐不住,又凑到她这边,把人抱起来,占了她的位置,让她坐在他怀里。
“现在不一样了啊。”他凑到她耳边,“我现在是有主的人了,该撇清的当然要利索撇干净,要不家里的醋桶翻了可怎么得了。”
他今天喝了许多酒,高度的白酒,现在浑身的血液都滚烫,翻滚着四处奔涌。看到程诺的时候,就烫得更厉害。尤其她现在还坐在他怀里,血液就全冲着一个地方去了。
程诺感觉到了,顿时红了脸,挣着站起来,又被他拉回去。力道有点大,她一时重心不稳,狠狠坐了下去。
“唔!”他痛地哼出声。
程诺吓了一跳,下意识地伸手帮他揉。着急地道:“怎么了,没事吧,你干嘛要拉我啊。”再傻她也知道,男人那里是最脆弱的,尤其他刚才还是那种状态。
他拽着她的手,捂在那里。脸上表情痛苦:“可能坏了。”“你赶紧试用一下吧。”
程诺听出他话里的嘻笑,又感觉到手下的热度,急着要抽手,他却突然站起来,将她拦腰扛在肩上,往床边走去。
现在是没坏,可再憋下去,就真要坏了。
程诺反抗,被放在床上后立刻坐了起来。
“都交待完了?”
宗朗皱眉想了想,反问道“还有什么?”
程诺脱口道:“小卖……”
她想说小卖店,刚说了两个字,就被他扑倒,吻了上来。
程诺被他禁锢,挣脱不得,只觉得今晚他的身体特别烫。触手所及,都是滚烫的坚硬。
什么都忘了……
宗朗本就食髓知味,念得紧,又喝了酒,浑身燥热,只想把自己埋在她的身体里驰骋,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背上的汗珠凝聚成线,程诺抓不住,手指深深地扣紧他的皮肉,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红痕。
他吃痛,在她耳边,叫她小野猫。她恼,在他肩上留下一排齿印。
他轻嘶一声,撞得更狠。让程诺想起在铁匠店看到的那台机器,大锤重重地落下来,一次又一次,狠准稳地砸在烧红的铁块上,让铁块变成各种形状。
现在,她就是那铁块,烧得通红,任他随意锻造。
夜里程诺再次被饿醒,才想起自己晚饭都没吃,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她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了,只知道全身酸软,根本不想动弹。可肚子里又咕咕叫着,不让她安生。
动了动,准备去给自己弄点吃的。他的手紧紧圈在她腰间,试着拿开,他却醒了。眯蒙着眼,问她干什么。
“饿了。”她道。
他嗯了一声,“我去。”说着揉了揉眼,坐起来。被子滑下,露出他壮的背脊,程诺看到自己留在那里的指痕,脸红地钻进了被子里。
…………………………
卫生间建得很快,第四天时主体就已经全部完工,只剩下里面的一些装饰工程。
这几天宗朗依旧很忙,有时候晚上回不来,有时候趁下午回来一趟,匆忙里偷着空解相思,就又赶去市区。
接下来几天就是装修卫生间内部。为了和老房子相配,卫生间也是建得瓦顶,在里面又另做了吊顶,所以并不是很高。外面的墙面和老房子一样,只是简单地刷白。里面全都贴上了瓷砖,马桶、洗手台、淋浴,一样也没少装。因为没有燃气,装的是电热水器。地方不大,仍是做了干湿分离。
等到全部完工的这天,程诺高兴地邀请施工队三位吃完工饭,并且请了吴婶,还有白源。一大早,就去镇上买了好多菜,准备做一桌丰盛的饭菜。
准备做饭时,给宗朗打了个电话,他已经三天没回来了,想问问今天能不能回得来,一起吃个饭。电话没接通,却听到身后响起熟悉的铃声,回头看,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那里了。
没掩饰心里的惊喜,扑进他怀里。语气娇嗔:“还知道回来。”
宗朗在她发顶亲吻,“想我了?”
她在他怀里点头。长这么大,她似乎,没有如此想念过一个人。即便是从前的林以安,他出差时,她亦只是安心等他归来,从没有过这种抓心挠肺的焦燥。
“我有个好消息告诉你。”
“什么好消息?”她问。
他道:“山庄的项目市里已经通过了,zf很支持,过两天会有市委领导过来视察。”
程诺仰头看他,这是他多年心愿,得以实现,很开心吧。
他也看着她,“不过这并不是我要说的好消息。”
“真正的好消息是,未来这几天,我都不用再往市区跑,可以好好陪着你。”
第43章长工
午饭做得很丰盛,都是程诺地拿手菜,满满当当一大桌。
罗叔、吴伯、刘叔两夫妻,还有白源和宗朗,加上程诺自己,几个人围桌坐了。程诺买了小卖店里最好的酒,每人都倒了一杯。
程诺和宗朗坐在一起,给他倒酒的时候,她故意顿了顿,手一歪,酒洒在了杯外。可惜地道:“哎呀,怎么洒了,真是可惜。这种酒小卖店里只有两瓶了,想多买点都没有,也不知道那个老板是怎么做生意的,货卖完了都不知道补。”
程诺声音不大,桌上其他人都已经开吃,尤其白源,吃得啧啧响,根本没听到她的话。
只有宗朗听见了,他低低地笑,“早都说过了,那老板有点傻。”
程诺是站着的,望着他的头顶翻了个白眼,才坐下来。“呵,我看他不是傻,贼着呢。”
她还记着他隐瞒店主身份的事,上次被他磨缠一夜,一时丢到了脑后,今天去小卖店买酒,就又想了起来。
想起之前帐本上的那些留言,还有柜台上突然出现的姨妈巾。心里即甜又恼,原来他早在那么久以前,就已经‘不怀好意’,还说什么店主拜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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