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在……唔!”
反省自己!
爱卿的话都还没说完,景霆瑞就低头吻住了他,与总是热烈的激吻不同,这一次的亲吻温柔得就像春风拂过唇瓣。
那温软的唇就像是幼儿的手指,轻夹着爱卿的唇瓣,舌头也没有迫不及待地伸入,只是在门齿外流连。
“瑞瑞又要做什么?!”爱卿被这种蜻蜓点水般的吻,弄得一头雾水。
虽说瑞瑞总把他吻得连气都喘不过来,但这种柔和的唇唇交叠,“相濡以沫”的吻,就好像隔着靴子搔痒似的……不,不对!是本来明明“不痒”,被这么一挑弄,反而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就在爱卿想着他到底要这样吻多久时,瑞瑞的舌头终于塞入进来,这竟然让爱卿暗暗地松了口气,但很快,他意识到自己竟然这般渴求瑞瑞的吻时,那种羞耻的心情,就宛如一大盆水从头顶扣下,让他连一点点的防备都没有!
“唔……嗯……!”爱卿忍不住地颤栗起来,伸手抓住了景霆瑞的衣衫一角。
景霆瑞一边亲吻,一边熟练地解开爱卿身上的衣衫,没多久的功夫,衣襟、绸带全部敞开,只有亵裤上的丝带还系着。
“您要是觉得冷,可以抱紧末将。”景霆瑞略微抬起身,手指轻抚摸过爱卿红透的脸颊。
“才不要,朕很热!”爱卿说着,用力推了一把景霆瑞的肩头。
景霆瑞却只是笑笑,伸手抚向爱卿的腿间,爱卿挣扎了一下,背转身去。
“会弄脏裤子的……”爱卿连耳背都羞到通红,喘着气地咕哝道。
“没关系,换一条就是了。”景霆瑞啄吻了一下他的耳廓,手指依然是隔着亵裤握上那可爱的性器。
“嗯唔!”爱卿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景霆瑞的动作很温柔,就像在描画那里的形状,用指头圈住,上上下下地搓揉着。
“瑞……”一股股的热力涌上脑袋,爱卿很清楚知道自己,在景霆瑞的手里完全地变硬,而且,他越想要控制住自己的感觉,快感也就越鲜明的贯穿腰际!
“啊……唔!”爱卿咬也似的抿住嘴唇,双手微握着拳,遮挡在了眼前,眼泪马上就要掉下来,可是他不想哭,这样只会更加丢脸。
景霆瑞的手突然撤离,爱卿才哆嗦着嘴唇,吐出一口憋了许久的热气,接着亵裤就被往下拉,一直褪到膝盖上。
在景霆瑞的手再次摸上来时,爱卿本能地拱起身体,像要隐藏住那羞耻的部位。
“放松。”
景霆瑞的声音就响起在爱卿的脑后,两人不知何时,已经变成双双侧躺的姿势,景霆瑞的手臂过爱卿颤栗着的软腰,手指再次伸入爱卿的大腿间。
“不……!”直接被指头触摸感觉更要激烈,爱卿再次提起膝盖,想要缩起身体,但是景霆瑞抬起一条腿,压制住了他的双膝。
“瑞瑞……啊……不……!”也许是想要小小地惩罚一下爱卿的反抗,手指大力揉搓着已经坚持不了的分身,指尖还故意挤压底部的双珠。
“啊啊……不要摸了……不要!”尽管爱卿用带着哭腔的声音一再说着不,景霆瑞却更恶劣地紧五指,挤压着已经湿透的分身,并成功地让白色蜜液全部喷射在了自己的手中。
“呵……呜……!”
粗喘了一阵气的爱卿,以手臂挡脸,手腕还擦拭了一下眼角,似乎是在抹去泪水,这样的爱卿不但可爱得要命,也进一步挑起了景霆瑞想要“欺负”他的欲望。
景霆瑞打消了让爱卿先喘口气的想法,用膝盖顶开爱卿的双膝,把右腿插入爱卿的双腿间,这样他没办法再合拢双脚。
然后,手指摸上像水豆腐般白嫩光滑的臀丘,中指勾起,戳刺入娇嫩的窄穴!
“啊……啊!”爱卿这个时候挣扎已经太迟,他没办法转过身来,因为景霆瑞的一只手压住了他的肩头。
手指用力地顶入,抽出,虽然只有一根手指在动,但也让爱卿的头皮开始发麻。
景霆瑞开始亲吻爱卿充血的耳廓,吮吸后颈一带的雪白肌肤,留下一个又一个绯红的印记,这多少分散开爱卿的注意力,等中指可以顺畅地进出后,景霆瑞立刻加入第二根指头。
“啊……嗯唔……!”爱卿的腰虽然弹跳了一下,但也没有其他反抗的动作,也许他似乎已经明白,被“进入”是不可避的事。
对于意外老实下来的爱卿,景霆瑞也是疼爱有加,手指一直是缓慢地抽送,直到加入到三根手指时,爱卿开始蠕动起腰,喘息声也变得急促起来。
“不……!”三根指头借助手腕的力量,一起挤入那颜色漂亮的花蕾,每当几乎没入到根部时,爱卿的膝盖都会颤动,脚趾也微微蜷起。
“并没有很深呢。”景霆瑞的嘴唇衔着爱卿柔软又滚烫的耳垂,低语道,“还好吧?”
相比景霆瑞那又沉又长的男形,手指确实是不能碰触到很深的地方,但是指头会在里面搅动,指尖还会刮擦、揉捻着体内的敏感处,让爱卿备受着煎熬,从腰部直到臀肌一再地绷紧、颤栗。
景霆瑞徐徐转动手腕,重复了一次深插和拔出,里面已经很湿润了,他的指节上都泛着一层层淡淡的水泽。
“啊……呼!”在手指离开后,爱卿连呼吸都是颤抖的,他的额上布满情热的汗珠,两眼氤氲地望着车厢壁,有那么一瞬间,他都弄不清自己身在何处?
“嗯……?”
有什么硬硬的、又有些冷的东西抵上了爱卿往后微翘的股间,他愣了愣,还不及做出反应,那东西就一口气地推入进来!
“啊……什么?!”爱卿惊叫道,不是修长的指头,而是非常坚硬的物体!
“只是核桃而已,别动,还有一个。”景霆瑞低沉地说,将第二枚核桃塞入爱卿可爱的屁股里。
“不要!”爱卿满面通红,不知是羞还是恼,亦或者两者皆有,他慌张地说,“那是吃的东西,怎么可以拿来……?!”
“是您说的,要向末将证明没有一个人做过。”景霆瑞的一根手指依然顶在爱卿的花蕾内,不顾内襞的剧烈缩,硬是将核桃推得更深一些。
“可这……!”爱卿不认为核桃能证明些什么。
“只要您忍得住,不向末将求救,末将就相信你。”景霆瑞抽出指头,起身,还将爱卿从地上拉起。
“讨厌……这样感觉……很奇怪!”爱卿还是没能明白景霆瑞的意思,景霆瑞将他的衣服全部脱,但又替他披上一件淡银色暗龙纹的锦袍,系上了腰带。
然后,景霆瑞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那样,把爱卿丢在一边。
被挑起快感,却塞入可耻异物的爱卿,瑟瑟发抖地坐在车厢的一角,他不认为这样能证明到什么,而准备开口向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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